就像平静湖面上荡起的涟漪一般抖出臀纹。
他眼眶中的泪滴更浓,眼看着就要坠落下来,又不敢大声呼痛,只好讷讷重复:“老公,我错了……”
奚晋又哪里听他忏悔狡辩,只粗声粗气地恶狠狠叫:“别废话——骚货,把屁股抬起来!”
俞清听到这话,却仿佛如蒙大赦,一下就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
他哪还敢拖拉忸怩,当即便听话地努力向上撅起屁股,在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中耐心等候,以至于半截原本埋肏在叶存星穴内的肉棒都滑了出来。
他的两团莹润剔透、却遍遍盖上了扇打掌印的肥臀就像嫩豆腐块而,不断地在空中摇摇晃晃,又于紧随而来的大力冲撞中被身后男友泄愤似的拼命耸撞向前,半露在外的阴茎再次“噗嗤”一下,响亮湿濡地猛怼操回叶存星湿乎乎的骚浪女穴。
与此同时,俞清身后的肥逼也相应地被一根粗大巨炮蓦然破开嫩肉、直捣穴心。
火辣辣的触感刹那间就从他娇嫩的穴道蔓延遍了全身,又一次被精悍无比的雄壮鸡巴填满的爽利让俞清语气含混,从嗓子眼中泄出模糊不清的哭叫:“……啊啊啊、啊!老公的肉棒……完全捅进贱逼里了!又……又开始动了,好快、呃唔……嗯啊啊!要爽飞了!……”
奚晋这天回家接连受了惊吓与刺激,心情如同过山车般轮番转变,此刻总算稍许平复下来,竟又从不知名处隐隐感知到了某种莫名的隐秘兴奋。
他摆胯便操,那长年累月精于锻炼的身躯相当结实健美,整个下身更是极度强悍壮硕,简直就是老天赏饭吃的打桩机器。
更不提他胯间的笔挺肉棒事这么狰狞不堪,紫红粗肥,活像个丑陋至极的巨大肉杵,一旦开始肏干便动得飞快,每一下凝着力道的重重捣操都直奸得双性娼货魂飞魄散。
俞清整个比男人小了数圈的身子不受自己掌控,一个劲儿地跟随着奚晋抽插挺干的律动速度前后摇晃,并转而以同一频率操弄起了身下的叶存星。
他们三人叠罗汉般一个压着一个地贴在一起,整个景象十足下流浪荡,淫靡不堪。
叶存星本就所剩无几的羞耻心根本没有维持多久,便在一连串由奚晋带动主导下变得绝顶强势凶悍的冲撞攻势中败下阵来,完全瘫软,大敞开白嫩光滑的双腿,任由侵犯捣弄。
趴伏在他身上的俞清娇喘连连,早叫自己的男友奸得淫性大发,两只白软肥圆的骚奶子紧紧贴合在叶总同样鼓胀挺拔的酥胸上端磨蹭挤压,寻找着叶存星那对儿骚硬肿胀的奶头磨蹭挑逗,以追求更多的酥痒爽意。
……最后更是直接伸着舌头捅插到叶存星本就微张开的双唇与口腔当中,当着男朋友的面和自己的“奸夫”唇舌纠缠。
那啧啧舌吻着的声音清脆黏腻,水音浓浑,间或在软舌的互相勾弄嬉戏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响声。
这对儿赤条条的美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相当缠绵投入,耳鬓厮磨的场面极度令人脸红心跳,饶是奚晋看了都要面露古怪,心中诡异得很,直觉自己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局外人。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存心打乱眼前的局面,身下驰骋在男友蚌屄间快速律动着的阳具越动越猛,直直使出了公狗般强健可怖的巨大力道,也将身下的两只母犬奸肏得躁动起来、呼吸打乱,连连发骚淫叫,满脸都是春情媚意。
俞清更是哭得厉害,一边用力地将屁股和身下肉花送向男人、令其捣操软烂,一边又在口上抽噎乱嚷:“贱逼……会被老公操烂的……嗯啊啊!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前边、前边也要被骚穴吸射了……呜嗯——慢点啊!……”
奚晋听了,自然得意,一边如同发动了马达一般大开大合、猛耸直撞,一边又不饶人地紧紧逼问:“贱货下次还敢不敢了,嗯?我不过是晚回来一会儿,你倒是心安理得地什么人都敢往家里领,自己在这儿快活!……”
“嗯啊、呜呜啊!不,不敢了,真的知错了……”
俞清语气绵软,哭喘起来抽抽搭搭,却也让人看不出他是真心假意,还是纯粹被操到欲仙欲死,才流出这般鳄鱼似的晶莹泪水。
“啊啊啊、啊!太快了,要去了……又要被老公操喷了……呃唔!——”
俞清毕竟已经提前和叶存星厮混偷情了好一会儿,这下只叫男友捏着骚呼呼的白软屁股,狠狠掼送上不到半个小时,就已被操得止不住地淫水乱涌,崩溃地如同失禁一样飞泄了身。
叶存星同样差不到哪儿去,身下的区域早已湿透,浸满从两个双性骚货的穴中喷溅出的潮热汁水,打湿了大片直径半米的床单表面,根本分不出谁流出的骚水更多一些。
大泡、大泡暖淫骚甜的花汁奔流着自双性的肥逼中汹涌而出,在叶存星的身下积出丰厚的水洼。
他眼神迷离,险些失去焦距,朦胧间只觉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大半——
已叫自个儿的男朋友奸淫到彻底脱力的俞清长长呼出口气,从他的身上翻身而下,在一旁绵绵地搂住他的腰肢,继续缠着叶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