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蜡化成的热油。
软烂的媚肉跟着穴内的工具一起抽搐、痉挛,快感逐层叠加,将季听的整个下身都冲顶得发麻酸软,穴内陆续积蓄起一泡淫水春液,在内壁媚肉之间来回流转,到了后面愈发浓郁。
厉盛压在他的身上,将季听胸前的衣服也撩拨起来,用手指安抚他尚还懵懂、没被男人的手掌揉过,就已经簌簌地挺立而出、胀成硬硬圆粒儿的乳豆。
“唔、哈……”季听不自觉地挺胸,将自己浑圆雪白的乳肉更送到丈夫的手中,两颗肉豆分别被那男人的手指用力顶得陷入乳肉,碾在里面揉按,他又痒又舒服,下身的逼汁淌得更加厉害,又因为身子都被丈夫压着,轻易地就被厉盛顶开双腿,做出双腿弯曲向上的姿势。
厉盛的下身顶在他的外阴肉花之上,粗热的肉棒也慢慢勃起,用自己硕硬且泛着腥气的龟头顶弄妻子娇嫩发粉的肉蒂,将那一颗淫核拨碾得四处蹑倒,十几下蹭动之后便浑浑地胀大一圈,颜色愈发艳红。
男人柱身的下端蹭着季听的淫穴肉口,被里面淅淅流出的汁水淋上了湿痕,又用有力强健的腰胯一下下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于他的蚌肉外端顶撞,一根红紫偏深的肉棒一路将他的几瓣或肥软、或细嫩的阴唇逐一顶开,再猛地操过他骚浪极了的肉粒儿。
季听便断断续续发出女穴内外两处都被照顾、淫亵得十分舒爽的淫叫,声音仍然是细小的,好像还有些诚实的不好意思。
他被厉盛压着磨了两三百下骚核,双眼渐渐眯着,被厉盛狠狠揉掐了几下娇嫩硬圆的乳豆之后,那些口中发出的淫浪呻吟就忽然变了调,开始变得更加快速、匆急,小腹内急急地绞弄,就连宫口的肉环也在腹中跳蛋的反复震动和攻挞下开泄了个小口,淫水汁流汩汩地宣泄而下。
季听只来得及惊喘一声,双唇还虚虚地张着,嫩逼内的缠绵逼水便一股脑地喷涌出来,将丈夫的肉柱浇湿了大半。
“啊……嗯——”季听浑身各处都是软绵绵的,唯有身前秀气的阴茎未曾宣泄出来,他一边慢慢将一只手伸下去摸自己的穴口,一边用剩余的一只抚弄自己的肉棒。
那摸到女穴的手指触及的全是湿乎乎的性液,正不停享受着高潮余韵的肉洞仍在细微张合,用那张淫贱的小嘴吐露蜜汁。肉洞正中延伸出来同样一条是橡胶材质,且十分细软而有弹性的胶绳,是跳蛋的“尾巴”,于它的尾部朝外伸探,更方便人将其取出。
他用手指挑着跳蛋的尾巴末端一个小小的圆圈,想要把它拉出来些,两只手却都被厉盛拉着手腕制止了。
厉盛说:“就这么放着吧,你也很舒服,不是么?我们晚上还可以玩些别的。”
季听的身体耽于性爱,听了倒也不是不心动,只是一想到上一回在地铁内发生的事情,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是在家中有什么好怕呢?
他略微低着头,却抬起一双眼睛看人,那眼睛湿湿亮亮,眼尾微微有些下沉,看着是十分童稚可爱的,可季听眼头偏尖,眼皮还薄,看着就像一只有些蠢笨的狐狸。
他只是稍微犹疑一会儿的功夫,还什么都没说,便被厉盛带着从床上起身,将他身上的睡衣也一并脱掉。
那上衣也在他们方才亲昵、厉盛玩弄他的乳头时被解开了大半的扣子,倒十分好脱,厉盛没几下就把自己这全身上下的肌肤都娇嫩得像花瓣的妻子剥得赤裸,又低下头去,低声问:“不穿这些了,我给小听挑些别的穿——好吗?”
他的语调说得上轻柔,让人乍一听还觉得他有在和人商量、请求的意思,可季听只是稍微颔了颔首,就见厉盛已经从室内的衣柜里翻找出来几件衣物,似乎早有准备。
季听这时再想跑或者拒绝,也已经晚了。他刚刚才喷完水,整个人身上都是水淋淋、软乎乎的,性爱过后大抵有点不知所以,又因为听厉盛说晚上还有别的可玩,起了贪心,懵懵地听从他的指令:
在这家里,他就不是自己了,只是一只听从丈夫调遣的雌兽。
他任由厉盛将那些薄薄的衣服给他套上,只因它们都太宽大了些,因此并不需要废些什么力气——穿在上身的是一件背心,非常简单的款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设计或者材质,但就是因为它太过简单,穿在季听的身上时才能显出一种别样的不同来。
看款式,背心只是普通的男士背心。棉的,白的,同样也是男人的尺寸,穿在厉盛的身上可能刚好,但在他的身上就有些大了,以至于显得松松垮垮,胸前被衬出了深低圆领的效果,从领头、两侧的肩带下端,都能看见那无处可去的酥软乳肉洋洋挺挺地各自暴露了大半。
季听的乳球丰软,虽也不算特别丰姿绰绰,但形状饱满,毫无一点下坠,一但穿上这样的衣服,更有点诡异的居家与情趣服装组合在一起的违和与诱惑。
他的胸前顶出两颗硕圆的乳峰形状,又因为背心松散,只很好地点缀出了美人乳尖的形状,胸前聚着不深不浅的乳沟,白嫩的奶肉颤颤堆聚,富有光泽,一等厉盛将房内的窗帘拉开,更显得肌肤上都是盈盈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