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温容被人送入到一处集体的软帐之中,里面还有些许其他看着面容清秀的男子,人数并不算多,帐中各人皆是面色软红,抬眼望去,都是一片白花花、软腻腻的皮肉。
军营之中的兵士倒还知道心疼这群用来泄欲的美人儿,只因第二天能玩的事情还多了去了,这就饿了、累了、着凉了,该多么没趣?因而并不多做苛待,使得两三人合用一条软毯,又送来一些吃食和水,叫他们早些休息。
一具具叫人鞭责狠了的软肉横陈,连干净的衣裳都没得换。温容的双腿还打着颤,没有心思同人攀谈说话,腿间的屄穴也仍旧湿软潮泞,黏腻污脏得不甚舒服,更被操得双腿有些合不拢了,只得身子朝下俯趴,稍微调整身前那蔫软吐水的性器,叫其不至于硌着,这才把腿根将将分开,把当中那夹挤着的肉花展晾出来,不一会儿便恍然地睡了过去。
他们所在的帐子有人一直在旁边守看,内里放置了一处光线并不明亮的灯盏,帐内光线昏暗低黑,反而更衬得外边的空间一片篝火堂皇,间歇有熊熊燃着的火舌形状映在帐面之上,又是一番喧闹声响,不知道那群兵士如此精力旺盛,又寻了些什么好玩事物。
温容夜半不知几更时迷迷糊糊地从梦中惊醒,察觉有人走入帐中,一个个地到这群淫奴的身边查看,到了温容这处,更有两只大掌抓揉上他腻软的臀瓣,将两团淫肉向旁掰扯而出,清晰地露出当中的骚红肉逼。
那一只淫穴软软颤颤,顺着被扯动的屁股顿泄出一股清黏汁液,挂在屄穴上端,显得骚淫的肉嘴儿实在找肏,于是引得那前来的男人口中低语几声,双手暂时离开了雪白肥软的屁股,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一息过后,两根沾着清凉膏脂的长硬手指便毫不费力地捅插进了面前那睡美人的腿间,于一处绵腻的女屄之内缓缓勾弄起来,似要将那黏腻的膏状物涂满整个花径,片刻过后,似又觉得对方的肉道松软会吸,深深浅浅的肉褶太多,又多塞了两根手指进去,终将淫奴的肉穴勉强填满,艳红的肉口愈发被那缓慢的手指顶插得媚肉外卷,发出轻微的咕啾声响。
温容尚在半梦半醒,从口中发出绵长细软的嘤咛,主动扭摆屁股,将那不住张缩的穴眼挤送上去,以此获得更多、更好的爱抚,被男人发现了他的举动,又在这骚淫美人一边的臀瓣上狠掐一下,顿惹得温容于梦中蹙起眉头,从他被塞满膏脂的女穴中止不住地泄出些许缠绵水液。
那男人没有办法,只得仓促将那失去禁制的花汁用手指刮擦干净,随后又抹了些清凉的药膏在那不断软软抽搐、犹有独立生命的肉花之上。
温容茫然间只觉腿间那原本一片灼热难耐,尽是骚痒的阴户上端蓦然传来大片叫人纾解的冰凉之意,顿被抚慰得从小巧的鼻间发出轻哼,被诸多男人胯下屌具磨操得最为红肿的小唇和蒂珠儿纷纷舒适清爽起来,一枚肉核抽颤数下,终于渐渐垂软下去,也不知道那男人后来究竟是何时走的,便又陷入了睡梦。
次日清晨,这顶帐中的数人早早便被低等兵士叫了起来,带去河边简单清理身体,重新冠发。
温容自己没有做过这等事情,因而将一头乌黑长发用布条扎得歪扭松散,竟也不显得难看。他无心思及自己容貌方面的事,唯独觉得些许羞愧耻怯:
那群兵士为了方便淫辱他们,并不给他们多余的衣物穿上,温容自从昨天叫人扒了亵裤,早就找不到那东西飞到了哪儿去,勉强把身上的衣裳整理好了,身下还是光溜溜的一片,一根粉嫩阴茎尚正因为男子的正常晨勃而微微半扬,因着昨天被干操着女穴便叫人插射了多次,柱身还觉酸痛,随着行走时的步伐微微地上下晃颤,左右摆动。
众多赶去操练的兵士路过一群刚刚从河边清洗归来的淫奴,见落在队伍后面的温容除却身上的亵衣,下半边是笔直修长、两条玉做的莹润白腿,后边照旧是一对儿肥腻圆挺的雪臀,不自知地扭来扭去,轻轻颤颤,腿间隐隐伸探出两片仍然略有泛肿的肉唇,彼此互相在腿根的刮蹭中互相磨贴,好像一只正不断蠕动、张合嘴唇的骚嘴儿,偶尔从那幽深的肉缝中闪现出一点儿泛着水意的光来。
温容昨天夜里叫帐篷中的来人给腿间的屄穴内外都上了药,已然觉得好了不少,虽然女穴仍稍为软胀,但那险些被男屌磨破了皮的感觉已然不复存在。
他低头走着,因为身下不着衣物,愣生生像一只专门让人用以淫玩泄欲的玩物,行走时的姿态难免有些忸怩躲闪,双腿紧紧并夹着,两边的膝盖内侧时常互相蹭撞到一块儿。他那两只莹润的玉足完全光裸,连只布袜都没有,软软地踩在颇有些石砾的土面上,偶尔蹙一下秀气的眉头,什么声音都没有,宛似一只猫在走路。
那群兵士难免见色起意,见到眼前的漂亮物什,就忍不住想起自个儿操过的骚软媚肉。男人天生懂得行淫欢乐,个个朝几个衣不蔽体的淫奴吹起口哨,说些下流的荤话,更有甚者,趁着前面带队的军官不曾注意,几步凑到了温容身边,一只粗糙的大掌从那美人身下的位置硬探进去,在他腿根间绵柔骚淫的肉阜上狠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