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端拔开。
刚滚动了两圈喉结,就听叶存星带着促狭之意笑道:“怎么样,之前见过吗?现在你知道我是怎么睡别人的了。那么请问,把你和他同时放在一起,我究竟会想睡谁呢?”
叶存星的尾音越拖越轻,最后又稍微直起身来,单手拽住江颂领口前同样廉价的领带,强迫地拉扯着他低下脖子。
年轻人显然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之前一心一意地觉得叶总想“潜规则”自己的朋友,对他提防而又戒备,却从没想过叶存星最感兴趣的居然是他自。
这种感觉就好像对着空气挥了一拳,力气落不到实处,顿时让人空落落的,不仅如此,还徒增了许多疑惑与茫然,面对着淫浪的美色无法招架。
江颂认认真真地低头一瞧,才发现对方确实腰细胸软,赫然是个叫人想也不敢想的极品。
他长到这么大,因为家教颇为严格,还没尝过女色,更没遇到过叶存星这样身上长了对儿肥乳的男人,一时间强硬也不是,示弱也不是,脑袋发起胀来,心情复杂、呼吸急促地呆瞧着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
明明没被捆住手脚,偏偏屁股底下像生了根,无法挪开半寸。
直到叶存星忽地伸出一只手,抽去了他架在鼻梁和耳旁的黑框眼镜,接着微微温热的嘴唇贴了上来,引导似的对着他的唇瓣贴蹭摩挲,甚至还伸出一条湿软滑舌,在实习生闭合着的唇缝上引诱挑逗着轻轻一舔。
江颂又是一个激灵,晕乎乎地顺着对方暧昧十足的动作张开了嘴,身体在大脑转过弯来前诚实地反压上去,转而遵循着天性,囫囵含住叶存星的软舌吮吸搅动。
“唔……”
叶存星攥着对方领带的手轻轻滑动,贴着年轻男人结实的胸膛往下游移,胡乱抓住江颂一只不知道该放在哪儿的手掌,搁置在自己单侧的乳房上端。
江颂吓了一跳,当即手腕一抖,就要把手收回。
不想叶存星又用力按了按,完全不给他逃走的机会, 偏头稍躲开了点对方还搅在他嘴里的舌头,唇间犹还带着湿润水意,半怒半笑地斥他:“怕什么?你他妈是处男啊?舌头都伸进来了还装老实,不太合适吧?”
开什么玩笑。
叶存星难得主动下了点功夫勾引别人,无非是想看看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大,这时候还被对方拒绝,岂不是证明他魅力不行?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叶存星都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有了这几句话,江颂身躯一定。
停顿几秒后,突然泄愤一样咬着叶存星的软唇,手上狠狠抓揉起双性人浑圆的酥胸肉峰,仿佛在用行动默默责怪着叶存星——
明明是他起先主动引诱,自己经验不足,才轻而易举地上了套……处男怎么了?!
“哈……嗯!用力点,别这么软绵绵的,再揪揪奶头……啊啊、呜!”乳尖上蓦地窜过一丝难捱的酥麻。叶存星抖了抖腰身,将自己的身体仰躺得更低,搂着江颂的脖颈道,“……这样不就对了?”
年轻男人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看也是没吃过什么苦的手,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
他一开始还有些尴尬和僵硬,随后又渐渐开窍,对眼前的香艳场景有了反应,将那两团嫩豆腐块儿般吹弹可破的骚白雪峰从内衣中拨弄出来、捧在掌中,一圈接着一圈地抓揉掐捏,生涩而又带着新奇地弯曲起手指,用侧边的指节抠刮起双性人嫩生生的骚硬奶头。
“呃唔……嗯啊!”
他的动作仍然不够灵活熟练,但叶存星还是对他这套相当受用——不,不如说对方根本就是个只要被男人爱抚就会激动到不行的娼妇吧?
好像他只要每每稍微使点力气,都会引起叶存星难以自制地轻微战栗。
年长而成熟的男人和自个儿半小时前站在茶水间里温文尔雅、气势凛然的总裁模样已无半点相似之处,赫然像条被热水包裹住的蛇,于实习生的身下不断乱扭,一下、接一下地向上扬起腰肢,因着断续从乳头尖端传来的快感而启唇低吟,对着江颂的双臂抓挠掐按。
不知道这样一具极度敏感淫浪的娇脆身子,又该是被多少男人睡过才锻炼出来的。看来公司里的传闻都是真的——只不过叶存星是下边的那个。
江颂想着,不由得又撇撇嘴。
他捧着叶总那两只早从内衣中跳脱暴露出来的嫩乳握在掌中,只觉手中托着的是两团沉甸甸的乳云,肉嘟嘟、软绵绵,乳肉的质感细腻骚嫩,摸上去活像是新长出来的鲜花苞瓣,光滑得罕见。
江颂是真有些近视,被叶存星摘去土得要死的黑框眼镜之后,二十厘米开外的物件便都是一片模糊,眼见着叶存星直接躺倒在了床上,他也禁不住半是被拉扯着、半是自己主动地趴伏下去,试图低头看清叶存星脸上的表情与模样。
——就像着了迷一样。
双性人淫乱的奶头很快肿了起来,变成两颗雪白布丁上点缀着的圆滚浆果。
不仅从在尺寸上胀大了足足一圈、充血至花生米粒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