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地在他身下扭起腰来,从嗓子眼间泄出几声不成调的惊叫:“啊啊、啊!”
宁远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叶叔叔穿成这样,就敢到我屋里来?连件内裤都不穿!还有这奶子……”
他顿了顿,伸手抓住叶存星胸口附近的睡裙料子便向下扯。
叶存星这睡裙的领口本来就又松又低,这下更是直接叫人拽到了乳根往下,下一秒,一对儿骚圆丰满的雪峰便就这样蹦跳着相继甩晃而出。 “唔……”叶存星假意阻拦了两下,没敌得过宁远的速度和力道。
他不知悔改地佯作苦恼模样,实则还是有意引诱,虚伪地狡辩道:“叶叔叔的奶子和屁股都太大了,穿着内衣会不舒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小远会体谅我的对不对?……等、等等,哈呜!——粗鸡巴又在蹭穴,要、要插进来了——”
叶存星蓦地扬起声线,发出难耐而饥渴的拉长叫喘。
宁远自从“醒来”过后,是愈发地放开手脚,现下见叶存星一副明知故犯的骚浪模样,更看穿了对方见着个男人就能上床的本质,手上的动作更不客气,攥着双性人那对白皙骨感的脚踝就往前推——
叶存星的双腿叫他支配着摆成一个大大的M字,湿乎乎的骚穴嫩鲍就凑在少年的鸡巴前端翕张不止。宁远如鸡蛋般大的紫红龟头早已蓄势待发,如同一颗硕大的肉锤,对准了双性人紧致窄小的肉穴屄眼:
他使出巧劲沉腰戳顶,眨眼间便已往那湿漉漉的动情肥穴中操入半颗肥李般的可怖肉冠。
叶存星的女蚌淫嘴儿渐被对方狰狞精悍、足有小孩儿手臂长短与粗细的巨屌插开操圆。他绷直双足,两条小腿修长而直,像嫩生生的藕节似的圆润莹白,难以自制地夹着年轻人结实的腰胯不断磨蹭,又从鼻间发出含混的颤音:
“一点点操进来了……嗯哈!啊……小远,你爸爸——”
宁远想,对方肯定要惺惺作态地说些他爸马上就要回来了、不能这样做之类的话。
不想接下来听到的却是——
“你爸爸要等到很晚才能回来,唔呜!……不要担心,把肉棒整根插进来……”
宁远险些要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再一思索,又觉得这才是他所了解的叶存星最该说的话。
对方话音才落,一股无名邪火就“轰”地窜腾上来,气势汹汹地冒上宁远头顶,激得他浑身燥热。
他动了动嘴唇,绞尽脑汁也只挤得出两个早说烂了的:“骚、货。”
他像是被叶存星那话语勾引得失去了一切自控力,再也顾及不上什么循序渐进,猛然用双掌紧紧箍掐住双性人软乎乎的肉胯,径直钳得对方痛呼出声,娇脆的腰胯两侧留下几道艳红指印。
宁远接着一挺身下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粗壮茎身,陡然“噗嗤”一声,直接把剩下的大半截柱身都粗鲁悍莽地狠撞进叶存星的水穴肥逼——
“呃、啊啊啊……啊!直接……捅进来了!……”
这一下太过凶狠强悍,就算是叶存星自己主动提出的建议,也几近将他顶得魂飞魄散、眼冒金光,只觉宁远的阴茎一路捅操到了他的胃部下端,几乎把他的整个腹部都填满了。
粗大的阳物一下肏到最深,根部没有一寸余留。少年强健的胯部沉沉地摆动前挺,撞上了双性人娇滴滴的肥润臀尖和肉花阴户,发出了无比清脆的响亮啪声。
然后,那摔打出来的啪啪声响一下接着一下,很快就连贯绵延成一串有如雨阵中的水滴接连砸在地面上的规律曲调。
宁远虽然还是个没操过穴的处男,身体内部的天性与本能却异常精准强烈,甚至不需要叶存星多做教导提醒,就兀自挺着粗肥骇人的鸡巴激剧疯狂地操干起来。
……他在双性人遍布骚水的淫穴肉道间不断驰骋徜徉,进出侵犯,只需两三百下抽插冲撞,就直接把叶存星操弄奸淫成了一滩软绵绵的春水。
这刚成年的小孩儿鸡巴比他起初预想得还好、还要天赋异禀,叶存星叫他操得晕头转向,感觉这根上端带有磨人纹路的巨大肉楔炙热硬挺,极度粗胀,来回的打桩交合之间直把他娇小狭窄的嫩逼操得松软黏滑,成了个肉嘟嘟的肥厚套子。
再也熟悉不过的快感顷刻间就从那被十来岁的少年疯狂捣操攻挞着的淫蚌肥穴中洋洋传来,递散到四肢百骸,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他身躯内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寸角落。
叶存星浑身上下懒洋洋的,酣畅舒爽得欲仙欲死,双掌直扒在宁远的背上不肯撒手,隔着T恤面料划下一道道收不住力的抓痕。
与此同时,喉咙中还在含混不清地叫喘浪吟,不知廉耻地放声淫语:“哼啊、啊啊啊!小远的鸡巴在骚逼里动得好快……好爽、唔!终于吃到大肉棒了……叶叔叔的逼、都要被你捣坏了……”
宁远还记得他这个模样——
每次他站在门外偷窥对方与自己父亲的交媾情事,就会听见这年长的淫妇躲被宁苏肥硕粗长的阴茎捅得哀哀叫喘,不住夸赞对方的屌器有多宏伟雄壮。
现如今叶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