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饥渴的肉穴,高大健硕、锻炼得当的身躯贴靠在孟枕书身后,手上一边继续着挑逗的动作,一边低下头去,想要亲吻孟枕书的脸侧。
然而他的双唇还未触及孟枕书珍珠般滑腻的面颊,另一个男人凉凉的声音就在一旁响了起来。一道华光闪过,宿思远出现在殿内。他向前迈几步,神色阴沉道:“你在做什么?从师尊身边滚开。”
话音刚落,垂眼就瞧见孟枕书身上那大片没有遮盖的淫浪春光,他蓦然一怔,极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开,旋即质问道:“你都对师尊做了什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季郸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宿思远眼见着要对对方动手,只是他的手才别到腰间、还没抽出什么东西,那横亘在他们当中的师尊就呻吟了数声,将两人的注意力同时吸引过去。
“师尊,您怎么样了?”宿思远用眼神剐了对方一眼,随后冲着孟枕书轻声道,“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意识不清的孟枕书决计不可能回答他。
只不过几眼没见的功夫,孟枕书精致的美人面颊上又蔓延起了色泽秾艳的、看上去颇不正常的潮红。
他双眸紧闭,唇瓣微张,像是在梦魇中挣扎,悦耳而淫色的断续喘息接连从他水红的唇中渗透出来,哪怕是最不识情爱的男子,大抵也能从中听出来婉转吟哦的浓浓欲意。
宿思远的身形僵了一瞬,下腹顿然一紧,神情变得莫名。
季郸见状,在旁冷笑:“也就只有你会问出这种废话。宗主师叔早就说过,师尊是在魔界内中了淫毒,眼前分明是发作之兆。他虽然语言不详,但淫毒么,总归须和男子欢好才能缓解。你不如猜猜看,师叔将师尊留在他的殿内同床共枕了十数日,还不许任何人前去探望,究竟是做了些什么?我不过也是效仿师叔,想要为师尊出份力,帮他一解淫蛊之毒,有什么错?”
“你!”宿思远额侧青筋鼓胀,许是对方揭露得太过直白,竟叫他一时间无话可说。
他并非猜不到什么,只是一想到以往那样受他尊敬的师尊有一天竟也会雌伏在男人身下,且对方还是他们共同的师叔,心中就百味杂陈,极其复杂,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吃味,惊诧,不敢置信,甚至还有一些……愤怒。宿思远来不及细想,当时低沉下嗓音:“那也轮不到你,你凭什么……”
“当然凭的是师尊喜欢。”季郸挑眉。他这时仍维持着半躺在孟枕书身后的姿势,那胸膛看上去竟比他的师尊宽阔不少,以宿思远的角度看去,分明像是对方把孟枕书从后拥入怀中。
孟枕书胸前乳云堆聚,无比丰润温软,肌肤白到漾出光晕,双乳上边各自缀着一颗粉色的茱萸,让男人看了就忍不住呼吸加快、心跳如雷。
季郸修长强劲的手原本正深深埋入孟枕书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中间,这会儿却像是故意要在宿思远面前炫耀似的,用那大掌捞住美人师尊一侧白嫩的大腿向外掰开,竟径直朝那站在榻边的男人敞露出了本不该如此轻易暴露出来的骚淫女穴——
宿思远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一只漂亮而又淫荡的肉鲍,却又隐约觉得这东西意外和师尊相衬。
季郸当着他的面玩弄熟睡中的师尊的肉逼,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熟红娇艳的穴缝中搅动一阵,很快将两三根手指并成一股,噗啾一下,捅入那两片小小阴唇遮盖下的窄圆屄眼,深深浅浅地抽插耸动。
孟枕书受惊一般地猛然缩紧圆臀,两边大腿根处的嫩肉软颤,小小的穴嘴一下、一下在男人手指的捅插中翕张咬紧,以至于美人师尊的面庞上也透出茫然的红晕。
他呢喃着低吟:“痒……唔!”
孟枕书身上的温度逐渐升高,就连原本雪白和胸脯前端也泛起了柔润的艳色。季郸的嘴覆在他的耳边,低语着慢条斯理地轻声发问:“师尊哪里痒?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一边说着,他毫不留情、却又柔情蜜意地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几处指尖上愈发凝聚起力道,格外凶狠大力地在师尊的湿穴软鲍中肆虐来去,对着那肉嘟嘟的肥穴内壁抠挠不止:
忌惮直把孟枕书玩得腰身哆嗦,愈发在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尤其对着他敏感处攻挞的男人大掌下瘫软了身子,迷迷糊糊地回答:“里、里面……哈啊!是这里……”
意识朦胧的孟枕书总是如此诚实。
他爽得淫水汁流,晶莹的骚汁潺潺地从双性人微微绽放着的女逼中滚泄而出,浇湿了季郸的手指,显然是才被徒弟用远不比性器粗壮的指节捅一捅嫩穴,就已经不能自已了。
季郸禁不住低叹:“师尊的逼好紧,才只放进去两根手指,就夹得这么用力,待会又该怎么办?”
孟枕书闭目不语,也不知道是不是挺动了对方话而羞赧,呼吸变得更为急促。
宿思远在一旁看得眼热,连胯下那处都跟着起了欲望。硕大的屌具被眼前的浪货激起了反应,逐渐从沉睡中苏醒,再到最终变得充血高挺,总共也就花了几下呼吸之间的功夫。
偏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