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才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就听见客厅内隐隐约约发出来的人声响动,显然是岳承在沙发上做自己的事儿。
他自从被这个学校新来的老师、自己刚认识一个星期的合住人压着操过一次,见着对方就觉得抬不起头来,连着数天出门时都鬼鬼祟祟,怕和对方撞上。
季听从班上的学生口中得知了岳承的名字,知道了他是教化学的助教。虽然岳承教不到六班的学生,但在并无什么多余乐趣的课间时分、大家又处在这样躁动着宣泄好感的年纪,哪个班新转来个漂亮的女生,英俊的男孩,哪个学科又聘请了一个难得长相出众的老师,哪几个班级非常幸运地能被照顾到,全是他们津津乐道的东西。
他这才发现岳承原来这么受年轻小女生的欢迎。但又有人说了,岳承这个人爱招蜂引蝶,又很挑剔,许多女生想找他去加个微信,都要挑挑拣拣,只找自拍好看的人同意好友申请。季听听了心有戚戚然,倒觉得这消息很真实,他自己就像个连选秀都没参加就被皇帝拉去春宵一夜的宫女,雷过头了。
这些天来,岳承仿佛也知道他难堪,见他平时连客厅都不待,自己占了上去,有事没事在沙发那圈儿晃,季听去浴室的时候也总能看见他。
季听前一天晚上被几个学生轮着奸淫了一遍,最后怎么回来的都记忆模糊了,只记得那些叠加在一块儿的精液流满了他两条腿的内侧,整个裤裆内黏腻无比,上边一对奶子也被玩得熟透了,胀大浑圆,再没法用裹胸重新挤压回去,只好拿他平时用来装书本和试卷的公文包挡在胸前,把两颗凸起的圆点遮住,一路神经紧张地快步在校园内冷白的灯光下行走,生怕路上遇见的哪个人能看出他那将衬衫的前片都撑满、撑圆的异常形状。
他回宿舍时对方刚刚才从浴室出来,季听低着头走进屋内,反身关门,一回头就和男人撞了个满怀。
季听慌慌张张的,什么话都没说,就叫对方闻到了自己身上一身骚味儿,简直不打自招。岳承垂着眼睛看他,就见季听身上那衬衫皱皱巴巴,和他一撞,原本挡着身前的手和挎包也松懈下来,软软的乳房冲着他的胸膛上一贴,露出那嫩肉原本不加约束的形状,然后又马上分开。
一股难以言喻且独特的膻腥味道从季听身上传来,明明白白告诉别人自己才被不只一个的男人操过;更别提他面色红润,暗含春情,一看就是刚被阳精滋润、下边的淫穴也被喂饱了的模样。
这算什么?季听这些天连着躲他,反而和别人搞得上瘾。
季听是真被几个学生干得浑身酸软,含糊不清地和岳承勉强打过招呼,快速地去浴室冲澡。
他进浴室前,岳承还盯着他的背影看,那裤子后面的裆处晕染开一块浑圆的湿迹,季听似乎并没察觉,更不知道自己就顶着这点儿淫靡的印迹一路走回了教师宿舍。
——他在路上遇到别人了吗?岳承想:当有人看见这块好似含义无限的深色水渍,是否能意识到他刚刚经历过的事情,想象出他那水嫩的逼里含着男精、夹着腿走路的羞臊模样,胀红得好似被操熟干烂的肉花悄悄开合的场景?
他就是这样的兴趣爱好,但凡见到一个和普通人稍微不同的,就被激起许多挑战欲望,一等对方被他操顺干服,又觉得没趣,但至少现在……季听对他来说还是很有点意思。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岳承没回家,也知道季听也还在宿舍待着。每到周末,教师宿舍里的人就会少掉至少一半,岳承看着季听瘦削又富有曲线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和他打了个招呼。
这时是早上十点,季听一副迷茫表情,去浴室洗漱完毕,拿着杯子去走廊上接水喝。
他们的宿舍没有厨房,一条长长的走廊最中间是贯通上下的楼梯,楼梯旁边有一个类似茶水间的地方,里面提供冷热饮用水,还有微波炉和冰箱。季听睡意还没有完全消退,身上是成套的真丝睡衣,临出门前在里面穿了一件普通的文胸,总算没像工作日那样虐待自己的身体。
走到一半,一直揣在睡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季听接起来,发现是他妈打来的,顿时只觉眼皮乱跳,总觉得没有好事。他妈平时有什么事,一般也就文字消息说说,季听有预感对方接下来说的话自己不会想听,一手捂着手机下半边,压低了声音:“妈?”
季听走路的步伐都变慢了,还没意识到有个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他身后跟着。
他妈果真没说什么好事,一上来就直奔主题,问季听是不是和厉盛闹矛盾了,为什么周末都不回家;还说厉盛是个好女婿,一直都不开口说,直到她主动打电话到他们家里问,才发现他俩居然一个星期都没见面。
季听被电话里的女声劝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想让对方跟着操心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更何况错的那方又不是他……虽然他现在也没少和男的厮混。
季听的声音温软,有些底气不足,但说得镇定:“我?没有啊……我就是……最近要先专注学校的事……”
他边走边说,磨磨蹭蹭到了茶水间,刚踏进这块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