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心中有愧,一边愧疚一边继续玩他。
俞天将季听身上的T恤一路捞上去,随口道:“俞景啊?他和朋友出去打球去了,还要好一会儿才回来……小季老师来了,我也不能让你就这么干等着,当然要做点别的事,你说是不是?”
大多数混账玩意儿都只愿意玩,愿意把人当成婊子,不愿意有负担,于是俞天对着季听端详片刻,十分满意地把他胸罩背后的搭扣老练地松了,将那软趴趴的面料拉上去,露出下边绵软白皙的两只乳房。
这一对儿东西在衣服里面憋闷久了,乳根下边都压出了红印,乳肉松松软软地透着一点儿红。
季听的嫩乳不再像刚开始那般生涩,已经慢慢有了感觉,只被男人看一看、盯一盯,就迫不及待地硬胀成圆圆的两粒,放到他浑圆的乳峰上,就像被剥了皮的果肉缀在奶油上边,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得到它们的口感和味道。
季听在来的路上出了些汗。正值夏天最炎热的时候,他还总穿着长裤,在公寓群里面顶着日光转了一圈,就连内衣都湿了,乳肉上覆了一层湿乎乎的汗液。
男人怀中的美人又慌又乱,口中喘个不停:“我……我可以再等等……”
俞天却已经将他推倒在了床上,导致季听最后两三个字突地在音调上拐了个弯儿,视线里一片天旋地转,整个上身沉沉地往下坠落。
他摔在柔软的弹簧床垫上,一对儿奶子也跟着倏地弹晃两圈,甩得他乳头发疼,奶尖很痒,一边的胸口猝不及防被男人狠咬一口,连着乳晕往下的一小部分奶尖也一同深深含着,力气大得像是要嘬出奶水。
季听没什么奶水可以让男人吃的。他的身体已经熟透了,丰腴又完整,几乎自成一体,从上到下感官相连,女性性器官发育完备,一动情就会酥痒,在他被老男人吃着乳肉和奶头的时候便开始悄悄湿润起来,阴蒂慢慢肿大了,被紧贴着的内裤面料磨得更加酸酸软软,从小腹开始发热。
他不由自主地从虚张着的口中发出近乎嘤咛一样的声响,断断续续,再随着俞天猥亵般的动作连贯起来。季听目光再稳定下来时,只恍恍惚惚从浸泡着他的情欲中睁开眼睛,见到俞天正低着头,些微有着花白发色的脑袋紧挨着他,在整片丰盈饱满的奶子上尽情舔舐个不停。
漂亮的东西就是哪里都好,汗是甜的,逼水是香的,人都能操了,吃点淫汁骚液也没关系。
季听的汗水薄薄的,有点咸味,又有些他身上自然的肌肤香气,奶肉含到嘴里要化了似的,上边沾了一层又一层男人口中黏腻的口水,时不时从俞天嘴里滑走,叫他锲而不舍地追上去,用粗粝肥大的舌头使劲一舔——
于是周边一整片的嫩乳都跟着一起晃动起来,布丁和果冻一样,上边逐渐胀得艳红的奶头也颤颤巍巍的,再被俞天猛地含到嘴里,用那不知道布满舌苔、不知道品尝过多少淫浪货色的老练舌头快速地舔弄。
酥麻快感像无边无际的水浪朝季听源源不断地涌去,从他敏感又脆弱的肉豆上扩散性地向外充盈和填满。
他另一个被冷落着的乳头也难受得厉害,让他一想开口说些什么,首先冒出来的就是呻吟,下边的穴口湿湿嫩嫩,每被男人有预谋地集中加快频率抚慰奶尖、用力嘬舔,那淫贱的女穴就要忍受不住地渗出许多骚汁,散露黏腻又磨人的气味。
俞天意犹未尽地吃完身下这浪货一边的乳粒,只觉味道甚至比上一次还要好些,再抬头看他布满潮红晕堆的面颊,小巧的鼻尖上热汗凝着,一副不自知的沉醉模样,就知道他这短短几天内肯定还被别的男人用精水滋养过,才能生成一副这样随时随地都能显露出来的淫浪媚态:
口鼻中哼哼地叫个不停,像才断奶的猫般地喘,且看这样子,还是一只发情期的、娇滴滴的母猫。
母猫耳朵尖尖,舌头小小,在被人淫玩的时候眼睛会圆溜溜地转,细声细气地吸着鼻子,四肢都是软绵绵的,也不知道遮羞和掩盖,一被弄得爽了,就要开口乞求他:“这边也要,这边的奶头好胀……”
季听那被老男人舔过的乳尖已经承受不住地肿了,肿得肉豆中间的乳孔深陷,十分明显,稍再多吮一会儿都痒得发痛,反倒是另一边的奶子还正因为未被满足而饥渴地涨出粉嫩颜色。
他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一定是要被男人接连疼爱过的,即使心理上不疼不爱,行动上也要把他操得爽利完满,次次舒服,才会对性爱愈发沉迷,随便哪个男人对他摸一摸、咬一咬,就止不住身体瘫软,任由别人将他翻来覆去地摆弄。
众人皆知,猫总是没心没肺的。但当然啦,要是他对每个上过床的男人都施以一点儿发自内心的爱情,也绝不会再有现在一分半点的魅力。
等到把季听两边的乳尖全都抚慰得再也不堪多余一点的刺激了,俞天这才略有不舍地将口舌移开,手掌早在之前就把他那牛仔裤的拉链给解开了,就着季听软软地半抬起来的双腿,将那浅色裤子连着内裤急哄哄地扒到膝盖,就推着对方细嫩的腰和背,让他在床上翻过身去。
那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