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前一夜的村民队伍再一次出现在莽苍山林之中,特意赶来带回他们献上给仙人的供品。
“不知道这回的供品大仙还满不满意……”人群中的领头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虽说他们每年都尽心尽力搜寻美人,但也不是每一次都能让大仙高兴。毕竟这方圆几十里都是村镇地界,哪能回回都找得到绝色尤物?
大仙喜欢那是最好,觉得一般、勉强饶过他们也算凑活,就怕对方认为百姓们有意怠慢,故意不给寻来好成色的美人儿,导致大仙暴怒,当地更加生灵涂炭。
前夜送去庙内的,已是他们能找到的最好的货色了,带头的男子一想起那双性人勾人的模样,心中的不安倒惊奇地放下大半。
要说如这贡品一般长相的极品绝色,他一辈子也就见过这么一个。若不是要先思量着讨好仙人,谁见了不第一时间想着把那漂亮骚妇带回家中,当个养在后院里日夜欢淫的小妾?
希望那供品没有被大仙折磨得丢掉半条命才好……
“吱呀”几声打开庙门,外边明亮的光线顿时射入破败却也还算干净的屋内。
那雪白晶莹的美人照旧还像昨晚一样,以相同的姿势在贡台上仰卧沉睡。只是他的身躯俨然经受过了一番玩弄和掐揉,浑身上下没有几处肌肤还是完好的,到处蔓延紧布着男人巴掌大小的扇掐红印,身上原本还套着的轻薄衣衫也不知道被人扒下来丢去了哪里,此刻已完全一丝不挂。
孟枕书好像真的因为被魔族之人轮流蹂躏了整整一个晚上而颇为疲惫,甚至在听到村民的脚步后也未曾醒来,只是轻轻地蹙了蹙眉,口中小声嘤咛着微张双唇,露出他前一夜被串过玉珠的细绳勒得发红的娇嫩嘴角。
这娼妇漂亮极了,全身透出淡淡的情动潮粉,直到现在还没消退。
他那如同云朵堆叠般的淫熟乳房圆鼓高突,如一对儿饱满的水球,在淫妇白嫩的胸前随着呼吸频率轻微摇晃,弹滑得像是摇动中的嫩豆腐块儿,却又更加绵软细腻,甚至带着一种从他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淫香,想也知道这两团骚肉该有多么久叫男人爱不释手,就算是阅遍千山的仙人也不能例外。
——呈上去的贡品即使在睡梦中也是一副被玩弄奸淫透了的、浑然天成的春情媚态。孟枕书乳尖艳红骚肿,比领头男人第一次见到他时肥大了不少,两颗硬胀的奶头始终鲜红滚圆,表皮肿得不剩一丝细细褶皱,就连顶端的奶孔都被挤得收缩起来,变成十分狭窄的肉缝。
“嗯……”仿佛察觉到了陌生男人气息的靠近,孟枕书有些不安地哼吟出声。他淫荡放浪的身体彻底敞露在明亮的光线下方,带头的男子神色严肃,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大掰开贡台上美人洁白的双腿打量:
双性娼妇的腿间一片狼藉泥泞,整只原本干净粉润的肉逼如今已成了一口彻底叫男人操至软烂的肥鲍,从阴户上到大腿边都是隔了一夜、已半干涸的花白精斑和淫水痕渍。
不少曾经灌注到他体内的腥臭精水早从屄眼穴洞中滚泄涌流下来,在孟枕书身下的台面上浇淋扩散出不规则的乳白形状,一小泡仍还留在他暖热多水的甬道里的精水倒还是潮湿流动着的, 险险地半挂在他黏润松软的穴嘴下端。
突然“噗嗤”一声,领头男子在这时出手,两根粗糙坚硬的手指蓦地捅入孟枕书备受操弄的淫穴,来回左右地搅动不停。
咕啾、咕啾的淫靡液体声随之响起,孟枕书可怜兮兮的肉逼再被男人长满茧子的指节撑开。
不看不知道,这一瞧,才发现这双性骚货的肚子里竟然被射满了那么多气味浓重的浊精。
它们堆叠交错,直把孟枕书原本平坦纤薄的腹部撑得圆鼓,稍微用手指在里边抽动几下,那一泡泡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腥膻浊物就源源不断、控制不住地滑落出来,不禁让男人喜上眉梢。看这样子,大仙分明是对昨夜的贡品十分喜爱的。
在场的村民们听说了喜讯,纷纷松了口气。
“我就说过,今年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很快,一行村民又把孟枕书重新抬下了山——这也是他们每回的习俗。
大仙虽贪好美色,每回却并不将贡品带走,当地百姓们长久来也培养出了第二日都会再来重新打扫、将活人再带回村中的习惯。全村的精壮男子共同享用大仙用过后的娼货,更早已是约定俗成,以代表大家对仙人的尊敬与信赖。
就比如现在。
孟枕书再次回到村落,很快便被人送去简单清理身上的污渍,将屄穴里的精水和残余的淫液抠挖干净,接着把前夜已被搓碾蹂躏得遍布褶皱的薄衫更换下来。
他在下山的半途就已悠悠转醒,只是苦于昨晚被异族男子强行抓着交媾淫乱许久,下贱的身躯早叫情欲浸透、激得舒爽至极,整个人更被奸得痴傻,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缓过神来。
“嗯……”双性美人低吟着睁开双眼,却因为贯彻了整夜的激烈性爱而浑身疲软,四肢沉得像是灌铅,甚至连抬都抬不起来。
等到孟枕书彻底恢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