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郁虽然心理上还想坚持,身体却已经开始打盹,只想赶紧回家洗个澡,将身上的痕迹都清理干净,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这才留消息给助理,说自己有点疲惫,要休息一会儿,让对方照常工作,如果有人想要见他,则视对象回应。
楚郁旋即起身,离开了办公桌旁,开始往室内的另一处方向走。
楚郁这办公室里还包含着一个不算大的隔间,是专门为了让他平时补觉休息用的,里面有一张床、两处大小沙发,外加个衣柜,放了两三套随时为了备用的衣服。
他先前刚一回到办公室内,就已经选了套相对轻便的换上,但也不是什么日常的款式,仍旧是衬衫、西装裤。
裤子没有他先前那套被弄脏了的修身,相较而言更为休闲,楚郁草草地把换下来的脏衣物用袋子封好,随手丢到了衣柜里面。
这里看着就是个简易的卧室,楚郁也确实没什么精神,以至于他原本想着休息半个小时就继续工作,后来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昏沉之间连有人进到了他的办公室里都没有察觉。
对方的脚步很轻,开合房门的声音也尽量放得低了。
他显然是有备而来,在楚郁的办公桌旁边转了两圈,看了看手上能翻到的各种文件,旋即朝着那扇他曾经也拜访过的休息室走去,有力的手腕轻轻压转门把,“咔哒”一声,那门就几乎悄无声息地开了。
躺在休息室床上的男人似乎睡着了。
他长得很漂亮,五官精致冷淡,暗暗凝结着矜持而又柔和的神光,鼻尖圆润,唇形完美,是平时不做表情也会有点天生的审视意味的美人。
他裸露在外边的几处肌肤无不白皙平滑,那张让人挑不出瑕疵的脸上却透出些微诡异的潮粉色泽,胸前的衬衫领口并不像他往常一样规规矩矩地完全扣着,反而松开了最上端的两颗。
好像他也知道那样的打扮并不让人舒服。
楚郁因此露出了胸膛前大片柔软皎白的皮肤。
在并不明亮清晰的室内光线下,男人的胸脯正当中竟然轻轻地凸显出了一道浅色的阴影,好像他那一对胸乳都是微鼓出来的。
对于他这样看起来是瘦削形态的男人来说,这两只奶子有点出乎常理地大了,看着也不像是健身锻炼出来的成果,更像是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女乳房。
光是这样看着,走进房间里来的男人就已经能想象出那两团淫白骚肉的模样。
小小圆圆,摸在手里异常绵软娇嫩,奶头也是粉艳鼓胀的,几个小时前还颤巍巍地在他的手心下方肿成花生米那么大,动情的时候,整只骚乳还要比这时看着更涨大浑圆。
床上的人仍然不知正有个人正站在床边看他。
他侧着身子,正对着房门的那一侧,以至于楚琸将他的整副懒怠睡态都看在眼里。
他的美人哥哥身体些微蜷曲起来,两条腿一前一后地轻搭在一起,稍稍向上翻卷的西装裤下露出一对雪白的脚腕,脚上还穿着袜子,两条手臂自然地在身前的床单上搭垂。
楚郁的双唇在睡梦中轻微张合蠕动,被自己的涎水浸得水润樱红,透出内敛的忧郁情调。
楚琸在床边凝视了一会儿,如同化为实质的目光在自己的哥哥身上不带任何意味地逡巡,自然得让楚郁感受不到任何不适。
或许在他潜意识里,即使意识到了有人前来,也默默地觉得对方的气息熟悉,毫不设防,因此只是继续一动不动地睡着——
直到对方也坐上床来,轻轻地在床边蹬掉了皮鞋,于楚郁的身后一同躺下。
背后床单的些许下陷稍微惊动了楚郁,让他发出了几声模糊的梦呓,软嫩的舌尖在隐隐张开的唇间轻闪着蠕动,于一瞬间忽然惊醒。
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茫然,微微从枕头上抬起了头,靠近床单一侧有几缕发丝不老实地翘立起来,慢半拍地转过脸去看身后的热量来源。
楚琸正低头注视着他,一手撑在床上,身子半斜侧起。
楚郁向后回身的时候,几乎整个人都撞进了他的怀里。
两个人的鼻尖轻轻地互相擦过,触觉像羽毛一样一闪即逝,唯独从口鼻中呵出的热气真实地扑打在了楚郁的脸上,让他还没完全从情欲中恢复过来的面庞上更加显现出一种病恹恹、娇滴滴的潮红。
美人哥哥似乎被吓了一跳,他稍微睁大了眼睛,随后又快速地恢复了自己的神情,不着痕迹地将身体前撤了几公分,这才问:“阿琸?你怎么……”
他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时略微沙哑的柔软腔调,没有丝毫责怪对方擅自闯入的意思。
他同时也更加想要逃离——
楚郁从来没有如此在楚琸面前感觉窒息过,尤其是他才刚刚和别的男人做过,腿间那淫穴里的媚肉还在时不时忽地惊起绞蠕。
他才换好没几个小时的内裤又被打湿了,湿濡潮黏的面料紧紧地贴在骚痒的屄户上方,又一小股暖热的淫水在宫腔中盘旋且酝酿着,几乎让楚郁喘不过气来,以至于他看到楚琸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