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瞪他,不得已先被喂了满满一嘴甜粥,囫囵吞咽完毕,然后才高声叫道:“……你说我大哥?轮得着你吗!”
“哟,哟——”秦宽说,“你们哥俩好,我可真是个外人,说都说不得了!前两天你叫人给我带话,可不是这样的口气……你在信中怎么叫我的?秦二哥哥!听听,一出来就不认人了。”
温容口中哼哼,身子软软地靠在架起来的几层枕头上,面上显出点矜娇气来,说:“哎哟,还是我死心塌地地求着你呢,是不是?”
他跟年纪相近的这群人说起话来,是有点娇憨样子的。后边又聊了一会儿,因他那身子受过太多阳具鞭挞,已然十分疲软,没一会儿就打起哈欠,叫秦宽喂完半碗汤水,再喝了后厨递上来的一碗苦汁浓郁的汤药,漱了口后便放他休息。
温容这晚睡得并不十分舒服,只因他半夜确实听到小孩儿乱叫,又不知道有谁大晚上才施施然回了府,那府门口一处嘈杂之声,持续了好久才停下。
他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中醒了一半,便觉秦宽正坐在床边看他,见他把那眼尾细长的眼睛半半眯着睁开,这才道:“喏,终于醒了?叫婢女来叫了你两回,竟都说你没醒,马上就要连中午都睡过去了……赶紧起来,让下人给你换药。”
温容睡得黑白颠倒,腰身也略有酸软,唯独身下那处还算清凉爽快,想来是丞相府中的婢女昨日在给他抹上的药膏发挥了作用。
他翻了个身,原本正面对着榻边侧睡,这下干脆转过去单对着墙,口中含了块儿糖似的含混道:“你放屁……哪有那么晚,再让我睡会儿。”
秦宽伸出一只手去摸了摸温容的下巴,叫他半张脸埋在枕头之中,不住扭着脸躲开,又用一只纤白娇嫩的手拍了那在他面上作恶的手掌两下:“别闹!”
秦宽又气又好笑道:“得了,收拾收拾,知道我给你指使出来这两个下人有多不容易么?三皇子来了,我们整个府中的人都围着他转呢。不说别人,你待会儿也总得去见一见他,少说问个好是不是?闹什么起早脾气?”
他这一说,温容倒清醒了些:刘恒居然来了丞相府!
前些日子的事儿他还没忘呢,这么一撞,岂不更徒增尴尬?于是加倍想要装睡掩盖过去,一张小脸儿直往被子里埋,求饶似的说:“我都这样了……还叫我去看他?你就当我没来过还不成?”
温容那点儿小心思怎么瞒得过秦宽,当下两手抓住他身上那薄被的边缘,径直往外一扯,温容手上的力气敌不过他,饶是手臂下、双腿间紧紧夹裹着被子,也叫秦宽尽数三两下扯落了去,将一堆柔软的料子扔到床脚边上,剥粽子一样把里边糯米似的绵白软馅给摆露出来。
温容双腿蜷着,身上一层薄薄的亵衣,就不看他。
秦宽口中哼笑,坐得离他更近了些,慢条斯理地说:“你不想起,药还是要换的,你再这个样子,哥哥可直接替你弄了,嗯?”
说罢,为了要威胁他似的,竟真将双手放置到温容那软腰的两侧,抓住亵裤的腰边儿,径自往下一扯——
温容的机灵劲儿,秦宽是亲眼瞧见过的,本来顶多是吓唬吓唬对方,以为这温小少爷总会伸手出来遮挡遮挡,不想不知是他这下手太过使劲儿,或者温容真的没醒,脑子都不带转的,竟什么反抗都没有,便叫秦宽将自己下身上那亵裤唰地拉扯下来,直直露出雪白一片的大腿和屁股。
秦宽只见随着自己手上动作,竟叫温容那整个下身都跟着力道悠悠晃颤几下,两瓣嫩生生的软浪屁股上更有细肉一跳、一跳,生成两堆晃颤的云团。
他那臀肉看着紧实软弹,圆圆浑浑,上边还留着点红印。温容只觉自己臀上一凉,口中不自觉地“唔”了一声,两条腿互相并绞,更带动得那肉屁股不住晃动,臀肉夹耸间竟稍高抬了些,隐约露出下边一条嫩粉的淫靡艳缝。
温容叫秦宽给扒了裤子,居然不叫不闹,几息过后回头看着自己这个酒肉朋友,正见秦宽盯着自己腿间的东西瞧,因此那柔软的淫阜更涨动难受得厉害,不知不觉地将自己的臀部又撅高了些。
这温小公子是个美人,眼角红彤彤,嘴唇也红彤彤,口中糯糯软软,仔细一听,好像还带了一丝哭音,半张开唇说:“你做什么呀……”
他那话音跟轻飘滑落的羽毛似的, 好像一吹就要散了。
温容今早刚醒,就觉得身上哪里不太舒服,细细感受下来,竟是一对儿圆乳涨得又痛又痒,整个胸前的部位浑浑地发烫发热,好似有数股蚂蚁丛流在他的乳肉中来回爬窜。
那痒意自然而然地爬到了温容两点敏感极了的奶尖,叫他一对儿乳豆轻易地胀得膨圆,一旦他翻身,将自个儿的两片乳晕压在床榻褥面上来回蹭动,变觉那硬硬的两颗淫豆酥酥麻麻,好像马上要有什么东西从最中间的小洞中破涌出来。
温容从不曾有过这种感受,当下愣愣傻傻,愈发难受得很,两只眼睛因此水光泛滥,仿似在谴责眼前的男人,叫秦宽不由得目光暗凝,又瞥了眼温容那嫩屁股瓣儿间一只女穴、一个小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