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淫逼操起来还爽,那我可要不客气了~~~”
夜色渐深,临近午夜,院子外面,蝉鸣蛙叫声依旧此起彼伏。
院子里面,才修了没几年的三层楼房崭新崭新,里面的装修虽没城里女婿家来的精致,但也亮堂宽敞,桌椅沙发一样不缺。
楼上的孩子早就睡的冒鼻涕泡,而楼下的餐厅大桌上,丰乳翘臀的姑嫂二人烂泥似的瘫在上面,酥白高耸的奶子上全是牙印和精斑,平坦的腹凸出一抹弧度,仿佛孕期显怀似的。
姑嫂俩漂亮的脸蛋满脸红晕,一身白嫩的皮肉都泛着情欲的醉红,双双被干成了痴淫呆傻仿佛精盆肉便器的模样,喉咙里“嗬嗬”的无意识呻吟着,双眸完全失去了焦距,腿间的肉屄和屁眼还不时的哆嗦翕张,被白浊的精浆淹没的一塌糊涂。
桌下的飞溅的骚水痕迹一路蔓延到旁边的客厅沙发,皮质的沙发和沙发前的茶几上,到处都是精斑和淫水,在灯光下闪着熠熠水光。
显然,先前的战场在沙发那边,由于实在搞得湿泞不堪,几人才转移阵地到饭桌上来的。
姑嫂俩并排瘫软在饭桌上,肉贴着肉,腿挨着腿,腿间的淫花肉屄连着后面的小屁眼,都被男人们的大鸡吧轮操内射狠狠的干了个透————哪怕这会儿一根根鸡巴已经拔出去了,两名熟妇淌着白精的淫逼和屁眼也合不拢,淫蚌逼口蠕动间,里面腻红的骚肉都清晰可见。
大儿媳不是王家村的女人,按理说不够耐操。但她嫁进王家村许多年,淫逼常吃王家村汉子们的粗狞大鸡吧,骚蚌颇练了些功夫出来。被五个男人轮番操干爆浆————虽然实际上有六人,但外甥的小鸡巴和糙汉子们的粗硬鸡巴相比,实在又软又小,被娇娇嫩嫩的城里外甥小鸡巴操,就跟没插进来似的,不能算在内————她被干的连连高潮吹水,虽然都被操到傻了似的,竟然顽强的睁着眼,没晕厥过去。
小姑子皮肉更水嫩白腻,身上深深浅浅遍布着情色的淤痕,奶头肿胀的像两颗紫葡萄,脸上的痴态浪色和身旁的嫂子如出一撤。
小姑子是王家村的姑娘,按理说吃下这几根大鸡吧应该轻而易举————奈何她嫁了个不中用的小鸡巴阳痿城里丈夫,天赋异禀的淫逼少有用得上的时候,锻炼的太少。且她先前就被亲爹和村里大鸡吧哥哥的肉棒狠肏爽上了天,一下车就被五根至少都有儿臂粗的巨屌又轮番猛操爆浆,可把她奸的是上气不接下气,爽的欲仙欲死,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自拔,漾着潮红的胴体还不时轻颤着。
两鬓斑白的精猛糙汉身上古铜色油亮的肌肉泛着光,他扫了一眼屋里粗喘低吟的男男女女,带着厚茧的大掌一左一右伸出,抓揉着大儿媳和亲女儿两个美妇骚货饱满雪腻的奶子,颇为得意的笑道:“瞧这俩骚逼母狗,还是挨操挨的少,身子骨也太娇嫩了,这才几根鸡巴啊,也没操多久,竟然都快被咱爷几个的大鸡吧肏傻了!唔···果然女人就是没男人耐操,倒是比男人多了个淫逼,用来装精液正正合适!俩骚母狗淫屄里面的精液积了好多,肚皮都被咱爷几个的阳精灌鼓起来了。这些阳精可都是好东西,小墨,小帆俩男娃最小,你们几个大男人可不许和他俩抢!来,爷爷的宝贝儿孙孙,乖侄孙,快把这俩骚母狗淫穴和屁眼里的阳精吸出来!别浪费了,都吞进肚子里,这玩意儿可是大补的好东西!”
精猛糙汉往后退了一步,招手示意两个同样双颊泛着春意的小子过来,让他俩趁热,赶紧把儿媳和女儿淫逼里满满的浓白精液舔吸出来,吞到肚子里去“补充营养”————这屋里足足五根派的上用场的大鸡吧,却只有两个女人,俩鲜嫩年轻的小子刚刚可没少被他们四个大人的鸡巴操。
从小在城里长大,只每年偶尔来外公家住两天的白墨还是头一次见这阵仗,听到外公的话后,完全傻眼了:这这这···也太羞耻了吧!而且妈妈和舅妈的淫逼里好多精液···都得吃了吗?天哪噜!他前两天才刚学会怎么给男人的鸡巴口交,只吞过小舅舅的精液,连爸爸的精液都没尝过,更别提舔过女人的逼了!
精致秀气的城里少年满脸羞红,咽了咽口水,迟迟不敢走过去。
王帆虽然考到山外的高中念书,骨子里却也对王家村祖辈传下来的观念深信不疑,对舔吃男人阳精来“补充营养”这事奉为圭臬————他每个月放假回家,别的“加餐”不算,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屁眼,是一定要裹着亲爸爸的大鸡巴吸吮榨精,榨出亲爸爸的浓精用两张小骚嘴吞进肚子来“补充营养”的。
他从没觉得这有啥不对————要知道,王家村连着附近几个村子里,那些重男轻女的人家,女孩儿想吃家里男人们“营养丰富”的阳精都没份儿,长辈们热乎乎营养丰盛的浓精,只有能继承香火的男娃才能有幸喝上哩。
只是,这会儿蜜皮男孩目光游移的看了看旁边满脸震惊呆滞表情的白嫩精致少年,也迟迟蹲不下身子————虽然很想马上扑上去,狠狠舔吃婶婶肥逼里满满的稠白浓精,可是这种事情,算是他们这里的风俗了吧?···在城里同学面前,总觉得有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