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来牵走了雄兽代为照料。
如今这狼又被人送了回来,浑然是被喂得毛皮油亮,威武雄壮,看着又比刚带回碧微宗时大上整整一圈,体格巨硕得叫人望而生畏。
孟枕书也听人说过,这种从山林中掳来的玄狼,体内凶残的狼性与兽性难消,若是放在寻常普通百姓的人家,恐怕会袭伤无辜人类,但眼前的公狼也不知是不是感知到了碧微宗上磅礴的浩瀚法力,竟一直老老实实,虽看着凶悍,也没做出过伤人的举动。
院内葱绿的草丛根本遮挡不住公狼庞大的体积与身形。毛发黝黑蓬松的巨型雄兽微微弯下身子,一路匍匐着爬到了孟枕书的脚边,似是在特意为了孟枕书矮下身来。
……一名弟子眼见方宗主飞身而去,悄悄回身打量,见那嫩生生的美人就坐在殿外的廊下,两只白腻的双足上什么都没穿,光着脚踩在有些微扎刺的满地草叶中。
孟枕书的双腿微从贴身的轻衫下袍中伸了出来,光滑圆润如刚采摘出来的新鲜粉藕,而他胸前那明显鼓突出来、被衣物紧紧包裹着的雪白酥胸则更令人目眩神迷,隐隐反射着一片耀眼的明亮天光。
那头令人望之丧胆的巨兽竟就悄无声息地走到了美人的足旁,在他裸露出来的腿节旁不住磨蹭。
这场景落在旁人眼中有种说不出的奇怪,那弟子只偷瞥了一眼,便连忙将视线收回,若有所思地戳了戳身旁的同伴:
“我入宗迄今一年,今日终于得见仙尊,没想到他竟是这么的……漂亮。喂喂,瞧见没?宗内的传言竟是真的,我看宗主和孟仙尊着实暧昧得紧,不过多久,咱们宗主就要迎娶孟仙尊成亲了!”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宗内的弟子当中颇为广泛地流传起了长辈们之间的风流韵事,且还分成了好几个版本,每个人的说法都不相同。
毕竟人总有好奇之心,山上的日子除了练剑、修道也没甚新意,这帮年轻的弟子闲暇之余也忍不住八卦起来,对着孟枕书近日被师祖关了禁闭一事浮想联翩。
他的同伴便嗤笑他:“瞧瞧你那样子,眼睛都瞪直了,不该看的别看!依我说,宗主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娶亲?仙尊分明是跟师祖好着哩!”
……
几名弟子也渐渐走远,身影消失不见了。
孟枕书收回余光,终于彻底放松下来,随意地抬起一条腿,踩在毛茸茸的巨兽身上。
这公狼叫宗内的人喂得容光焕发,柔软的毛发干净而又蓬松,随着吹来的凉气随风飘展,手感更是好极了,引得孟枕书不禁抬着玉足蹭了再蹭,感觉自己好像正踩着一块儿会动的毛毡垫子。
这一抬,腿间的衣料就禁不住窸窸窣窣地顺着他软滑的腿节坠落下来,一直堆在美人又肉又软的大腿根处。
双性骚货似乎已经养成了固定的习惯,随时都准备着被男人按住娇躯、撩开衣摆便能轻易方便地插入操弄,那底下没再穿过多余的碍事里衣,薄薄的外衫下边空无他物,径直露出他肌肤柔腻的私密部位——
那是一口小而肥圆的微鼓鲍逼。
他的鲍穴依旧干净漂亮,浑然如孟枕书的长相一般讨人喜爱、惹人嘴馋,泛着一股带着湿意的淡淡浅粉。
整只嫩屄由内而外透着渐变色泽,还属最中间的淫红肉缝最为湿润诱人。那两边的细长小唇本该纤嫩薄软,却好像又因为这段时间从没一日停过吞吃男人的肉棒而始终有些肥肿充血,活像鲜花花冠中最为水淋淋、肉嘟嘟的新鲜苞瓣,颤颤地冲着空气绽开条引人遐思的细缝。
在那下方,孟枕书至今还没合拢的女穴肉洞也正在轻微张合个不停。他淫浪的身体仿佛没有一刻不在分泌着淫液和逼水,以致这娼妇才刚拜别了师兄,底下的水穴就又咕啾、咕啾地轻淌出了少许花汁。
……如若师兄身上没有急事,能留下来再和他缠绵云雨一番该有多好。
孟枕书轻叹口气,竟在这时便又觉得稍许欲求不满。只是他的思绪还没继续深入,注意力就被面前的公狼吸引了去——
那毛发蓬松的巨兽无比高壮,站起来时足到人的腰部,趴下来后也是庞然一坨,依着孟枕书在它身上踩踏的姿势而稍微伏下身躯,转而灵活地用它硕大的兽脑顶开美人玉似的大腿,朝他隐蔽的腿心不断打量钻探。
它仿佛嗅到了某种只有双性浪货身下才会传出的淫靡骚气,接连抽动着鼻头、朝娼妇底下那不加遮掩的水淋淋的肉逼直直靠近。
……直到它灵敏而湿漉漉的鼻头忽地撞上双性人骚乎乎的阴蒂,那娇嫩的小豆立刻软软地被顶陷进穴肉当中,愈发透出动情的粉艳颜色。
“……唔!”酥麻的触感突然化作一股电流,刺啦作响地自那小小的蕊尖上传入体内。
孟枕书的女穴不自觉地飞快抽搐两下,饥渴骚红的滚圆鲍嘴儿还未完全从这日早些时候经历的情潮中反应过来,立刻下意识地受了刺激,囫囵朝外“噗啾”一声,吐出一口湿润黏腻的清亮淫水。
孟枕书忍耐不得,低低地哼吟出声:“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