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显出些许难耐不适之色。
方知有神情凝重:“你这淫毒竟已深入到此等地步,稍不注意就又泛了上来。要是拖延得久一些,恐怕会极其耗损你的精力,须得速战速决,尽早让你释放出来——待会儿师兄若真弄疼了你,你要让我知晓。”
孟枕书此时欲火中烧,听什么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才听了个大概,知道方知有又要发力,俨然是要喜极而泣,早已毫无风度地举起两边白嫩的雪色大腿,徐徐攀上男人锻炼得当的健硕腰身,勾在他的身后当做依靠:“师兄愿意帮我,枕书已是感激不及。无论对我做些什么,枕书都绝不抱怨,请师兄尽情……放开手脚……啊!动起来了……”
快感复又猝不及防地袭来,孟枕书纤细修长的身形重新被男人干得飞晃。
方知有说到做到,这下果真没再保留一丝一毫的力道和速度,每一下抽插冲撞都干得极其勇猛激烈,仿佛要用自己硕大的肉屌将孟枕书整个钉死在榻上。
其姿态之凶狠,有如许久没有开过荤的雄兽终于见到猎物,恨不得直把身下淫浪的雌兽嫩逼操穿,牵带着榻边层层叠叠的薄帘都跟着一块儿颤动摇曳——身下万年神木雕成的床榻也发出了咯吱响声。
“啊啊、啊唔!”狂风暴雨似的性爱让孟枕书全身哆嗦颤抖,他弯曲着一边的手臂,将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抵到唇边,必须要时不时地咬咬指节,才能阻止自己不去发出太多色情下流的淫媚浪叫。
……真的是太畅快了,以至于孟枕书有一段时间甚至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话。他徒劳地扭动着自己柔韧平坦的软腰,却没有缓解一丝一毫马上要将他溺毙的铺天情潮。
剧烈的快感如同春雷惊电,把他激得头皮发麻、几近不能呼吸,电流一波接着一波地从他那正与男人紧密交合、寻欢作乐的畸形肉器中向内深涌,很快潮水般遍布到他的身体各处,将孟枕书变成一滩只知道贪图享乐的软烂春泥。
难道与男子交欢,就是这样的快乐销魂?孟枕书迷迷糊糊间这样想道。
方知有一直观察着师弟面上的神色,见孟枕书双眼迷离含泪,眸光几近失焦,不由又问:“这样呢,也不痛吗?”
性事正到酣处,四周的空气渐渐变得黏腻灼热,无比浓稠。榻上两人仍旧一上一下,姿势相较一开始没有太大变化,唯有方知有干到最为激烈当口,为了更加方便地操弄而抓住孟枕书的脚腕深深下压,叫这筋骨尤为柔软的美人腰身折叠,两只大腿的前端近乎贴到了孟枕书自己的身躯上方。
他的大腿根处肌肤细腻黏滑地紧绷着,正当中夹咬着的那只肥蚌圆润鼓突,被插耸在里面猛烈耸动戳操着的鸡巴撑得肉唇向外咧开,宛若一口贪吃的小嘴误吞了超过自己容纳范围外的巨物,直被那凶器捅到狂流涎水,不断失禁。
晶莹无色的水液仿佛不要钱般流淌了一泡又一泡,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源源不断地打湿了男人那能给他带来极乐的膨硕粗屌,把这巨棒浇淋得通身湿亮水润,泛着一阵猥淫情色的光。
即使被宗主师兄将身体掰成了一个如此羞耻的姿势挨肏,此时的孟枕书似乎也没有感受出什么不对。他的嗓子眼间不住挤出哼吟喘叫,每被猛顶到一下敏感点都叫他无比心满意足——
“不……不痛。”何止是不痛,简直是要爽疯了。
孟枕书一头蓬勃乌黑的长发松散凌乱,在榻面上铺成一片黑云,声音清黏,带有浓浓的水音:“比刚才还、还要舒服……师兄……师兄!呜啊啊、啊——”
孟枕书蓦然扬起脖颈,发出一长串类似于抽泣的呻吟。他的精神和肉体都接近失控的边缘,因为无法忍耐而一遍遍徒劳地叫着师兄。
方知有的表情没有一刻是轻松的。他垂头凝视着孟枕书素净完美的面容,眼睁睁看着往日一向冷静稳重的师弟被情欲折磨至惊叫——
那声音堪称得上是哭喘了。孟枕书此刻花容失色,脸上不断变幻着的神情却更叫人着了迷般想要驻足观赏。或许亲自将这样一个冷淡的美人操到懵然,对于男人来说本就是件无法抗拒的事情,就连方知有也不会例外。
就在此时,他的心中突地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受,然而很快,那点隐秘得几不可见的心思就这样被他压了下去,转而目光一凝,继续攥住孟枕书手感极好的纤腰奋力抽插——
“呃啊、嗯唔!……”
孟枕书才刚回来,身体虚弱,又迷糊地睡了许多天,一清醒过来,就立刻与宗主师兄做上了这样令人羞耻的激烈性事,难免体力不足。他久不发声的嗓子已然微微透出声嘶力竭的沙哑,身子更无骨的蛇似的瘫软在床,跟随着方知有的摆胯冲撞而来回浮沉。
美人头颅微偏,发丝凌乱,有好几缕黏上了汗,湿哒哒地沾在他瓷白的面颊侧边,乌发与白肤互相映衬,显出一种异常的妖艳秾丽。
“下面……小穴又变得奇怪了,好像要、要喷了……”
情欲的浪潮积攒到一定地步,很快就面临迸发的边缘。孟枕书迷迷糊糊,自己也说不透彻那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