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刻,她的眼睛也是这样稳稳地勾住他,不肯轻易放过他每一个或沉迷陶醉或爽到狰狞的表情。
她在床上很凶。
她那么懒的人,在过去的那段感情里居然是主动的一方,连床上也是。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但是却会蛮狠地在他最受不了的时候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回头方便她看清他被榨出身体的无助和柔弱。她是那么凶,他几乎以为她是厌恶或者憎恨自己的,但是回头看到却是一双带着笑的眼睛,出乎意料地盛着罕见的温柔,但是情至酣处说出的却是——“小骚货,很爽吧?”一边顶到他被她亲自开发出的深处,戴着假阳的腰胯抵着他的屁股研磨。
他咬着牙不肯回答,她总有办法治他,继续操干着把他抵到撑起上半身几乎趴在床头,屁股还是撅着,被她用力地掐揉着掰开两瓣不自觉夹紧的臀肉,她一定在看他被假阳撑开的后穴。被她强迫着刮干净肛毛的穴口颜色略深,扒开一点能看到肉红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形状逼真的道具,随着她抽插的动作收缩张合,他知道,因为她总是会细细地描述给他听,然后用手去抚摸他的穴肉。那只手很可怕,在他下身肆意地游走,穴口被她抹过溢出来的润滑液,向前摸索到会阴,技巧性地揉弄会让她看到穴口明显的收缩,像一张吞咽的小嘴,逼得他发出示弱的呜咽,那声昭示着自己有多爽的“嗯~”色情而黏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发出这么骚浪的声音的。
被她把玩阴茎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他沦陷的时候,她的手给他机械地上下手淫,另一条手臂环住他的腰把他彻底控制在怀里,甚至会狠狠扣着他迫使他身体往下坐吞完整根假阳,她贴在他背后,两条腿挤进他跪着的腿间然后分开使他的腿张开到最大,这样他就毫无挣扎的余地简直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她从下往上贯穿他,环着他的腰一下下地挺进他的身体,前面的手从单调的动作变成了技巧的撸动,折磨他的龟头时能逼他发出哽咽的鼻音,被按在墙上侧着的脸上泛红的眼角很是可爱。他的每一寸都是她开发出来的,她清楚地知道怎样能够让他达到极限,让他露出诱人的虚弱神情,让他被彻底征服。
她再次问到:“爽吗?小骚货?”一定要叫他回答,这时的他会带着哭腔呻吟着说:“……爽……被干得很爽……”“哪里爽,浪出水的屁眼还是快要射了的小淫棍?”不依不饶的追问。他迟疑,会被她更加用力地捅到深处然后快速地进出着,和着他的小穴里流出的润滑液撞出咕叽咕叽的羞耻水声。然后只好回答:“……都爽……”
她抓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摁得他贴紧墙面动弹不得,像是被抓捕按倒的逃犯一般逃无可逃,他只能如她所愿地叫出来:“……唔!都爽……小骚货的屁眼和淫棍都爽……屁眼被操得很爽……淫棍被玩得很爽……”太过羞耻,但是在这种时间,这份羞耻却能加大快感,放大他的情欲,愈发渴望,甚至主动地用屁股去套假阳。这时候她才会满意地放过他,专注地冲刺,想要在他身体里打汪冒水的井一样打着桩,她比他个子要小不少,加上这个姿势的逆向加成抱紧他亲吻到的是他的肩背,她嘬吸甚至啃咬着他光生的颈背,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印记。
当他射出来软倒身体时,她会两只手抓着他的腰插进他的深处,那个设计精巧的假阳会模拟射精喷发出大量的液体冲刷他的肠壁。
简直犯规,算什么模拟,哪有男人射出那么大量的精液,几乎就像是被射尿一般的可怕。他的身体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种被彻底打开彻底侵犯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