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舔那里……”
卓谨脸上羞红,心中又满是无奈。接来养的时候没想过那么多,竟不知道这公狗还没被它的主人带去绝育,等卓谨已经迷迷糊糊地被大犬压着操弄过一次后也已晚了。
——这雄兽发情期的时间不短,到现在都还没过去,而它又食髓知味,已经知道了这个临时饲养它的人类美人腿间有个能容纳它的巨屌,将它的狗鸡巴伺候得欲仙欲死的销魂肉逼,哪有不再继续骚扰卓谨道理?
自那第一次过后,这大型阿拉斯加就一直对着卓谨蠢蠢欲动,好几次试图和自己的临时主人求欢,都被卓谨尴尬地推开——
不是因为不想,正相反的,虽然觉得羞耻恼怯,但卓谨根本无法否认与大狗违背伦德交媾的快感。
他那身为双性人的身子实在太过淫贱,以至于有时候,公狗甚至只是凑上来舔舔他的手掌、蹭蹭他的大腿,都会引发卓谨身体内部一阵难言的骚动震颤,就连女逼都会跟着咕嘟、咕嘟地涌起逼水。
谁想他这回不过暂时松懈了一会儿,就又被阿拉斯加抓住了机会,趁虚而入——
“唔啊、嗯……大舌头太厉害了,要被舔得受不了了,哈啊!呜……”
隔着一层内裤布料,公狗肥厚水滑的肉舌正凶狠无比地在美人圆鼓肥嫩的鲍穴外端快速地飞甩顶碾。
那极为有劲的舌尖灵敏极了,没用几下就找到了卓谨穴间一枚微微外凸的菱形骚蒂,继而对着那格外敏感淫浪的肉核抠挖舔吮个没完没了。
激烈明显的快感化作了一波接着一波的猛烈电流,顺着卓谨被公狗的肥舌抚慰亵玩着的蕊尖一顿、一顿地接连窜进美人的淫穴之中,激得更多小泡的花汁纷纷涌泄而出,混合着大犬的涎水,把双性人股间的内裤浸染得彻底湿透。
卓谨的目光朦胧而备显迷离失神,好一会儿都没有重新对准焦距。
自公兽碰到他那羞耻而隐秘的部位开始,卓谨就像个真正的荡妇般燃起了浑身的熊熊欲火,一时间只想要渴求更多——
这想法令他漂亮精致的脸蛋间更加漫上一层仿佛能滴出水来的潮湿靡红,倘若卓谨此刻面对着的是一个男人,他大抵是很难将真心话说出口,并且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欲求的:
可这会儿在他面前的,不过只是一条狗而已。
就这样……一回,应该是没关系的吧?卓谨禁不住涨红着脸想。
阿拉斯加到底不是人,他所做的事算不上和谁偷情,也不是因为他有多么骚浪,只是他刚好被大狗舔得太舒服了。
这样自欺欺人般地想着,卓谨很快就说服了自己。他抬头看了看四周的景色——
越过阳台,正对面相隔不过二十米远处,相对着他的就是另一栋小区内的居民楼。只不过很巧的,那边附近的几户人家全没亮灯,也不知道为什么,竟在这个时候都不回家。
再远一些的地方倒是有灯亮着,但住在那里的人……应该不会往他这个方向看吧。
卓谨抿了抿嘴,突如其来感到口干舌燥,心脏砰砰乱跳:假若其实对面正有个人在黑暗中悄悄偷窥着他呢?
这想法实在算不上什么担忧,因为卓谨光是那样简单地想象了一下,身子似乎就被淫浪的思绪刺激得更加发起了热来。
他悄悄吞咽了一下涎水,掩在雪白脖颈中的小巧喉结隐秘地上下滚动。
这早就被大狗惹得发起了情的双性美人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嗯嗯啊啊地低声惊呼轻叫个不停。
他被公狗强劲有力的肉舌伺弄讨好得腰身不断向上一挺、一挺,像是受不了那样连绵而强烈的快感一样抽颤不停,以至于当他再次说话时,甚至已然夹带上了浓重的媚意:“大狗轻点、呜!……小逼要被舔肿了……”
阿拉斯加哪能听懂他这句话,照旧在双性荡妇的腿间埋头用功,直把卓谨的肉逼舔得骚痒不止,淫水泛滥,那因为沾了水液而紧贴在美人蚌穴上的面料纹理略显粗糙地刮擦着他娇腻的肌肤表面,反而更加促成了情潮的生长和涌泛——
卓谨手指颤颤,呜咽着在微凉舒爽的夜风中拨开那一层湿黏的内裤布料、拉到一边,彻底露出自己肥软光滑的粉嫩肉逼,送到了雄犬的嘴中。
“别急,乖狗狗,现在再来舔……唔!啊啊、啊!太用力了……你也很喜欢吃、吃骚货的嫩逼,是不是?”
卓谨红着脸,十分羞怯地笑了一下,甚至轻轻揉了揉大狗的头顶:“嗯啊!——要被狗舌头玩死了、唔……”
他气喘吁吁,只被阿拉斯加舔着嫩逼就爽到不行,一对光裸的纤足也禁不住微微痉挛着抬在空中,悄悄踩到大狗宽阔健硕、肌肉鼓突的背部上端,娇嫩敏感的足心尽被毛茸茸的犬毛磨蹭包裹,说不出的柔软舒服。
“哈……这样下去、又要被狗舌头舔喷了,呜啊!好爽,要疯了……”
卓谨不断呜咽,两边狭长的眼角都带上了晶莹的水光。没有了多余衣料的阻隔和遮挡,大狗那微显糙砺凸起的厚舌在摩挲中所带给他的战栗快感甚至还要再上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