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去,仍旧被迫吞了好多对方的口水,小半张脸都被男人的大舌细细舔过,那舌面扫过他柔嫩的面部肌肤,让任臻忍不住呜咽,更害怕身下的鸡巴突然就要插进穴里。
任臻一边无助地躲着,口中一边哀叫道:“鸡巴插进来了……嗯嗯!放过我吧……求你了,真的不要……我、我有男朋友的……啊、啊!——”
等他反应过来,男人粗大硕圆的龟头已经直接插进了自己的肉逼之内,那肉棒巨大、又暴胀,柱身上的青筋顶着穴壁上的软肉,体内的跳蛋还没被拿出来,那人竟是又用鸡巴将它推进了更深一节。
“嗯、啊!出去、我不要你……我只要老公……唔唔!”
任臻拼命地扭动着身子,那点反抗对于压制着他的男人来说却是不值一提,腰上一使劲,龟头便慢慢一点点顶开那还在震动着的跳蛋,一节、一节地将它顶到了最深处,直到男人的鸡巴也彻底埋在任臻的体内,开始粗喘着冲撞起甬道内的骚肉来。
也许是任臻的躲闪和反抗激怒了对方,那男人居然真的在任臻说完之后稍微停顿了一下,身旁下陷的弧度消失了,男人似乎下了床。
任臻连忙喘息、挣扎着半坐起来,屁股不断往后挪动,一直到了床头,头向一边歪去,不停地用自己的肩膀去蹭太阳穴边上的蒙眼布,不料没过几下,他的脚腕就又被男人握住,狠狠地向下用力,一直拉回到了男人的身前。
任臻惊叫一声,整个人再次被对方压倒在床上,与此同时,刚才才侵入过他肉穴的粗大肉棒再次“噗嗤”一声捅进了高热又湿软的屄道。他的脸被男人扭着,塞入了一件带着男精和尿液的混合气味的内裤。
任臻愣了一下,很快就意识到口中被强迫堵上的是什么东西,浓厚的男性体液熏得任臻呼吸紊乱起来,两颊变得潮红,口中唔唔嗯嗯着,却说不出任何话,小舌被面料顶得酸软,又动弹不得,涎水很快打湿了小半嘴巴里的面料。
任臻觉得羞耻极了,身下却已经被男人操得淫水连连,那跳蛋的震动圆头到的每一个地方,碰触的每一块软肉,都会跟着一起颤抖、抽搐 ,尤其当这个表面有着许多粗糙颗粒的粗圆东西被男人故意轻轻推着、在骚点上来回碾压、停留了将近半分钟时,任臻的整个身体都几乎被刺激得要顶跳起来,挣扎得也更加激烈,宫口不断降下新的骚水淫液,反复冲刷着穴壁和男人粗壮的柱身。
他情不自禁地收缩着穴口,将男人深色的肉棒绞得要喘不过气,稍微停顿之后,更加猛力、快速地在骚穴内冲撞起来,用龟头代替玩具操弄他骚浪的敏感点,直到任臻被这更滚烫、柔软的狰狞肉棒操得浑身酸软,鼻间发出细细的、带着哭音的哼吟。
他纤细的腰肢因为茂盛的情欲而高高向上挺着,紧致的腰线下面是大片空白的弧线,在空气中搭出一道绷紧的桥梁。而任臻裸露出来的奶子也在男人的插入中一起颤抖、晃动着,乳头胀硬到一个从未有过的程度,胸前两团乳肉鼓鼓囊囊地堆砌着,甚至比以往更圆润、鼓胀。
任臻不知道身体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奶子涨得难受,让他忍不住掉下几颗眼泪,随后,他的泪水便像开了闸似的,再也忍耐不住,一颗、接一颗地晕开在蒙住双眼的布料上面,在那边缘聚积着,每一累积到足够多的分量,便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除非出了什么事,否则章楷是不可能随便丢下自己的……难道他不要他了吗?明明前一天晚上,他去找章楷,章楷还对他那么温柔……还叫他宝宝,难道还是因为嫌他脏?
任臻怔怔地想着,身下被男人奸淫而得来的快感却越来越明显。
男人不再只满足于操弄他的肉穴内壁,那颗跳蛋在肉棒不断的顶弄和抽插中被逐渐顶到了宫口。对方的动作本来就又快又猛,这下更是直拉着任臻的腰胯往自己的鸡巴上狠狠撞去,粗长的巨屌有着让平常人难以想象的长度,很快就再次顶上了穴壁最深处的跳蛋,
再稍一使劲,那色情的玩具就噗嗤一下,被男人直接操得陷了进去,半卡在任臻脆弱的宫口。
跳蛋持续震动着,任臻修长的脖颈忍不住后仰,摆动腰肢想要逃开,却被男人威胁似的又将跳蛋顶进小半,任臻被吓得瞬间脸色煞白 。要是直接被顶进子宫里,还取得出来吗?
他不敢再动,任由那高速跳动着的东西在宫口不断操着那痉挛的软肉,很快就将那处淫肉操软、操开,身下更加淫水不断。
任臻生怕那东西再进一步,小心翼翼地夹紧、收缩了穴道,壁内的褶皱纷纷蠕动着想要将其推出,这让他的甬道更加狭窄紧致,仿佛穴肉正在热情、骚浪地吸吮着男人入侵进来的鸡巴。
任臻用力半晌,不得要领,那跳蛋仍卡在宫口间,反而叫他更容易被粗热的鸡巴捅到骚点,男人操着他的骚穴,房间里到处回荡着他们淫靡的交合声。
“唔唔!嗯!——”
任臻口被堵着,只能从喉咙和鼻间发出闷闷的低哼,被男人撞得上身一颤一颤,不断往床头方向探去,又总在即将碰到墙面的时刻被男人拉扯回来,换来更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