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骇人阳具。
他的淫穴内里此起彼伏地上下蠕动着一层层缠叠紧贴在一起的骚浪媚褶,宛若一只只强劲而富有吸力的钩子,勾住灵兽挺立的肉棒不肯松口,嘴上明明透出哭腔,那永远不知适可而止为何物的湿淋肉花却分明对野兽胯下的巨物爱到了极致。
孟枕书腿间蠕动着的湿逼淫器就像只吸饱了水的骚蚌一样餍足地抖动肉唇,一下、一下饥渴地张合抽搐着,夹紧了插肏在穴眼中的粗勃肉棒,将双方同时带上至高的极乐。
雄兽抽插的速度快到惊人,一连趴俯在孟枕书的身上猛干了近半个时辰,竟没有一点放缓下来的势头。
孟枕书却被这庞然大物肏得全然失神迷乱,全身上下的知觉和感官都集中在那正被对方用阳物疯狂奸淫贯穿着的肉鲍穴心,迷蒙的垂眸间,只见公兽的胯下竟是生生操出了叫人根本看不清晰的连贯虚影——
对方这根深色的肉茎不住闪电般在他粉白柔嫩的肉穴淫缝当中进出抽送、激烈抽插,连带着牵扯出噗嗤、噗嗤的下流巨响,泾渭分明的对比愈发衬出兽类屌器的骇人可怖,还有孟枕书那美人躯体有多玉似的剔透光滑、白皙勾人。
若是放在往常淫毒没有发作的时刻,孟枕书第一眼见到这样胯下挺着个丑陋鸡巴的野兽,就算不出手驯服,恐怕也要绕道避开。
可现在的他却根本不知羞耻与矜持究竟是作何物,只是不住地扭动身躯,在与他截然不同的异类身下辗转承欢,甚至被那强悍的兽屌操爽干服,舒畅得两只白润双足的脚趾都禁不住向内抠住蜷缩,无比难耐地紧贴在一起。
在被奸淫肏弄到最爽处,他的心中甚至诡异地升上一种想法:好在他提前安置好了众多弟子,单独一人出来散心察看,否则又怎么能享受到这样酣畅淋漓、如在云端般飘忽欲仙的性事?
“啊啊啊、啊!——要……要去了!……”孟枕书十足意乱情迷,再无顾忌、头脑打乱地放浪淫叫出了声。他双眸紧闭,一片眩然头晕,唯觉身下那备受性器蹂躏鞭挞之处的性欲与快感堆积得越发充足丰沛,几乎要满溢出来。
这双性美人的嫩逼早叫雄兽肏得充血红肿,完全成了一朵黏肥圆胀、仿佛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湿腻肉花,原本小巧纤长的精致肉瓣被折磨得变了形状,不复从前,整个肉阜外阴也透出被过度使用之后的熟烂软红,看上去尤为淫贱色情。
湿濡饱足的逼水如同泉涌,嗤嗤地从一人一兽肉器交合着的地方继而连三地化作水柱,浇灌出来,将公兽胯下的一大丛乌黑毛发也喷洒得湿淋软塌,黏成一缕、一缕的细长毛流,再从那尖端一滴滴地砸坠下去,深深渗透入泥土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