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
军官见箱奴的屄穴果然淫荡下贱,整个屁股也是白白嫩嫩,雪色灼人,当即目光深沉,将双指并拢,丝毫不待淫奴反应,猛将双指挤进那镶嵌在洞中的雪白屁股下端,于尽是男人浓精灌溉的骚穴之中狠狠勾着手指搅弄起来,将内里的媚肉磨得再次痉挛阵阵,以至淫奴整个肉臀都晃颤不止,从箱中发出绵腻带水、足以将人的鸡巴勾得高高挺立的哀软浪叫:
“唔……啊!不要,骚穴已经被操肿了、唔哈……好奇怪……嗯!——”
箱奴倏然叫穴内糙硬的手指抠磨到骚处,急急地喘叫不止,话音的尾音弯成一个小巧的钩子朝上扬着,正如他那忽被刺激得前挺,不断颤抖着顶弄箱面,甚至又汩汩地泄出几滴腺液的肉棒。
温容那被军营之中多人操弄遍了的屄穴虽然酸软肿痒,却仍抑制不住地显露媚态,穴道中的媚肉难耐地将其中的手指紧紧夹吸,把男人粗硬的指节咬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时不时伴着温容断续的喘息和呻吟,待军官的手指欲将伸出之后,那几寸淫肉竟是恋恋不舍起来,狠狠用力吮舔,叫对方心下诧异,花了些力气才抽拔出来,口中不由得笑道:“果然是个名器,不错,将这箱奴带出来,收拾收拾,带去准备吧。”
这群兵士久居军营之中,平常少有什么以供娱乐的活动,箱奴更是其中之重,除了叫人专用来泄欲以外,众人又常想出些好玩的下流游戏,准备一连两三天都玩个痛快,又常常以看着尤有姿色、身娇姿媚的淫奴当众淫行为乐,这样叫众多兵士凭着记忆拣选一阵之后,便挑中了温容在内的近十个人。
温容面容皎丽,很有雌雄难辨的意思,因而当他被人奉命从箱中捏着软腰搀带出来时,顿时引起了四周一片混杂的口哨与惊呼,以及许多下流的笑骂,好些刚才曾经“临幸”于他的,绝想不到自己操过的竟是这般的美人儿,当即心中更加飘飘然起来,几乎掩盖不住自己的得意,又有些失落:
要是能一边看着那张娇滴滴的脸,一边将鸡巴操干进去,该有多么加倍的舒适爽利,绝对能将那荡妇操得一天一夜都下不来床!
温容肌肤娇嫩,叫人在箱中用锁链箍着双腕,已然在上端勒出了淡淡的红痕。他的身体更有些娇弱无力,被人从箱中带出之时,便已被兵士半强迫地将亵裤完全从腕足上扒扯下来,下身完全光裸,一只粉白微肿的性器在身前毫无掩饰地半翘起身,可怜兮兮地滴吐汁水,上下晃颤,许多之前不曾知道这样一个骚奴的,这会儿也全都看见了他的样貌与骚态:
只见这箱奴的背后挂着两只肥软翘挺的臀瓣,随着行走时的脚步而不住轻微晃动臀波,双腿内侧一片湿黏滑腻,好不引人遐想。
而他前身那屌物细嫩,如同什么精致玩物,下端本该是男子囊袋的地方也空空如也,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两片肥软阴唇的圆润弧度。于那步伐交替之中,一只胀肿淫红的尖熟蕊果儿禁不住地从骚唇当中伸探出来,叫温容不得不时时将那敏感骚淫的阴核躲避不开地用力夹挤。
他每走一步,便有一股崭新的酥麻痒意从肉豆之上腾地窜起,泛泛麻麻地顺着花道和小腹向上攀爬,叫他忍不住接连发出闷哼,无处可逃,两条腿时而紧紧在上端夹紧,试图缓解那股痒意;又时而尝试向两边稍微分开,使得自己的行动诡异,步伐软乱,最后不得不靠在那搀扶着自己的兵士身上。
温容被他不怀好意地将一手从骚软美人的腋下挤弄进去,一只大掌用上了力气,将一边的奶子猛地抓握在粗手之中,缓缓揉玩淫弄起来,将本就在这过程中被渐渐重挑起淫欲的温容惹得又是一阵身子抖颤,从口中发出不小的浪喘:“……呜,奶子被揉了……”
兵士看着怀中的浪货眼中积蓄起一层雾气,眼睫快速轻颤,更加把持不住了:
这淫奴身上简直跟没穿没什么两样,亵衣的前襟早就松了,散散地垂在温容的身子两侧,半盖于他的一对儿嫩乳之上,将本就一片白嫩平坦的小腹和奶子内侧的软肉全都袒露出来——
那半边的乳球晃晃荡荡,直是为了勾人男人才长出来的两团骚肉,即使没有彻底显出乳团中间艳红发胀的奶头,却也已十分勾人,偶然叫路上的一阵微风将轻薄的衣衫吹掀而起,便要把亵衣下端的淫艳景色直接暴露出来,使得周围旁观着的众多男人裤裆肿胀,一遍又一遍地用自己那几乎要将人直接剥光、把身上的衣料尽数灼烧干净的目光就地奸淫着眼前的娼妇——
温容又如何察觉不到?
他被那些豺狼般的眼神激得愈发身体燥热,等到走完全程,已是浑身酸软绵腻,径直在背上淌出一层细密的薄汗,然而温容面对的更只是个开始——
在他面前,架着一条足有四指并拢那般粗细的麻绳。一根绳子由数根细小的分支编绞在一块儿,每隔将近一丈,便有一个从那绳子上端兀地凸起的硕大圆形绳结,足有拳头大小,看着便让温柔腿间一阵酸软胀痛,好像已然尝到了那种滋味。
他好歹也是曾和一众狐朋狗友共同厮混过的,对这种玩法更有所耳闻,叫他整张漂亮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