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的颈窝，绵软的酥胸挤压在两具身体中间。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交叠在他的胸口。

那是一个太温柔的拥抱。水流从他们的身上滑过，水生哗啦啦的，周辽突地重新感觉到了温暖。

路云琦亲吻着他的耳朵，舌头钻进他的耳廓，嘴唇包裹住他的耳垂，她紧紧地抱着她的狗，紧到周辽呼吸有些困难。

他没有拒绝。反而弓起背试图往她火热的怀抱钻。

“我爱你。”路云琦的手指张开抓住了周辽的胸肌。不是多么温和的揉弄，指甲扣住整个胸大肌用力，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指印。

肌肉放松之后仍旧富有弹性的乳肉盈满路云琦的手心，勤于锻炼的警察围度过于大，路云琦的手指都陷进了乳肉的包裹。

周辽瞪大了眼睛，今晚第三次不由自主地落泪。

比他这一辈子流的泪水还要多。

路云琦亲吻着他的耳朵、脖子、肩膀，坚定地拥抱着周辽，他们从未靠的如此近，近到两颗心贴在一起共享同一频率的跳动。

她的吻越来越凶，越来越用力，她开始用嘴唇用牙齿，像是撕咬又像是缠绵。她的手也在用力，狠狠地揉捏着周辽的胸肌。

“我爱你，周辽。”路云琦吮了吮周辽的耳垂，舌头湿嗒嗒地往他的耳洞里钻，轻轻地在她留下的牙印上补上细密的吻，“你恨我吗？”

“没关系。别害怕，我允许你杀了我。”路云琦的双腿跪在周辽的腿中间，湿透了的丝绸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两个人交叠在一起，花洒从上往下劈头盖脸地淋下，“杀了我，我就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怀里的人猛地转过身来，扑倒了路云琦，他比她更用力地紧紧抱住她。两个人交叠在浴室的地面上。

怀里的女人纤瘦，抱在怀里几乎没有实质感，让人恐惧于她是否真的存在。周辽缠得越来越紧，“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路云琦摸了摸他的头发，“没关系。”

“你是属于我的，我可以占有你。我会保护你。我永远不会背叛你。”路云琦抚摸的动作再次变成抓住周辽的头发，她的粗暴是刻进骨子里的，“我爱你，远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

周辽被她抓着头发扯过去接吻，她凶狠地咬破了他的嘴唇叼住他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占有你的工具。绳子是，手铐是，跳蛋是，肛塞是，尿道棒是，假阳具是。狗也是。”她终于正面谈论今晚这一切的导火索了。

周辽抗拒话题，他试图退缩，被被抓住狗链拖了回去，路云琦强迫他面对自己，面对两人的冲突，面对不可掩藏的杀意和矛盾。

“狗也是。你还是属于我的。它也只是工具，你因为工具爽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是我，路云琦。”她的手狠狠地抓住狗链，扯住他后脑勺的头发，男人被她控制着看着她的眼睛，永远从容不迫的声线第一次变得激动充满情绪，“是我占有了你。”

继用越来越过分的道具操得周辽变成一条母狗之外，路云琦还能更过分，她把他真正地当作一条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