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成昱嘴角边甚至还挂着笑,冲他耳边轻轻吹气:“好看吗?”
方情的脸一瞬间涨红了,变得结结巴巴,好一会儿才道:“你、你……”
成昱虽已和周心原订婚,但自和方情见面开始,并不经常叫他“岳母”,方情此时被他一唤,心中顿时涌出不明不白的奇异感觉,又觉身后酥酥麻麻,整片脖颈后侧和薄背都被男人身上灼热的气息熏得一块发起烫来,就连那肉臀根儿上似乎也隐约叫什么东西轻轻抵着,几两软绵绵的淫肉直被激得发颤。
方情纤长如羽的睫毛轻轻抖动,声音都软了半截,好不容易小心翼翼地把那被他半打开的阳台门重新关上,就听成昱又说:“我什么?这也不是我第一次知道了。”
他接着,又有些好笑道:“吓到岳母了?”
方情转过身来,身形几乎被成昱罩着。身前预留给他的空间很小,叫方情不得不缩着肩膀,背靠在门上,轻声细语地说:“也没有……”
成昱打量着这几乎埋到自己怀里的美人“岳母”。
方情长得清秀漂亮,简直如同个瓷人娃娃,肌肤嫩白,双唇娇艳地透出水润的红色,身上虽然穿着正式而又普通的衬衣、长裤,却丝毫遮挡不住他藏在下方的姣好柔曲的身体,更何况这美人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闻着就让人心驰神怡。
天底下哪来这么年轻漂亮、多汁丰满的“岳母”?
成昱心中暗笑一声,将身子站直,往后退了几步,给方情让出空间来,说:“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岳母,你现在还好吗?”
方情确实有些晕乎乎的了。他上二楼,本来就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醒酒,没想到酒没醒成,反而受了惊吓,又因为看到了那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的缘故,方情身体里沉淀几天的性欲又急不可待地涌攒上来,叫他身躯渐渐发热,情不自禁地在继“儿婿”的眼皮底下夹了夹腿,大腿腿根处的软肉互相轻轻摩挲片刻,道:“唔……还好。就是喝了点酒。”
他见成昱对待周心原之事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便大概猜到了什么,对方既然转开话题,他也乐得自在,又继续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去休息了。”
说罢,脚下略显虚浮,成昱连忙几步向前,搂住了岳母细软的腰肢,低声道:“小心。岳母,我扶你去房间吧。”
这聚会的场所其实是它的举办人的一处专门用来举办活动的私人豪宅,一层用来会面宾客,上面好几层都用来提供给诸多客人今晚睡觉休憩的场所,如果有人晚上不方便回去,就可以暂时借宿。
方情感觉到男人宽大的手掌覆在自己的腰间,竟莫名地低喘了两声——
对方手掌上的热度灼人,源源不断地透过中间隔着的一层薄薄衣料传入他的体内,将方情的大半热度都调动起来,身下畸形、而又极其敏感的女穴中突地渗出一丝动情的淫水。
他没再说些什么,任由成昱扶着自己,走到一处无人的房间之内。
方情面露潮红地坐在床边,有些忸怩地亲眼见着成昱这个“儿婿”半跪在自己身前,给他脱掉了脚上的鞋,又慢慢剥去了一双袜子。方情的双足大小适中,上端的皮肤雪白光滑,足尖微微泛红,有些羞怯地快速缩了回去。
“谢谢,其实不用……”
“岳母醉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成昱诚恳地答道。他从房间衣柜里抽出一条全新的浴袍,放在方情身边,又说,“岳母记得把衣服换了,晚上睡觉舒服一些。”
说完,就走出了房门。
方情听见对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放松了身体,慢吞吞地将身上已经带了些酒味的衣物脱下,连内衣也没有放过,最后光裸着身体、滑溜溜地套上浴袍,两根带子在腰间松散地系着。
这豪宅的客房几乎完全改成了酒店房间的样式,似乎又知道来到这里的大多是什么样的人,竟还贴心地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备好了纸巾、安全套、润滑油……以及各种花样的情趣用品。方情拉开抽屉的手一顿,目光立刻停住了。
半晌后,他咬了咬下唇,从中拿出一个包装完好的跳蛋盒。
方情的动作愈发急促,费了好些力气才将那圆滚滚的玩意儿掏了出来。才刚被拆封的东西还有大半电量,他匆匆看了几眼使用说明书,就宛如个荡妇般迫不及待地按下了跳蛋开关,一只手张开两指,分别按住自己圆软肥鼓的肉鲍大唇,向外拉开,另一只手则捏着轰然震动起来的、满是突起颗粒的情趣用品,顺着已经欲求不满地张开小小肉嘴的屄穴骚顶进去。
“呜……啊啊!”跳蛋才一滚进他难耐发情的阴道当中,方情就放声惊叫了起来。
他远离了周家主宅,平时大多一个人呆着,在学校中虽然也有过那么两次突然的艳遇性事,但方情到底是老师,不可能总是和校园内的人发生关系,忍得相当辛苦。恰巧他今天晚上受了不小的刺激,才恍然忆起自己下边那张骚嘴已经好久没有被塞满过了。
微醺的酒意让他的欲望愈发汹涌地攀爬而上,占据了方情整个身躯的每一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