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弃了自己的伪装,走起路来有些一扭一扭的,一看就知道他腿间的那只嫩屄还在肿痛。
好在客厅当中没有开灯,楚郁从厨房里出来时背着光线,叫楚琸看不见他脸上带着羞赧的表情。
楚郁有些迷茫地轻轻说:“回来了?怎么又这么晚。”
一说完他就有点后悔,好像阿琸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他这么管着。
楚琸倒是没什么反应,他身上的烟味有点太浓重了,不仅是他抽,刚才那群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也抽,整个包间里乌烟瘴气,估计还有不少酒味,他记得楚郁不喜欢烟,对酒也没什么兴趣……
真是奇怪,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要顾及着他?
但楚琸还是说:“嗯,出去……逛了逛。哥哥怎么也醒了?”
楚郁在微弱的灯光下露出点茫然的神色来:“今天睡太久了……不是很困,莫名其妙地就醒了,下来喝杯水。”
他说完,顿了顿又问:“你抽烟了?”
果然。楚琸听着对方语气里疑惑、又不太相信的意思,垂着头看了看地面,随后道:“就试一试,看别人都抽,感觉挺新奇的,哥——”
楚琸慢慢地说:“你不会生我气吧?”
“……怎么会。”
楚郁的声音里还是有点淡淡的迟疑。他一直试图劝告自己,阿琸早就已经成年了,他所做的每件事情都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尽管早知对方迟早有一天要完全脱离他的身边、拥有自己的家庭和人生。
这对他来说还是太快了,弟弟的成长就意味着不断的离去,总有一天他们会不再住在同一个空间,拥有同一件值得说笑的事情——这一点楚郁已经在楚琸成年后愈发感知得明了清晰。
明明好像眨眼之前楚琸还只有十六七岁,英俊帅气,青春洋溢,穿着一身在他身上丝毫不显得拖沓难看的校服,挎着背包,懒洋洋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问今天晚上吃些什么。于是楚郁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即使到了现在,他面对着对方的时候都会经常感到不自在。
楚郁最终还是说:“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楚琸似乎有点惊讶,随即笑着点头:“好啊。”
他顿了顿,马上又说:“我送你上去?”
楚琸的话一说出口,楚郁原先还在撑着的家长姿态就顿时消失无踪——
他变得有些束手无措起来,可对方根本不是要和他商量的意思,楚郁也十分清楚楚琸的“送他上去”是什么意思:
他在这两天里已经被楚琸抱着行动了好几次了。楚郁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已经自觉地乖乖将双手挂上了弟弟的脖子。
像是他晚上被楚琸抱到楼下吃饭那样,对方的一只手从他一侧的腋下穿过,另一只手则揽着楚郁的两只膝盖。楚郁的两条小腿在空中荡来荡去,睡裤的裤管被蹭得些许翻起,露出小半截雪白藕节似的脚腕的小腿肚。
楚琸把他抱起来的时候,楚郁就像失重了一样,整个人醉醺醺而又僵硬地卧在阿琸的怀里……直到对方功成身退,彻底走出他的房间后,这状态还没有彻底消失。
不知不觉又过了快一个星期,楚琸和楚郁之间相处得几乎能称得上平安无事。。
许是他们曾有过那方面亲密接触的缘故,楚郁面对楚琸时总有一丝说不上来的窘迫,两人之间谁也不主动提起之前发生过的情事,而楚郁一想起那天自己在弟弟面前像个什么一样地求欢发骚,就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滞起来,让他好几次在办公时间忍不住地走神。
楚琸这天跟着楚郁一块驱车去了公司,照旧还是他当司机。楚郁在公司没给楚琸一个明确的职务,就是让他提前熟悉一下各个流程,是楚郁专属的“第二个”助理,自己在对方的办公室外边还有一个小房间。
他到了公司,也实在没什么可做的,处理完几项事务、又交给楚郁过目之后,就百无聊赖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打开手机翻阅。
楚琸一路从各个软件上的联系人、最近消息浏览到手机相册,看到最近一张手机摄像头拍出来的照片时,忍不住轻轻地“嗯”了一声,稍微挑了挑眉,露出了点饶有兴致的笑来。
楚琸差点忘了这回事。
楚郁被下药那天,楚琸和他滚上了床,当时抱着不吃白不吃的意思,又很有点报复的、“你也有今天”的心理,楚琸被楚郁身下那张娇淫湿软的肉逼含着鸡巴,爽得连头皮都在持续发麻,好几回差点被楚郁绞得直接喷精——
楚琸有点愤愤不满,他这身体在这岁数还是个处男,可不就容易被吸射吗?楚郁看着倒是自得其乐,满足得很,说他是第一次,谁信?
楚琸那么一想,心中又涌上一股强烈的不满。
他眼见着楚郁迷失神志,像发情的母犬一样在自己的身下拱撅一对儿雪白屁股,顿时起了坏心,从被扯到大腿往下的运动裤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拍照的模式,冲着那被他冲撞得哀哀乱叫的美人对准了焦距,“咔嚓”一声按下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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