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显出了自己十足十的笨拙——
他应该想到的,在他冲洗完毕之后,脱下来的衣物都随手扔在了浴室旁的收纳篮里,又因为厉盛回来得突然,季听还没来得及把沾满了性液的内衣解决掉……厉盛心思缜密,当时他和俞景在厨房时连门都没关,待的时间又太长,想必什么呻吟、喘叫、肉体冲撞的声音,都被对方听得差不多了——可他当时怎么就毫无反应?
季听还没想明白,却有两只大掌重重地按上了他的后腰,让季听的臀部撅得更高。
他那肉乎乎的屁股挺翘起来,在空中左右轻轻摇动,荡起了轻微的肉浪、臀纹,却起不到丝毫作用:厉盛挺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钉了进去,随即一丝停顿和缓冲都没有,好像知道自己的妻子那被男人操惯了的淫穴不会有任何不适应似的,在里面快速、凶狠地顶撞起来。
“呜……啊啊啊!”季听倏地被身后的男人一撞,身子狠狠往前一滑,前额竟然差点碰上床头。
他哀哀地喘叫着,一天之内被插操过数次的淫穴几乎快没知觉,那嫩逼也仿佛真的被插坏了,被厉盛生猛地捅出无数道或大或小的淫水细流,肉逼内被硕大的肉棒捅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还不够——
厉盛的动作粗鲁生猛,回回都将他顶得全身剧颤,一对淫乳狠狠地在床面上磨得更加肿痛。
季听倒不觉得自己的丈夫表达出的那些情绪里有很多生气或愤怒,更像是……兴奋——好像那些播撒在季听嫩逼里的、来自其他男人的精液反而激起了厉盛的性欲,让他胯下的肉具如同打桩的机器,通过一下下又深又重的操干,使自己粗热的鸡巴捅插季听的女穴,来将他用力地钉在床上。
“那个学生操得你爽吗?”厉盛嘴上喘着粗气,说话倒仍然是慢条斯理的,“嗯?在厨房里待了那么久,还一直在叫‘喜欢被大鸡巴干’、‘想被射到子宫里’之类的——从前从来没有听过小听这么对我说话呢,小听的子宫是专门用来装精液的吗?”
季听被厉盛一记深捅,那胀热的性器一直插到深处,径直操到了宫口。他和厉盛之前的性爱寥寥,更谈不上激情,头一回体会到丈夫肉棒暴胀、如同公狗雄兽般的冲撞,竟一时失去了反应,仍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方面触及到了对方的开关,只被干得双唇虚张,眉头蹙着,汗涔涔地从喉咙间挤出娇嫩欲滴的喘叫。
厉盛的性器也很厉害,形状粗长,龟头硕硬,操到季听的宫口后,就开始毫不留情地在那事先被另一个年轻鸡巴操开过的淫缝里碾磨、顶撞个不停。他的柱身肥壮,在一下下连贯而朝内的深顶下,更将季听那软腻肉花里的骚汁和白精捣插得咕吱、咕吱地流泻不止。
厉盛稍一低头,就见自己胯下一根紫红充血的鸡巴上湿漉漉一片,断续牵连着黏腻的、些微凝结成块的乳白浓精。
季听腿根上先前蹭着的乳液已经干涸,内里却因为女穴湿软,导致那里面含着的男精仍是湿湿热热,化了的炼奶似的,随着男人的每一次冲撞,陆续地被那下贱的嫩逼吐出体外。
男人被这眼前的骚浪景象刺激得喘气更粗,平日里的斯文模样也尽数卸下,开始露出本性,现出他往日与情妇调情时的模样,真正像对待一位骚货、淫妇一样和季听说话:
“是这样吗?我的妻子原来是个不管哪个男人都能上的骚货啊……为了不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必须得每天每天都吃避孕药吧?小听的身体这么骚贱,子宫都被射满了……呼——感受到了吗?我一操进去,里面就流出来好多精液……”
季听被丈夫的淫话说得难堪起来,那酸软的骚穴却越吸越紧,被对方口中揭露的事实弄得羞愧不已,惹得他甬道内的媚肉都跟着一起羞怯了,寸寸软媚的淫褶和肉粒皱缩在一块儿,富有规律地抽搐着分泌出花汁,却又说不出真正否认的话来,只好一直哀叫:
“不是的……唔、啊啊!子宫里面没有、都是精液……”
男人娇嫩的妻子被他干得呜咽起来,身下那肥软的嘴一边麻木,一边不断因着身体内的淫性主导,在硕大阳具的淫亵下涌出大泡的骚汁:“慢一点……唔啊、慢一点……小逼要被插烂了……”
厉盛撞得太使劲了,季听从未意识到家里的床这么不结实,不仅是他自己被身后的男人当成个盛精容器,一条小小的、被人反复使用过的母狗来冲撞得一耸、一耸,就连整张床都因为这个过度激动的丈夫的巨大力道而轻微摇摆起来,发出沉闷的嘎吱、嘎吱的声响,雕刻了花纹的床头板和墙壁贴得不牢靠,在墙面上砰砰地砸动。
季听慌张起来,只觉整个房子里都是这样昭然若揭的响动,卧室的房门没关上,厉盛也似乎没有想去遮掩的意思,照旧将他的肉臀撞得啪、啪作响,胯下的囊袋打在妻子的腿根,将季听身后几团娇嫩的肌肤打得通红一片。
季听太累了,他那淫穴的饥渴却是没有止境的,不过一会儿,等先前酸麻的劲儿过去之后,整个穴腔里又只剩酥爽的快感——
他甬道内那小小骚点被磨得发烫,一被男人的鸡巴狠擦过去、接连划过无数蠕动着的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