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老王家的血脉,算是咱们王家人,也不是不能通融···”
原本正尴尬的母子俩,听了乡下糙汉的话,两双眼睛发亮的立刻看向了王永根。
“那啥,我说了也不算,还是得试一试,看祖宗同不同意。要你们母子俩能保密的话,咱晚上就来试试···”
白墨对觉得小舅舅还是在骗人,美妇听了娘家弟弟的话,心里却信了得有七八成:毕竟她从小在王家村长大,哪怕王家宗族里的秘密传男不传女,日子久了,也总有些只言片语露出来被女人们听到了。
美妇回忆了一下,确实每年族里都有只准男人才能参加的祭祀,每次参加祭祀之后,男人们回家,总会把家里女人折腾个厉害,仿佛变的更精猛了———说也奇怪,村里小媳妇儿们很少有刻意避孕的,平日里床事没少搞,可甭管是哪儿嫁进来的媳妇儿,要论中招怀上自家汉子的娃,也往往是在家里男人们参加祭祀之后,因此王家村的小孩大都是差不多的月份出生的。
想到这里,美妇惊疑不定:说起来,村里有几家的新媳妇儿在其他月份怀了娃,怀孕的事一出,很快就被捉到偷汉子的证据···
一时间,美妇不敢细想下去了,揣着忐忑的心,等着娘家弟弟口里说的“时辰”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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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天光不太亮,天上的星星月亮都被厚厚的云层遮的严严实实。
白辰下了出租车,拎着公文包大步的往家里走。
公司原本派他出差,走半路上接到通知,说对方公司出了点小问题,出差的时间后延。
他接到通知后就打算跟老婆说要回家,转念想到老婆说今天她娘家弟弟来了,心念一动,歇了给老婆报备的心思,准备悄悄回家。
宝贝儿子已经上高中了,这些年来老婆一直规规矩矩,从不和外面的男人勾勾缠缠的,白辰也就松懈了许多。
只是听到老婆的娘家乡下弟弟又来了后,或许出于男人的自卑————哪怕对方是老婆的娘家弟弟,白辰一想到小舅子那根能把他这个姐夫的小肉棒比到泥地里去的大鸡吧,心里难免有些提防。
白辰一路上轻手轻脚,乃至于连用钥匙开门都尽量把动静降到最低,站到玄关处,他听到楼上卧室里影影绰绰传出来的声音,脸色一下就变了————古怪的粘腻水声、混着不知名仿佛野兽一般的低吼沉喘,这些声音,都没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更让男人惊怒。
阴沉着脸,年近40却依旧白皙俊秀“风度翩翩”的男人,掏出手机,也不开灯,就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一步一步踏上楼梯,靠近卧室。
待到他站在门口,发现一门之隔传出响动的不是自己和老婆睡的主卧,而是心肝宝贝儿子所在的房间,心头更是涌上了无边怒火:难不成,这些年儿子帮老婆瞒着,背叛自己?
拿出备用钥匙,插入拧开儿子房间的锁,愤怒无比的男人猛地推开门。
可下一刻,看到房间中的一切,俊秀男人怒火涨红的脸,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脸颊霎时间变的惨白————
“啊————唔··唔唔唔···”他张开嘴,惊叫声还没来得及从喉咙里涌出,嘴里就被窜过来的的湿黏粗物堵住了嘴。
“撕拉————”衣衫布料破碎的声音响起,门口站着的男人被卷扯进了屋内。
片刻之后。
“唔··啊···那里··不唔···唔嗯···不要··哦··好粗··插进来了···唔啊啊啊··啊···好烫好大··哦···”浑身衣衫被撕成碎片的男人肌肤白皙,比儿子略大了两圈的身材,和儿子相似的纤细单薄,胯下软哒哒的肉棒却比儿子的更细短————
男人俊秀的脸蛋浮起痴醉的氤氲潮红,双眸也渐渐失去焦距,刚刚因愤怒而被咬出齿痕的唇瓣,此刻极力张开,青涩笨拙的含着粗狞油亮的粗硕,不住有吞咽不及的腻滑汁液顺着唇瓣、嘴角溢出。
白皙单薄的男人双臀中间,从未有人造访过的雏穴,同样被粗湿硕长捅入,沁着奇异幽香的大量黏滑汁液,润泽着他的肛菊,也让在雏穴中反复抽插捣干的粗狞磨出下流淫糜的响亮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