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 像AI这么复杂的事情
吻下去,流萤本就抽噎,眼下更是呼吸困难。
他倾身压上,流萤晕晕乎乎地只觉得天旋地转,心思也跟着转了十八个弯。
他想要?
是的吧,他尚未纾解。
方才还要她养身子,这会儿又食言。
气氛到这儿了,该怎么拒绝?
算了…
他会轻些吧…
也行吧,左右自己也是舒坦的,总不吃亏……
流萤的认命里带着隐隐的渴望,她回应着他的亲吻,小手环上韩正卿的后颈,却被他拉下来,在身体两侧摆好。
“主人…”
“傻东西,把眼闭上。”
是了,今次是要她蒙眼的。
流萤听话地紧闭双眼。
韩正卿没有再吻她的唇,反而用手掌捂住她的眼睛。
她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丁点儿微光都没有。
耳边是他低沉的嗓音,“既然不晓得我的兴趣所在,那便同你细细分说。”
“嗯嗯。”
小脸又一次红了起来,他要同她讲那些羞人的事,却不要她睁眼,莫不是…他也害羞?
流萤不禁竖起耳朵,抿着唇等着下文。
“十五岁那年,我正式接手家里的生意。”
十五岁,是他启蒙的年纪,也是他赎回樱娘的岁数……
韩正卿说得慢,讲故事一般,流萤的心思也随着他的话音飞向远处。
他边说边轻轻地啄吻,十分清浅,并不急于挑起她的情欲。
“那年,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权利。”
“…那、那后来呢?”
“嘘…听话。”
他在她的耳边轻嘘,哄孩子一般,流萤乖乖地恢复安静。
“我第一次,自己去巡铺子,去厂里盯货、盘账,第一次与买办谈生意,第一次与银号借贷,将售价压低了一分,销量翻倍后,将账期做长,挪出来的银子,又买了两个铺子,就在南京路上,当时不过百两的小铺面,不足半年便盈了叁成利润,也是那时候我认识了老陈,他颇有些能耐…”
韩正卿越说越轻声,流萤的呼吸也越发平顺,最后他轻轻移开手掌,手掌下的小人儿已经沉沉地进入梦乡。
待她睡稳当了,韩正卿才在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上亲一口。
“傻孩子。”
转天,流萤是被韩正卿抱着出的门。
虽说涂了药,也不是不能走,可依旧有些不方便,主要体现在几步路便会淌出水儿,穴儿似是知道自己受伤了,拼命地泌着汁水润滑,还没出房门,小裤就换了两条。
流萤欲哭无泪,她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去工厂,机器不能一直放着吃灰,她在家歇一日,厂里开不了工,机器搁一天就是扔了许多大洋,她心疼。
最后,韩正卿不顾她的反对,抱着她下楼去吃早饭,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上了车。
流萤臊得没脸见人,她若是个瘫子也就罢了,好端端一个人,一觉醒来连路都走不得。
二姨太眉毛竖起来,流萤怕韩正卿受罚,先开口拦了,将责任都揽在自己头上,然而上了车又开始悔,只觉得自己冲动,让全家都晓得她是个荒淫无度的人。
小汽车行驶在马路上,流萤绞着衣襟坐立难安,韩正卿倒是一派悠然自得,施施然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怎么?”
在她无数次欲言又止的时候,韩正卿问道,“有什么事?”
“昨儿…我问你的事…”
“什么事?”
韩正卿转过头来看她,目光中似有春风。
“你、…坏人…”
他明知故问,流萤不由得撅起小嘴,“就是,酒会的事,你有请柬的吧?”
“原是这个。”他叹道,“我还以为你想继续听我的故事。”
流萤小脸一红,她忘了,昨晚上她睡得快,根本不记得他讲了些什么。
“哎呀真不知羞,谁要听那个。”
韩正卿好整以暇地皱起眉毛,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哪里让你觉得羞?”
流萤昨儿迷迷糊糊地,将他的声音与自己的臆想联在一起,甚至自行发挥了一部分,梦里都是他于床笫之间如何恣意畅快。
韩正卿这样一问,流萤面儿上好不自在,“你、你…先说正事。”
她目光灼灼,小手攥成拳头抵在他胸口,一副威胁的口吻。
韩正卿神色一敛,启口道,“你若想去,我不拦你,但在那之前需将经营之道学清楚,还要习得酒会礼仪。”
“哦。”流萤想了一想问道,“酒会的规矩很大?”
“还好。”韩正卿看看她,再补上一句,“能出席那种场合的,都是政商要员,女宾也有一定身份。”
“你…怕我给你丢人?”
韩正卿摇摇头,在她脸上捏一把,“今次不同以往,要亲身赴宴,秘书是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