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后还要埋进深处缓一缓等他适应,这种时候他总是格外粘人,甚至会眼泪汪汪地叫着笑笑让抱紧他。
回忆并没有影响我开始挺动抽插。刚开始总归是有些滞涩的,我重重掐住那细得让人咋舌的腰杆,拖动着跪在床上的小海的屁股撞向我。
小海抬起手咬住手掌。他的大腿都在颤抖,整个下体都被我凶狠地撞击着,避无可避。
有细碎的声音响起,淹没在啪啪的撞击声里。
和卓成耀被玩坏了的松乏不同,小海夹得我非常爽,插惯了卓成耀那个松货,被小海紧致的屁眼一嗦,险些早早就泄了出来。
反手抽了一掌在小海屁股上。
他反应强烈地一个哆嗦,回过头来看我,“笑笑……舒服……”
“夹紧些。”我没有回应他的眼神,只无情地要求道。
果然乖乖配合地收紧了些,内部温暖极了,顶入得越来越深,直到整根肉棒都轻易埋进他的体内,操得一旦深了,原本还含蓄克制的男人开始发出我熟悉的呻吟声。
粗喘着迎接着我的肏弄腰臀摆动,动作淫贱浪荡,小海单手撑住床,时不时回过头来看我。
他愈发没有遮拦的眼神激怒了我。
那股无名火猛地一下腾烧起来,我甚至没能勉强抑制住它,伸手抓着小海的头发暴力地就这么拎着他抓下床。
我没有这么对待过他。像个粗野的醉汉。
他依旧没有反抗,顺着我的力道艰难地膝行着爬到柜子边,撑着柜门站起身来,重新撅好屁股。
小海远不如卓成耀高大,只略微比我高大,我没有松开他的头发,就这么攥着又插入他的身体。
另一只手抓住小海交叠的两个手腕,小海整个人像是一把被拉开的弓一样,胸乳贴紧柜门,腰杆塌下去,屁股撅起来承受我的肏弄。
这个姿势远比刚才趴在床上后入让他吃力,他的呻吟声变得更加大了。
“笑笑……啊啊……轻,轻一点……受不了了……呜……”他在求饶,用着十分骚浪的音调,“要死了呜呜呜……好难受……”
我专注地把他顶得紧紧压在柜子上,每一下都把他撞得快要跌进柜子里去。
卓成耀在柜子里。我是个疯子。
当着卓成耀的面我放肆地操干着小海,逼迫他发出更多的淫叫,让身体交合的激烈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才是我的报复。
卓成耀被我关进盒子里了。嘴里塞着袜子用口塞球堵着,四肢被锁死到极限还用上束缚带,鸟笼带上了导尿管堵住尿道,后穴塞入三枚我拳头大小的卵。
他已经在里面待了两个小时了。
小海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告诉卓成耀,有一个惊喜给他。他是欢欣地被我锁进盒子里的。
我已经疯了。我想把,他,他们,的心也生生剜出来,踩进泥地里践踏成再拼不起来的碎片。
就像我一样。我的心空荡荡的荒芜一片,总也填不满。我再听不到风铃的叮叮铃铃,只有无限的冰凉浸透进骨子里去,我连眼泪都没能再流出来一滴。
只有直肠能够稍微让我温暖一些,我越来越热衷于把自己埋进男人身体里,仿佛性瘾患者一般总也渴望更多。
小海在哭泣,我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他。粗鲁地闯进他的身体深处凶残索取,他原本就不是个强健的男人,现在更是憔悴得厉害,他的骨头甚至硌到我了。
除了那个还稍微留了些肉的屁股,他的纤细单薄得快要承受不住我野蛮原始的肏弄。
他的叫床声远比卓成耀淫荡,会唱歌的人,连淫叫声都格外动听,越是到了极限,越是无意识地发出甜腻又无辜的呻吟。
我整个贴上小海把他整个人都压得全部贴上柜门,双手捉住他的手腕扣住压牢。不管他如何求饶,不依不饶地抽插着他的后穴。
因为体位原因,我埋首进他的颈窝。他依旧带着那个寡淡清新的气味,像是太阳晒过的青草地。
在理城,浓郁复杂的各色香味里这样恬淡的气味就像宝石铺上的一块石头,质朴得感人泪落。
我曾经那样真挚火热地沉迷其中。
腰胯力量把小海钉死在木板上我深深嗅着他的气味埋进他的深处然后喷射在他的穴道内部。
松开小海,我拿起卓成耀的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小海瘫软下去跪在地上,柜门上是他的精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几次,大片大片的白浊挂住将将要滑落。
“你走吧,以后谁也不欠谁的了。别再找我了,我恶心。”还是没能习惯抽烟,烟味散进嗓子里,我要很努力才能不丢脸地呛咳起来。
语气足够平静,拔屌无情得太快,小海脸上的迷离甚至还没有散透就换上了尴尬和酸楚。他几乎是趔趄地穿好衣服,连交合处都没有擦就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走得那么狼狈。
我拉开柜门,盒子一如开始的时候一般,我按动按钮,盒子散开,卓成耀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