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逼已被先前的玩具插得弹软的缘故,男人并没有费上多大力气,胯间硬邦邦的粗长肉棒直截一次性操入了将近三分之一的长度。
双性娼妇的身子十分明显地一颤,口中发出黏腻含混的拉长呻吟:“嗯、啊……好粗……”
大学生的这根玩意儿尺寸骇人,甚至比那刚才插进美人肉穴中的按摩棒还更胀硕结实,坚硬无比——
那狰狞的肉柱从上到下都粗壮可怖,是个毋容置疑的巨大肉杵,颜色猩红发紫,上端盘布交错着的青筋交织成细密错杂的大网,根根都如虬结鼓胀的龙头,让人看了望而生畏,却也止不住地心生渴望,想要把这丑陋的东西吞吃入穴。
蓬勃精悍的阳具不过在骚妇的淫穴中深深浅浅地操探了十数来下,就颇为顺畅地向卓谨那神秘浪荡的花心深处一挺到底了。
双性人的肉逼果然和普通人不甚一样,一只贱穴虽早就被开拓过,淫软肥腻的阴穴甬道却还是无比紧致狭窄,俨然就是个才从水中打捞上来的圆鼓淫鲍,夹得那正在肉径当中驰骋抽插的粗硬鸡巴都觉酥麻销魂,犹如整个陷入了一处天然的温热泉眼,永远都在无休无止地生产分泌着新鲜的动情骚液,到处都充斥着咕啾、咕啾的淫水泡沫,怎么都操不完全。
大学生更是叫美人的骚穴伺候得爽翻天了,稍微一动,都觉得屄道内正有无数只淫贱软媚的小嘴儿在不断扒吮着自己硕大膨硬的雄伟阴茎,痒意一路顺着脊椎酥麻地攀上头皮,直把他拉扯到觉得窒息。
“骚货,别夹得那么紧!”男人的口鼻中难以自制地呼哧、呼哧粗乱喘气,越发熟练地叫起这项称谓。
浑身莹白雪润的冷美人在他的身下原形毕露,如同条蛇般饥渴地扭来摆去,一口湿润肥蠕的嫩逼一下、一下颇具规律地翕动张合,极度谄媚地讨好着学弟深深插耸在他逼内的强悍性器。
闻言,卓谨呆呆地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哭腔道:“没有故意夹……嗯啊啊!小逼本来就是这样的、唔!啊嗯——哦……怎么突然变快了,哈……好、好舒服!……”
他在性事上几乎从不遮掩的诚实同样在此刻显露出来,极为放荡地抛出一连串足以让人脸红心跳的淫浪声响。
被只见过一次的学弟压着奸淫操干已是让人无比羞赧,更何况在这性交做爱的过程之中,还有好几个人高马大、对他虎视眈眈的男人在旁边紧密地瞧着,甚至那先前最开始舔他乳房的人也仍趴在他酥软淫贱的奶子前猛吮狠嘬,慢慢把他胸乳上的蜂蜜舔了个干干净净。
卓谨呜咽几声,全身上下的情欲浪潮都在这时被汹汹地催动起来,只觉此刻正深埋在自己的屄穴中捅操肆虐、狠狠冲撞的肉屌极致粗硬滚烫,简直就是根在火中淬炼过的烧红铁棍:
青筋爆突的粗粝阴茎上端到处都是高高突起的条状纹路,学弟每一朝前狠狠挺撞耸动,这一根根肥硕惊人的筋纹便会重重刮擦过美人穴内每一寸娇腻勾人的蠕蠕媚肉,直那把层层叠叠的淫浪肉褶都擦蹭得火辣辣地发酸发爽,像是磨蹭得着起了火。
密匝匝的快感前赴后继、铺天盖地地顺着卓谨那叫男人的粗屌反复操干到抽搐翻绞的女逼肉口窜进他的体内,化作千千万万只细小却又不容忽视的蚂蚁,带着烈火灼烧的痒意飞快攀爬到了娼妇的身体各处,让卓谨愈发地欲仙欲死,仿佛整个人已身在云端。
学弟粗大壮悍的鸡巴简直就像发情期的公狗一样持久茁壮,将冷美人的肉穴甬道堵塞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他甫一摆动自己强健有力的壮悍腰胯,那身下的双性骚货就会跟着身躯一颤,把自己纤细柔软的腰身弓成一道圆润优雅的虹桥。
这些细碎的动作在年轻男人精力充沛的啪啪操干下化成飞速而又具有规律的匀速晃动,导致卓谨漂亮娇嫩的身躯就像行驶在大海中的小船一样前后摆甩,股间不断清晰地传来肉刃破开肥穴时噗嗤、噗嗤的交媾碰撞之声,相当下流放浪。
学弟一上来就奸肏冲撞得极快极猛,那飞一样的打桩速度叫其他人看了就要在心中暗暗惊叹咂舌,只觉这人的身下仿佛安装了一架不知疲倦的永动马达——
在来回反复、气势汹汹的大力抽插间,年轻男人的速度和频率几乎没有任何停顿。
他生龙活虎,仿佛拥有着无穷无尽的体能和精力,即使那胯间的裤子只落到了男人的大腿中端,却也叫人能轻易看出他被衣料包裹着的大腿前端附着怎样饱满起伏,且随着挺动用力而一鼓、一鼓的健美肌肉线条。
在一连串激烈强硬、接连不停的耸动之下,卓谨那对儿嫩生生的娇脆臀尖经受了太久富有激情的大力冲撞,渐渐于充斥在整个画室内的交媾声中染上深浅不一的淫靡软红。
他肉嘟嘟的骚嫩屁股虽然浑圆挺翘,捏上去肥软娇淫、手感十足,却也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扇打蹂躏,不禁觉得又痛又麻,还痒得厉害,颤颤巍巍地发起抖来。
“唔、嗯啊!轻点……”卓谨抽抽搭搭地接连哭叫哀求,那声音听起来却也不是真心实意地想要男人就此将他放过,反而暗藏了许多勾人的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