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枕书忽然从梦中惊醒,发觉自己竟然回到了寝殿当中。前后殿门大开,送入一席凉风,眼前渐渐聚焦,一道身影跃入他的眼帘,孟枕书用手撑着榻面半坐起来,不由得唤:“师兄——”
方知有原本正坐在一边,低头看着什么古籍,这会儿听到了声响,方才回头来看,说:“醒了?”
淡淡的松香沁入鼻间,孟枕书轻轻嗅闻两下,只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方知有见他睡得昏沉,一时使不上力气,便用手臂扶着他慢慢坐起,那手后来也没收走,就在孟枕书的腰侧轻轻搭着。
孟枕书还有些恍惚,迟钝地愣怔了片刻,方回想起自己彻底晕过去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竟是在幻海中生生被人给做晕了。也不知师尊送他的那东西到底有什么古怪的神通,居然让他做出了那样的梦……
孟枕书心情十分复杂,又夹杂着点羞恼,白皙素净的脸上立刻因为回想起幻海中的境况而不争气地泛起潮红,连呼吸都变得紊乱。
方知有不知道他的内心活动,见状,微微蹙了蹙眉说:“怎么,又有哪里不舒服?”
孟枕书反应过来,连连摇头:“没有,只是觉得殿内有些热了。对了,我是……怎么了?”
方知有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你还问我怎么了,我也想问你。学生们说你本来讲课讲得好好的,半途却忽然晕厥过去,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你若是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也不必操心讲学的事,自在峰上休憩一阵子也没关系。”
“就是这样?没有别的事了么?”
“你还想要有什么事?”方知有反问他,“大家见你晕了,第一时间就把我叫了过去,然后又将你送回小连峰上……”
“那便也好。”孟枕书神情微显怪异,颤了颤睫羽。听对方的话,在场好像并没有其他事情发生,师兄更没有只言片语提过藤蔓之类的东西。
真是奇怪,难道那也是他梦境中的一部分,是他的幻觉么?可他怎么分明记得……
孟枕书不由得发起呆来。
“枕书?”方知有的手臂收紧了点,“你还没回答我。”
“……可能是淫毒作祟,确实让我精力大不如从前。”孟枕书将思绪撤回来,有些心虚地胡诌道,“只是做了个噩梦罢了。”
想到幻海中发生的淫乱情事,的确让孟枕书相当心悸后怕。做出这般放浪行径的人真的是他吗?孟枕书觉得自己并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在梦中所收获的快感和战栗都是那么真实与激烈,以至于孟枕书只要稍回想起当时的一点点细节,就会有更多的回忆一齐涌上脑海,叫他的身周立即变得燥热无比,那年轻修士们身上传来的雄浑气息与温度仿佛还萦绕在他周围,一根根炙热粗壮的阳具也仍旧塞在他的身下律动不停——
孟枕书的鼻息愈发变得急促,身躯忽然变得有些摇摇欲坠:光是想想这些,他下边就又湿得不行了。
方知有见师弟此刻面色潮红,不由伸出手去探了探他光洁无瑕的额头:“有些发烫。”
“我不舒服。”孟枕书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双性美人闻着宗主师兄身上好闻的气味,愈发不想离去,只是仗着方知有的好脾气,更往男人的怀中钻蹭,呼吸轻浅地打在对方颈边。
方知有像倏地想到了什么:“你的淫毒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出现了?”
他的意思,大抵是以为孟枕书又要发作。
孟枕书才想起来这些天发生的好多事,师兄其实都是不知道的。在对方眼里,自己可能每天除了出去给弟子们上课,就是在殿内无所事事地修养身体,莳花弄草——却不知孟枕书淫浪的身体早就品尝过了数遍性事,愈发被男人催熟操透,甚至暗暗享受起来。
孟枕书本无意隐瞒方知有,但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对方提起,只好顺势搂住男人的脖颈:“师兄这么一说,枕书确实觉得、觉得下边难受得要命。师兄,帮帮我……”
孟枕书想,他这应当也不算说谎。他在幻海中被人操了那么许久,直到醒来身子都还酸软敏感得不行,如今见到方知有就在自己的身边,甚至还更情潮涌泛,心思活络——
榻上的美人剧烈地喘息了几下,更加柔韧无骨地窝在男人的胸膛上端,声音也越发变得黏腻水润。
方知有略为不自在地低咳了两声,方才沉沉道:“是哪里难受?师兄帮你看一看。”
话是这么说,男人的手掌却已早他的话语一步,提前撩开了孟枕书腿间的长袍下摆,一直向里面的深处摸索着探去,很快便触到了孟枕书那柔嫩滑腻的腿缝当中,轻轻一顶,美人师弟嫩生生的大腿就无比乖顺服帖地向外分张,朝师兄露出自己湿滑肥软的小巧女逼。
“嗯……”孟枕书启唇轻声哼吟,止不住地在男人的肩头下意识地蹭了又蹭,“就是这里……哈、啊……小逼里面痒……”
方知有清隽的面上忽然露出一瞬的怔愣,像是不知道孟枕书为何突然会用那样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的……女穴。他的耳根渐渐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