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柳青听到了温辽变粗重的呼吸声,她轻轻地笑了一下,装作和温辽咬耳朵的样子,其实什么也没说,而是真正意义上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这个动作极其亲密又极其隐蔽,那呼吸喷薄在耳廓的时候,温辽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可怜极了。
到市图书馆大概三十分钟,有五站,每一站都会有人下车,又会有更多人上车,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走到他们身边坐在他们身旁,温辽分明是害怕到了极点的,下面的肉棍却表现得急切,身体的淫荡让温辽更加羞耻,他变成了一副自己未曾想过的骚浪模样。
明明是被强迫穿上女装,明明是被强迫穿成上了公交,明明是被强迫在公交车上AV情节似的猥亵玩弄,他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爽得不行,甚至忍不住地想要更多,那开始流水的阴茎就是证明。
柳青姐的手指已经探到了他的会阴,在那里轻轻地揉按,内裤被拨到一边,阴囊时不时会被手指调弄玩耍似的挑起来,温辽知道她想做什么。
配合地更加张开腿,温辽往前坐了些,就这样暴露出自己的后穴,那根手指果然立刻往那里钻了过去。
谢柳青是很多人眼中的最好妻子人选,因为她看起来从外貌到性格到行为举止都写满了他们眼里“贤妻良母”的形象,和现在那些美得越来越张扬玫瑰一样肆意开放浓烈如火的年轻女生比起来,她仿佛就是传统美人的典型。
妆容极其淡,偶尔甚至素面朝天,从来不做花花绿绿的指甲不喷香味浓郁的香水,头发也是最符合那些早衰中年男性审美的黑色。偶尔公司聚会喝多了会半开玩笑地说要是能娶到谢柳青,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这样的话半真半假,带着些试探,谢柳青无一例外都是笑着回一句“您喝醉了,快些回家吧,太太孩子还等着呢。”
可是那些人不知道谢柳青不留指甲不涂甲油的真正原因,只有温辽知道。
那些人肤浅地爱着谢柳青的表象,他们要的哪里是贤妻良母,分明是个听话柔顺的花瓶保姆。
谢柳青的真实情绪都给了温辽,因为只有温辽看她的眼睛里纯粹又干净,那么剔透晶莹,让人几乎以为是无意闯进了一汪湖。
手指陷进了穴口的包裹,一根中指能够进得很轻易,哪怕并没有润滑,修剪干净指甲刻意磨圆了的手指没有弄疼温辽,那里面温暖极了柔软极了,谢柳青忍不住偷偷亲了一口他的脸蛋。
女人之间的亲昵并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个春情勃发的角落,他们目光或迷茫或散乱地看着窗外飞掠过的风景。
隔着口罩也能感觉到谢柳青嘴唇有多软,温辽手放在大腿上,手指无意识地捏紧又放松。在公交上,穿着裙子,被插入,温辽眼睛不敢和任何一个人有接触,只敢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腿上,余光能够看裙子因为柳青姐的手而稍微隆起或者塌下,这让那后方的感觉更加清晰明显了。
他咬着下唇,舌头抵住上颚,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呼吸越来越灼热,喷在口罩上,让口罩里的空气也湿润火热起来,以至于他几乎呼吸不畅。
再忍不住牵了一下谢柳青的衣袖,偏过头去看她,他自己不知道他现在这幅模样有多么楚楚可怜,多么让人食指大动,谢柳青给他理了理口罩。
大概知道小孩怎么了,便问道:“要摘下来吗?没关系的哦兔兔,很漂亮,不戴口罩也没关系。”
温辽赶紧摆头,几乎是哀求地看着谢柳青,谢柳青这才放下手,另一只手已经成功探入更加湿热柔软的内部,两个指节都插进了内部。
指头给穴肉以强烈的刺激,柔嫩的肠壁被戳弄,指腹温柔地摸过内部,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同时浅浅地进出,就只是一根手指,就足够操得温辽后穴抽搐着夹紧。
手指被穴口咬了一下,谢柳青就故意去亲温辽的耳朵,温辽被亲一下,因为担心被人看见便更紧张,后面夹得更紧了。
“放松点,我都快被兔兔夹疼了。果然兔子急了会咬人啊。”谢柳青抱怨似的说道,笑容却更大了,她整个手掌包着温辽的肉棒,其余几根手指握住他的卵蛋,只中指抽动着进出那个小穴。
哪怕不是粗长的大棒子,谢柳青用一根手指都能轻易挑拨起温辽的情欲,当她把整根手指插进那穴里,留指根堵在穴口,温辽剧烈地弹了一下身体,那凄惨的一声呻吟压回喉咙里,温辽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再去看谢柳青。
手指用一个轻轻的捅的动作进入进去,享受着湿热的肠肉的包裹,那里面是湿滑的,向着温辽肚皮的方向勾了勾,试探着角度,然后在穴口往里不深的地方终于找到了那个位置。
并不明显,比别的地方也没有多少不同,按动的时候勉强能够感觉到似乎更有弹性,轻柔地戳下去,温辽的反应很直观。
他闭紧了嘴,却也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哭腔。
真可爱。
对那个位置的刺激是这个时候最合适的玩法,动作幅度小效果强烈,温辽侧过头靠在谢柳青肩膀上,身体细微地颤抖着,他眷恋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