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朔和方情一通狎昵之后,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喜欢穿得齐齐整整地操人,干方情的时候身上装备完全,连工作时穿的白大褂都不脱,好像就是享受这种莫名的快感,操完之后身上也不怎么脏,就是裤子和衬衫上有些褶皱,并不显眼。
——等他重新把裤子穿好,衬衫扎在裤腰带里,又是个认真负责的“好医生”。
高朔和方情叮嘱了几句,眼见着时间不多,很快将方情一个人留在休息室里,自己又上班去了。
这个休息室并不是高朔正经的、经常使用的房间,方情先前也看过,屋内几乎没什么属于对方的私人物品。高朔之所以带他过来,估计还是看这里清净方便,旁边不挨着病房,没有人使用,不会被人发现——
更重要的,是高朔有这里的钥匙。
方情第一次被对方带着来这里,半推半就地做了那事之后,就听高朔简略说过,这一层楼原本是其他科室的地盘,只不过医院不久前建了分部,一层的人就都搬去了新楼,而这里又要重新布置、装修,留给其他的科室用,到现在一直都还空着。
高朔身为被上面赏识的医生,年轻有为,应该受到不少照顾:
怕他工作太累,干脆在这层楼临时分个小房间给他,让高朔平时累了可以有床睡。
高医生“休息”完毕,依旧人模狗样、风光满面地走出门去,房间里瞬间冷清下来。
方情脑袋里则是晕乎乎的一片。
他先前被对方往逼里塞了内裤、把里面剩余的淫水和精液都堵住之后,便累得不行,自己气喘吁吁地爬上小床,在上边一动不动地躺了好一会儿,甚至还睡了一觉,后面才终于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打算穿衣服离开。
方情此时的模样看着可怜又淫色极了:
他那才被男人操过的湿逼正被内裤堵着,肉穴内部被高朔的粗屌和精水喂得十分饱满餍足,叫方情的一边脚尖才踩到地上,口中便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喘,只觉肚子里沉甸甸的,稍微走上两步,就能感觉到一浓厚的水液正在小腹中来回颤颤地晃动不停。
他身上穿着的护士装本就十分贴身,面料也没什么弹性,腰间一圈软布霎时被绷得发紧,差点将方情下边几颗扣子也一起崩开。
而他屄穴间被塞着的那团内裤也不老实,被屄口边上的淫水骚液浸得湿乎乎、滑溜溜,在方情挪动双腿的动作下向外毫不留情地松退了几毫米的距离,眼看着就要从这骚货的逼里滑出去。
“唔……”方情小心翼翼,心惊胆战,生怕自己一个不察,就让那嫩逼里好不容易留住的暖热臭精全都流掉了。
——他是想要把肚子里这泡精水带回去睡觉的。
周思睿同时身为他的恩师和丈夫,方情并没从他那里学到多少好的,反倒明白了性爱与欢愉至上这个道理。
或许是他那阴道、肉逼都天生是男人鸡巴的容器、储精的套子,方情一被粗屌操到深处,在里面射上浓浓一股臭精,就舒服恍惚得要命;那精水一旦漏出去,就让方情心有戚戚,满心失落。
被精液填满的感觉是如此舒服,搞得方情走下地面时,他的脚步还有些颤颤的。
美人的双腿内侧已经有了不少细长湿濡的淫痕,半花白、半透明的混合性液挂在他洁白莹润的腿上,散发出一阵淡淡的腥臭咸味。
方情不再去穿高朔带给他那的那双尖跟女鞋,干脆光脚踩在地面。
这美人看了一眼被他扔在一边的手机屏幕,发现时间已经不早,差不多该回周思睿身边了,便从旁边拿过自己脱下来的一套原本的衣服,准备换上。只是方情正在解身上护士装剩下的扣子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有些急促和沉重的脚步声响。
同时又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带着些不悦情绪的自言自语:“那小护士说的就是这里?怎么这层什么人都没有……”
方情心中一惊,开始颇有预感地惴惴不安起来。
这一层早都搬空了,怎么还会有护士叫人来这里找人?
除非是因为高朔连着两天午间都不在办公室里,护士们自然当他都在休息室中休憩,于是叫人来这里找他……
方情才猜出了个大概,对方的动作比他更快,当即“笃笃笃”地用力在门上敲了三下,声音相当响亮厚重,口中叫道:“高医生?你在吗——”
那确实是个男人的声音,说话清晰响亮,语气里有些许不耐烦,听起来就是不好惹的类型,敲完竟也丝毫不在意里面有没有回应的人声,便立刻转而去拉门的把手,咔嚓、咔嚓地拧了两把。
方情听见有人来,本来就一阵慌张忙乱,更何况对方这时还一副要闯进来的模样。而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护士服,才刚刚解开了腹部处的一颗扣子。
方情赶忙去拿外套将身上过于放荡的景象遮住,没想到就在这时,不远处那门竟直接被门外男人打开了——
高朔走的时候居然没锁门!
高朔没想到会有人来找他。他本来就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