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半月,便是秋猎。秋猎是大事一件,由当今天子亲自率领众王公大臣驱驰车马,在西苑举行围狩。朝中多有习武的臣子,刘愿这个皇帝自个儿倒不是十分善于骑射,因而一大早便召了尹秋阳到宫里,要他做一天近侍。
尹秋阳觉得自己无非多帮对方猎些什么野兔和鹿什么的,叫这个皇帝到时候脸上有光一些,顺便看着不要让刘愿出事,便也顺从地一直等着。他骑来的马被刘愿吩咐着让太监带下去梳理毛发、装备武器、箭矢,等刘愿装扮完毕,再等他手下的近身太监亲自领来两人的马到寝宫院中,尹秋阳却又有些呆住了。
其中一匹纯玄色的马,看上去便威风凛凛,自然是刘愿的坐骑没错;尹秋阳自己的马他也是认得的,只是等他走到侧边的近前一看,那马鞍居然被人换成了崭新的、他从来没见过的一个。马鞍前端的位置有一片高高的凸起,而在那凸起上端,又竖着一根好似阳根般的东西,看上去是半透明的,像玉,且尺寸并不算小。
尹秋阳转头去看了那太监一眼,却发现对方已经重新垂下头去,站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等着了,这才听刘愿在一旁道:“看什么?就是给你准备的。”
尹秋阳道:“陛下……”
刘愿只听了他一个带着恳请语气的开头,便继续道:“别让朕说第二次,自己坐上去,今天除了我有吩咐,任何时间都不准下来,好好含着这东西,明白么?”
尹秋阳不知道刘愿这是怎么了,帝王心难猜甚于一切,而他又刚好不敢忤逆,心想兴许只是刘愿气不过,因为什么事儿想要惩罚自己,便只好在年轻皇帝的注视下,先跨坐上马,脚踩着蹬子,微微在上面站立起来,紧接着磨磨蹭蹭地将身下的裤子脱卸到大腿,刚好露出花穴的洞口,便再也不肯多露出半点腿肉。
那穴口也已经发湿了,急切地为着接下来要插入的粗大东西做着准备,尹秋阳又想着自己这一天都要含着这根假阳具,在马上到处跑动,心里有多少担忧,就也有多少暗暗的期待,这让他的骚水更多地溢了出来,屁股慢慢下沉,让屄口在那假阳具的柱头上蹭了蹭,身子向前倾着,肉乎乎的屁股显出浑圆的柔软曲线。
玉茎的柱身渐渐被吞吃进去,坚硬的假阳根插入了淫穴,那整根的长度在他的肉臀之下逐渐减少,直到尹秋阳最终完全坐在马鞍上,又硬又凉的东西填满了他的穴道,顶着他甬道内的肉褶,将那一层层浪肉戳得不住渗出更多湿乎乎的水液。
尹秋阳有日子没有被操过,乍一吃进东西,有些难受,更多的又是欣喜,他不敢在刘愿面前展露出来,只轻轻前后左右地晃动着身体,让那假鸡巴在自己的体内转动几圈,等到他适应了这东西的尺寸,才将身上的袍子重新放下来,遮住他脱得半光的屁股和下边的淫靡风景,这才拉动缰绳,看向刘愿。
“皇上,我好了……唔唔、啊!……”
他本想骑着马在院子里走两圈,看看体内的这根东西会不会影响到他之后参与秋猎,顺便给刘愿让个位置出来,最好能在院外等他,可尹秋阳显然小看了这根假鸡巴的威力,身下的马稍微一走动,他的身子就随着步伐的转换而上下轻微地晃颤起来,更让他直接不由自主地跟着起伏而抬臀吃起了那根硬杵。
男人的肉棒尚且还算有软度的,这东西却是笔直向上,直直碾操他穴内的淫肉,尹秋阳又无处可去、没法逃脱,常常被那模仿着性器雕刻而成的柱身上端顶到些不一样的地方,口上更是止不住地发出呻吟,那充满欲望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说话也停停顿顿的,好不容易颤抖着腰肢拉住缰绳,停了下来,便十分可怜、带着乞求地看着下边正好整以暇地见他受假阳具起伏的皇帝,也顾不上还有太监在场,道:“不行的……唔,皇上,这个东西太厉害了,我会忍不住……”
他没有引起刘愿一丝一毫的怜悯,反而笑道:“忍不住什么?忍不住叫出声来,还是忍不住待会儿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撅屁股吃假鸡巴?省省吧,我还是那句话,没有朕的允许,你便不能下来,要是你想让其他人看见你的骚浪样子,那也随意。”
刘愿说完,不再多理他,自己上了马。他今天是一身轻便的戎袍装扮,看上去比尹秋阳轻松惬意多了,当即自己一踹马肚,走在前面,又冷冷道:“自己跟上。”
尹秋阳别无他法,在原地再三犹疑,只好咬着嘴唇,轻轻催动身下的马匹,努力让它行走得慢一些,这才一直压抑住喘息,跟在了刘愿的身后,直到他们遇上了在午门外等候的大小官员和侍卫队,这才觉得慢慢好些了,脸上仍然红着,腿间那地方不断被一下、一下操着逼的东西捣出淫液,身体的热度也升了起来,腰肢虚浮。
马鞍上连着假阳具的那片区域本就是凸起的,更是紧紧顶着尹秋阳的肉穴外阴,叫他的骚核不停因为着绵密的摩擦和挤压而产生出源源不绝的快感,充血的阴唇被顶得难受极了,酸得有些发痛。
尹秋阳平时不是沉默寡言之人,这回却不爱说话了,好几次有不同的同僚和他说起什么,他都因为穴里实在痒得不行,大半注意力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