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这天午后又去找了关滕。
书院为众多夫子在分院里设了可供休息备课的书室,五六人共用一个,各有桌椅、墨宝,因为关滕是出了名的严厉,常常要在下午时留上好久来面会学子,温容来到书室的时候,刚刚撞上除他以外最后一个同窗学子从房中迈步走出。
对方见到温容后极为让人捉摸不透地笑了一下,向温容一点头,便抱着自己的书走了。温容却闹了个红脸——
只因他知道自己那天在整个学堂面前露了女穴,这两日里不知道成了多少人口中的谈资。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不仅仅是同一班上的学子,就连其他别院中的学生见了温容,都常常露出方才那人那般的笑容,搞得他这些天走路都忸怩,殊不知别人都在谈论他腰窄胯圆:
那腰线碰到了胯和臀,就倏地伸展开了,走动的时候圆圆屁股一扭、一扭,看上去不知道多么骚软,就连青楼里的妓子都比不上——
这事起因于有人在说及温容时夸夸其谈,说有次他随自家的堂哥去见世面,在青楼里见到最漂亮、最有名的妓子,那身段也绝没有温容好。
两人倒是长得有些相似之处,都是弱柳扶风、白白嫩嫩的,但妓子涂脂抹粉,温容却不用任何装饰,那叫什么来着……清水出芙蓉!
他倘若到了那种地方,肯定要把花魁给比下去。
于是一群十六七八的学子又为了这事争论开了,温容究竟有没有涂脂抹粉,究竟比不得比得上妓子——胡乱吵了一通之后,终于定了计划,只待一探真假。
温容对此间发生的事情全不知晓。
温府离书院尚有一段不远的距离,管家派人打点,帮温容在同条街上的客栈内长久地租了一处客房。温容每旬才回一次家中,之前常同他交合那几个都不在身边,因此相当饥渴耐操,到了书室内见着关滕,并不像往日一样惧怕,反而用身体做诱引,饶得了夫子对他不学无术的些许宽恕,被男人抱在怀中、捏掐骚乳,又径直将炙热的粗屌狠干进去,在温容动情发春的水穴里用力抽插。
他和关滕一干就停不下来,骚乳摇颤中待到傍晚的日光摇曳,在房内墙面上打投下来的光斑都隐匿了,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发现太阳已经完全沉到地面往下,只剩一片还微发亮的天光笼着。
温容从书院门口走出时仍然面颊发红,远远看见几个生员在不远处的大树底下说着不知道什么笑话,彼此乐得哈哈大笑、摩拳擦掌。
那几个人他也是都认识的,几个同一学堂的,数个外班的,加起来十二三个,平日里都和温容嬉笑打闹过。
明明都下学了,他们还都站在那里说些什么呢?
温容心下好奇,又走近几步时,那群人便意识到了他的存在,全都转过头来看他,当即招呼道:“哎!——小娘子,一起去玩不去?”
温容长得漂亮,这一点众所周知,有些许爱捉弄他的,就爱管他又亲昵又恶劣地叫“小娘子”——长得比女人还好看,不是小娘子又是什么呢?
换做往常,温容肯定又要别扭和佯作生气一番,这会儿却全让众人说的话给吸引住了,问道:“去哪里玩?”
他自从开始在学堂读书以来,本就比往日压抑不少,这会儿听说有地方可去,心思全在玩上,耳边听人又说:“嗨!去楼里吃酒去呢,顺便玩点别的,来不来?”
温容爱吃酒,当然说好。众人不立刻急着就走,反而又等候片刻,直到书院里又有几个学子出来,他们这群人中的几个也迎上去,一通手脚比划,最后又往人群中的温容指了指,低声说:便是他了,他也在呢。
温容听不见谈话,只见那几个人全都应声转过头来看他,不一会也加入到他们这队人中,这般来回两三次,聚集了将近二十来号人,最后就连徐申君也叫来了——
一群学员们啧啧惊叹,想不到书院里最叫夫子们看重的学生居然也对温容有点意思。这事给了他们好些鼓舞,当下朝着目的地进发,来到一处装红点绿、高挂灯球彩绸的飞檐楼前,更怕温容跑掉似的,将他一路推了进去。
那走在他们一行人最前边的人似乎有些门道,原本他们这般穿着学袍的人很难进入此等场所,但对方偏偏认识些人,冲着守在门口的姑娘说了几句,便被领着连上三楼,带到一处宽敞大间里边,不多时摆上酒茶、瓜果、精致点心,内堂内悬挂几层玫红薄纱,将众人和外边朦朦胧胧地隔开。
间内的桌子有六七小张,低低矮矮,是让人在地上盘坐的高度,全被贴着围成个三面搭出来的覆碗形状,吃喝用品摆在桌上,众人围在桌内的空间坐着,一群人灌温容酒,他也来者不拒,全都喝了,这之间又围到窗边去看楼下的花妓跳舞。
花妓穿着异域风情十足的女裙,在一楼正中间的小小高台上翩翩作舞,肩上吊着两根女人肚兜似的带子,一路向下延伸,遮住两只圆挺酥乳,肩头唯有红纱笼罩,看上去白皙鲜嫩,据说和温容是同一类人——
又男又女,底下长了穴的那种。
这些天此类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