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犹疑的神色来,好像并不明白自己刚才和一个丫鬟要做那种事,就要被扒光了衣服揍,怎么这下又被派来伺候温容?
但他身下那肉屌倒是十分诚实地升起来了,原本就已经十分粗大雄伟,这时整根肉棒更膨成了粗长的一根,柱身是深色的,好像已然从那上面泛起了热气,上端的龟头圆而胀硬,因为太过粗沉,柱身始终微微颤动着,上边的青筋形状慢慢显露,根根青紫膨胀,即使才洗过身子,周身也渐渐冒出了性器特有的腥臊气味。
温容的身上挂着根本无法遮羞的亵衣,垂下眼来看那家仆,心想羌奴果然呆头呆脑,但对对方那肉屌却是越看越惊喜——
于是一只脚仍然在床边搭着,另一只脚却伸下去,踩在对方胯下的粗热肉棒上轻轻蹭动,一边故意冲家仆笑说:“被揍了半个晚上,没吃饭罢?没吃饭这丑东西还这么精神,怎么样,莫不是很喜欢我的穴?唔……鸡巴忽然变得更粗了……我说对了吗?”
那羌奴也不知道听清他的话没有,只是有些着迷了似的盯着温容的女穴看着,胯下的巨屌在温容的有意挑逗下越膨越硬,变成十足火热滚烫的一根,惹得温容淫贱的身子发起了情,也变得心猿意马起来,对他又有了许多耐心,温声细语地说:“舔完了有的是赏你的,行不行?”
温容说罢,自己先用手指抚上嫩逼上的骚豆,在那上面打着圈地揉动。
他的阴核极其敏感骚浪,一处软蔫的肉粒被狠按几下,下边的穴洞便重新流出了汁液,伴随着美人的淫言浪语,很快把男人惹得口舌干燥,光听着从那娇嫩的嗓音里婉转而出的调子,都相当催发情欲。
又见眼前的骚货半眯双眼,双腿时不时被自己刺激得猛地弹跳,从腿间那贱逼中喷溅出细细几缕的汁水来,嗓音细软得像是在吟哦:“唔……哦……肉逼又喷水了,骚货的逼水好多……骚洞好想被热热的大舌头插进来,嗯……逼水都泄出来了……”
他说着,一边拉着男人的下巴向自己的腿间靠近,只见高大强壮的家仆鼻间耸动几下,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他那淫水的滋味,受了诱惑,终于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同时一条粗热的大舌伸探出来,在骚货那正因为男人口中喷出来的热气儿激动得直颤的肉蒂上用力地舔碾一下——
温容顿时开始哭叫,只觉那大舌又热又烫,上边的粗糙舌粒儿顶得他骚意泛滥,粗热的软肉顺着他细长淫软的肉缝上下滑动,只几下就将浪货的肉穴舔出湿漉漉的一片。
——尤其一颗阴核是极度的饥渴,外边包裹着的软嫩皮肉才被用力顶弄两下,内里真正的骚粒儿就全然控制不住地抖颤不止,带着小小浪货的双腿一块跟着紧绷,双足尚还踩在家仆的肩上,几根细嫩透白的脚趾也不像男人,细细地蜷在一起,足尖憋得发红。
这家仆的动作粗鲁,并无什么特殊技巧,但又热情极了地将温容的水逼津津有味地吃着,时不时从口舌中咂出水声,对着骚穴中间的嫩核并着嘴唇嘬吸时,更能吮咬出咕啾、咕啾的响动,好像自己正在吃什么珍馐美味。
男人一条粗舌将温容的嫩逼舔了个遍,埋在对方的腿间,将那朵小小的骚贱肉花淫亵得汁水横流,又把这在床上瘫躺着的小公子玩得淫液泛滥,几乎不知道自己是谁,迷迷糊糊中稍微挺起腰来迎合他,自己扭着屁股朝前递送,更要让淫穴蹭到男人的脸上,整个女逼犹如嫩豆腐块儿一般互相挤揉、晃颤。
温容两边的薄嫩阴唇被男人的口水糊得黏连在一块儿,又迅速地叫滚烫的粗舌顶开,在内里的艳红软肉中来回顶弄舔舐,舌尖滑扫间碾到了温容的尿孔,那小洞酸软,被男人的粗舌顶得凹陷下去,酸酸地泛着尿意,紧接着又让男人的大舌顺着穴肉一路滑下,浅浅地操到逼内。
“好舒服、爽死了……”温容的腰身软塌下去,骚浪极了地道,“多吸一吸骚豆……唔……啊啊!好喜欢被舔逼,大舌头好厉害,把骚妇的逼汁都吸光了……”
温容正说话间,便又觉得家仆的粗舌仍在行进,他那嫩逼里水又多又紧,夹着男人的粗舌跟索魂似的,搞得男人也开始肖想起来,待会儿把自己那肉屌插进小少爷的圆鼓嫩逼里,会不会吸得比现在还要更带劲?
男人正在品尝着的水穴湿热,内里先是层层淫褶堆叠,一下、一下地夹挤着吸咬入侵的异物,然后再到深处,便是密密一腔缓缓起伏、十分绵软的肉粒儿,小小圆圆,一被戳顶就凹陷下去,渗出水液。
那家仆倒也懂得察言观色,一边用自己的粗舌在嫩穴肉壁四处反复卷动,磨蹭四处的媚浪软肉,一边些微抬起眼来,观察着温容的面庞,只见对方这时面色娇艳,红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一等男人的舌尖触到一处尤其不同的骚粒儿,便整个人晃颤数下,从口鼻间发出要哭了般的、娇滴滴的喘叫,一边跟他说:“臭舌头操到骚点了、唔啊啊啊!……不要磨……”
温容被男人的大舌搅着软逼,整个人意乱情迷,骚穴一下、一下地顺着那粗糙舌头抽插的动作收缩 ,没一会儿就忍耐不住,从鼻尖发出难捱的叫喘来,不住淫叫道:“骚逼要插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