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形状。
虽看不见仙尊脸上的表情,年轻弟子却也能隐约在心中想象出对方吐着舌头、满面潮红但也透出春情的淫艳模样。他的鸡巴正捅在孟枕书的逼里……
一这么想着,弟子的小腹中更窜出燥热的火焰,将他剩下的理智灼烧了个干干净净。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孟枕书操到放声浪叫发春,本就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
年轻男人的心中涌上了无限得意自满,口中骂得更加厉害:“贱逼怎么含得还是这么的紧,难道骚货还没被操够不成?还说什么太快了……我看娼货分明被我干得爽死了!——怎么样,骚逼喜不喜欢弟子的大鸡巴,嗯?”
孟枕书眼角含泪,听他这话,下意识地便要摇头,过了一会儿,方才想起对方看不见自己在做什么,只得一边扬起一截雪白修长的脖颈连连犯骚喘叫,一边在喘息的空隙间找机会,十分委屈而羞赧地答:“本来、本来就是这么紧的……唔!喜欢——喜欢死了、啊啊!骚穴真的要叫大肉棒插坏了……”
云雨交合所带来的快感让孟枕书欲仙欲死、神志不清,甚至已然开始坦诚大方地说起了胡话,放浪地展示出自己的饥渴与淫荡。
暖热的肉体相互摩擦,发出了淫靡暧昧的咕叽肉响,孟枕书眼神迷蒙,早没有精力转头去看对方的样子,只觉自己腹部深处的肉径骚心叫年轻弟子刻意顶磨戳操得无比骚软酥麻、又痒又涨,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暴风雨夜中海面上卷起的巨大波涛,一阵又一阵地接连把他淹没吞并。
“呜、呜哈——太、太爽了!……”孟枕书不住被男人掐着肉臀贯穿顶弄,难耐地把双脚足背绷紧,两边纤细雪白的足趾也跟着用力向内蜷扣。
他泛红的趾尖并在一起,轻微而几不可见地颤动哆嗦个不停。到了最后,身体内部只剩下最为原始和激荡的兴奋与快乐——
昏昏沉沉中,孟枕书根本分辨不了自己究竟被弟子抓住干了多久,只感到腿间的肥穴已是完全叫对方干得潮软湿黏、肉口大开,娇滴滴的屄口和两片小唇因为被表面粗糙狰狞的庞然巨物操碾折磨了过长时间而变得红肿不堪,又肥又胀,骚痒至极。
他的女蚌虽然饥渴贪吃,但到底还是娇脆,吃不了太多苦头。孟枕书哼哼唧唧地乱喘不停,浑然变成一只在男人身下雌伏的淫兽,夹在两边腿根间的肥逼不受控制地收缩翕张,显然已到了即将崩溃和爆发的边缘。
……以至于他前边那根浅粉色的阴茎也在完全没被男人玩弄抚慰的情况下高高充血挺立起来,颇有些滑稽地晃荡抖颤,噗嗤、噗嗤地叫人操到射出稀薄的乳色男精。
“呃……唔啊啊!”孟枕书蜜桃似的白嫩屁股骤然狠狠向内夹紧,维持着收缩臀部的动作与姿势在空中抽搐许久。
那弟子也没比孟枕书好到哪儿去,这时气息同样不稳,像只野兽般低沉且沙哑地大口呼吸,憋红着脸叫道:“唔,要射了……骚货接着——漏了可没有了!”
到了最后关头,这人才像猛然回想起自己一开始要帮助孟枕书出来的目的似的,忍不住红了红脸。自己居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将仙尊操得这么起劲,还、还那样叫了他……
但青年用余光微微环顾四周,发现其实并没有人露出太过明显的异色——不,不如说这些人一个个睁大了眼睛,全都看得呆了。
他们大多面露古怪的潮红,却都不愿将视线轻易移开,只一味吞咽着口中源源分泌出来的唾液,目不转睛地盯着美人仙尊那正被男人疯狂激烈地抽插奸淫着的水穴猛瞧。
有的人甚至已忍耐不住,将手伸到自己的亵裤内部揉搓撸动起来,火急火燎地期盼着下一个能轮到自己,什么尊师重道,什么宗门内的规矩与章法……全都忘了个干净。
他们但凡想到自己的鸡巴等会儿也能捅进孟枕书的逼里,那裤裆内的肉棒就滚烫粗大得厉害。
再转眼瞧瞧孟枕书,除了一个劲儿地发声浪叫以外,就没有说出些其他有新意的话。
那弟子越发心满意足,胯下的肉棒虎虎生威、去势汹汹,更加放肆地在仙尊依然紧致的穴中奋力抽插上百下,终于噗嗤一声,精关大开,任由充沛浓郁的浑浊阳精如泄洪之水般唰地喷射在孟枕书那于高潮中飞速收缩的淫热花穴里面。
“……哼唔!”两人同时闷闷哼喘一声,顷刻间,一泡无比雄浑的男精便凝聚成粗壮的水柱热流,浓浑而强力地凶猛击打在双性人娇嫩骚热的湿穴内壁,并与一股同样从浪货穴道深处奔涌出来的湿腻淫水浇灌、汇聚以及搅和在一起,将孟枕书的肚子塞得满满当当,甚至微微圆鼓出来。
咕啾、咕啾——那是他小腹中的淫水在轻微晃荡的声音。
“哈、嗯……”孟枕书的身子彻底软瘫下去,眼前一片看不清的花白闪光。
他仍在轻喘着气,穴间两瓣完全红肿起来的蔫软淫唇如同蜗牛腹部柔软的翅足一样蠕动抽搐,整个软烂靡红的肉花就像一朵刚被整夜暴风雨摧残扇打过的憔悴肉花,由正中心开始慢慢向外晕染发散,透出被人过度使用和操磨后的深熟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