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湿热滚烫的粗舌毫不留情地破开他湿腻蔫软的唇瓣,驾轻就熟地勾住孟枕书口腔内的软舌搅动嬉戏,底下一双大掌正各自抓握住师尊一般浑圆挺翘的骚软臀瓣,一下、一下地向外轻掰揉捏。
“嗯、唔……”孟枕书叫他吻得发不出声音,这时却又忽然变得羞赧害臊起来,身子微微僵住。
——原来在他们纵情云雨的功夫中,林外的天光已经大亮。那几个就在湖边不远处过夜的猎户们也已醒了,正在收拾昨夜各自的行囊,清点之前打到的野兽猎物。
昨夜那场幻境似真似幻,这帮人醒来时皆是怔愣良久,只觉自己的裤裆内一阵黏腻潮湿,低头仔细查看打量,才发现自个儿竟然迷迷糊糊地射在了裤子里。
“操!”出现这情况的不止一个人,他们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发了一会儿懵后,也只当自己是做了一场梦,互相取笑起对方来,“瞧瞧你,多大了还梦遗!这几天没碰着女人,就把你个色胚憋坏了!”
“别说我了,瞧瞧你,难道不也是一样?”
“嘿,你们别说,我昨儿个做了可稀奇的一个美梦……”
他们说的事情是关于自己的,孟枕书自然有些分心走神。虽说他前一夜设下的屏障依然有效,这几个村夫并不能知晓他的存在,但那种将性爱交媾的过程暴露在他人眼底般的错觉感还是让孟枕书全身紧绷——
这几个人恐怕也很难想到,那香艳的春梦绝不是偶然巧合发生的。而那昨夜才悄悄入了他们梦的狐狸精并不是什么山间专门魅惑人的精怪,而是附近仙宗内的大能,此刻正浑然丢失了仙道尊者应有的仪态与矜持,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野地上与自己的徒弟颠鸾倒凤。
孟枕书的两条腿大大分敞开去,腿根处和臀尖都叫徒弟强壮有力的胯骨和大腿撞击出深浅交叠的艳红淫痕。他毫无形象与风度可言地趴在季郸身上,整个人就如一条淫乱的母犬。
季郸似乎并不知晓那么多事,还以为孟枕书只是单纯地因为有人在旁边儿感到羞耻,身下继续凶猛莽撞地顶操抽插着,终于放开孟枕书被他含吮得湿软的双唇,出声逗弄他:“师尊莫不是害羞了么?……说来也是凑巧,这帮子村夫昨晚我还见过,不想他们就睡在这地方。师尊也算在他们眼皮底下过了一夜,难道现在还不适应?”
恰巧那群猎户交流一番,惊诧地发现他们竟做的是同一个春梦,其中一人立时扯着嗓子叫了起来:“那浪货……当真是不得了!又美又骚,下边的逼还紧得很,弄得老子今早射了一裤子!要不是个梦该多好——”
孟枕书面上羞红,竟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被人说中了心事,还是纯粹因为另外的淫私而感到心虚,声音都颤颤地变了个调,禁不住软绵绵地开口呵斥,假意迁怒到季郸头上:“混账,你……要操便操了,怎么这么多话……唔……嗯、啊啊!怎……怎么变得这样快了——”
他蓦地脱口而出几声高低交错的惊喘浪叫,不想季郸竟借着这个机会猛地爆发起新一轮的快疾冲刺,越发凶猛地奸淫起正骑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师尊。
季郸好歹是自由修习武道之人,体内的精力无比充沛强悍,不一会儿就把孟枕书干得接连哀哀哭叫个不停,甚至开始抽噎起来。这娼货完全是自讨苦吃——
季郸的下身几乎和山野中发情的雄兽没有区别,这次不再和旁人共享,他在师尊身上使出的劲儿也更加的足,似乎铁定了心要将天性淫浪的双性荡妇给操到服帖不可。
男人精悍的胯部在接连不断的操弄间愣是生成了连贯的幻影,一下又一下极深而重地狠捣进孟枕书湿淫下流的嫩逼当中,直把那骚穴干得淫水飞溅流泻。
极具规律的噗嗤、噗嗤捣干肉声中,隐约有一根深紫红色的粗壮阴茎正在美人粉艳肥软的鲍穴中飞快进出。丰盛透明的水花交替而不停歇地被男人勃发的鸡巴纷纷捅肏出穴外,将孟枕书那两根白润润的大腿浇淋得彻彻底底。
孟枕书越发叫忌惮操得欲仙欲死,只觉眼前一片昏花发白,迷迷糊糊中竟是连被对方摆弄着翻了个个儿都不晓得。
季郸似是觉得自己在下方的姿势虽然进的深重,但到底操不过瘾,才在于师尊的嫩穴里驰骋过千来下后又变了体位,将那浑身赤裸的美人推耸着跪趴在一片清香的草地之中,而他则自师尊的背后扶着阳具挺入,重新干进身前雌兽般被操得身躯乱颤的浪货穴中。
到了最后关头,季郸干得越来越快,胯下冲撞打击的速度简直犹如狂风暴雨,噼里啪啦地清脆乱响个不停。
孟枕书娇吟不止,叫大徒弟奸肏得双眼微微翻白,他的双臂也实在支撑不住自己仿佛软弱无骨的身子,完全趴伏在了地面,唯有一只诱人圆翘的软臀高高撅起,不住承受着来自男人的悍然奸淫。
他的淫穴分明爱极了季郸腿间一根能带给他无限情潮的粗肥肉棒,一下、一下吸吮得男人额侧太阳穴的青筋鼓胀爆突,越是到了快要喷射出去的时刻,越觉得双性娼妇底下的水逼简直骚得惊人,险些让他抽拔不出去。
孟枕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