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柔软。
她鬼魅一样晃着走开了,乔同辛的呼吸都轻松了许多。他恨她,恨不得把她咬碎骨头吞下去。一个变态强奸犯,把他当做女人一样操,这样的羞辱,足够他有一刻是想着只要有机会就掐断她细伶伶脖颈的。
手机不知道在哪里,周末一般没有人会来他的出租屋,这个疯子看起来只是想要羞辱他。乔同辛耷拉着眼皮,在脑海里过自己招惹过的人。
脑子转的飞快,他在想怎么自救。但这一切的前提,起码是疯子把堵住他嘴的东西拿出来。
他在认真地思考,因为他不敢停下一个脑细胞来面对自己被肏开花的屁眼、被插入就硬了的阴茎、和因为排卵就高潮的射精。
穆望在厨房找到一个陶瓷杯,白色,圆盅造型,配了一把木勺。穆望把手上的浓浊精液从杯口刮下来弄进杯子里。
这是乔同辛用来喝水的杯子,昨天装了咖啡,丢在水槽里还没洗。穆望洗干净了,没有找到厨房用纸,拿纸巾擦干了水。
乔同辛垂着眼皮,似乎在养精蓄锐。那副神情,可看不出来刚才发出淫荡浪叫靠后穴高潮射精的样子。
穆望不在意。她的花会再次为她绽放。
撩起卫衣,她的紧身牛仔裤外面穿着一条造型独特的布条裤,挂在胯上,卫衣垂下就看不到了。
乍一瞧着是工装风格,几乎以为是什么新潮的装饰品,她却把炮机上那根黑色的假鸡巴取下来了,然后安装在了布条裤链上。
穆望调整了一下穿戴裤的松紧,假鸡巴完好地固定在她身上。她走向了乔同辛。
乔同辛瞪大了眼睛,他呜呜地叫着,在努力地抗拒,穆望摇了摇头,拿假鸡巴戳了戳他的肉棒,玩也似的对着一起磨了磨。
然后俯下身凑近乔同辛,狠狠一耳光抽了上去,“啧啧,聪明点,不要闹。懂了吗?”乔同辛瞪着她,穆望勾着嘴角,嘴唇没有几分颜色,寡淡得像是上帝造她的时候忘了填色
“这个眼神很好,就是这样,凶一点,我喜欢。”乔同辛脸上有很多伤口淤青,看起来有些吓人,但是带血的嘴角和不驯的眼神是绝配,愈发让人想要摧毁他,把他的骨头一根根一厘米一厘米敲碎。
穆望揪住乔同辛的头发狠狠一往下拽,他吃痛扬起脸,被迫完全暴露出来自己,嘴巴里塞着子弹裤,鼓鼓囊囊的,嘴唇牙齿不太包的住那么多布料,微微张开能够看到黑色的布料。
细致地观察着乔同辛的脸,那些伤口让穆望更加兴奋,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重新掐上乔同辛的脖子。只是手指搭上脖子这一个动作,乔同辛就知道害怕了。
他的眼神瑟缩了一下,几乎有些委屈。这样年轻好看受欢迎的男孩子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疼。可穆望不。她知道他现在的可怜只不过是计划性的示弱。
她需要的是真正的恐惧。打断他脊梁骨的恐惧。
一只手拽着乔同辛后脑勺的头发粗暴地强迫他扬起脸,一只手抓住他的脖子手指用力掐紧扼住他的喉管。
穆望看着乔同辛面部表情的每一丝变化,看着他的脸色因为缺氧而越来越红,看着他那做作的害怕变成真正意识到“她可以杀了我,她要杀了我”的恐惧。
当手收得足够紧的时候,乔同辛的身体绷紧了,像一尾奋力求生的鱼一样挣扎板动。他还是不懂。穆望欺得更近,乔同辛终于看清了她的眼睛。
冷血,讥讽,嘲弄。像是无机质的玻璃珠子镶在里面,沉着冷静地看着一个人在她面前窒息濒死。几乎不像人类的眼神,像是恶魔,像是机器。
乔同辛终于身体软了下去,她冷酷无情的眼神从根源上告诉了他的身体——臣服,或者死。
被驯服的动物眼神会变得柔软。被驯服的人也是。乔同辛自己意识不到他现在的眼神才是真正的委屈可怜,之前的不过是故意博取同情。
穆望松开手,男孩鼻翼阖动着大口呼吸宝贵的新鲜空气,眼圈都因为窒息体验和活过来了而红了。
扶着假鸡巴,对准乔同辛身后的肉花,穆望把润滑倒在手上把整根假鸡巴润滑彻底,然后用龟头推着那离体的肠肉一点点地回到体内,然后在没有括约肌阻拦的情况下进入得越来越深。
炮机只是工具,假鸡巴戴在穆望身上的时候肏乔同辛,带给他的感受更直观、更屈辱、更可怕。切实地感受到这个疯子真的可以强奸自己。
乔同辛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假鸡巴插进来身体内部,直到她的胯部撞到自己的大腿根再进不去。她进入了很深的地方。
肠肉裹上去了,谄媚地讨好着侵犯者,乔同辛侧开脸不去看穆望,他的眼睛越来越红,里面的桀骜不驯被现实敲碎之后,怯懦地藏着恐惧、屈服,和沉醉。
被捅进深处,炮机操开乒乓球填满的后穴不比主人硬气,食髓知味,感到满足,甚至有些嗔怪穆望进入得太慢条斯理,它在渴望着更加快更加重更加强烈的刺激。
药物摧毁了他的承受阈值,刚刚才被粗暴地肏过,不能忍受温吞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