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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做爱,刨开前戏,真正的抽插行为最多半个小时,更何况小家伙经常作弊,假阳具绑在脚上用整个腿部力量肏得她的大狗连半个小时都耐不住就射了个干净哭着求饶。
而左江明现在已经被炮击炮轰了一个小时。失去恬甜给予的快感刺激,他积累了大量的快感,却憋在体内左突右撞找不到宣泄口。
阴茎像是被拧紧了的水龙头,明明已经满涨到囊袋绷紧提起却半点泄出的可能都没有。
下半身整个开始麻木起来,被插入的感受都变得钝了,脑子里咕噜起一锅沸汤,让他的理智都弥散开去。
因为那种快感积蓄到极致却无从发泄的痛苦,左江明开始挣扎,表情狰狞地摇着头,被捆缚的手不顾可能受伤也扯动着栏杆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大腿根颤动得厉害,小腿肌肉纠起。
炮机变得温和的插入只稍微缓和了左江明的崩溃几分钟,他继续挣扎起来,马上就要失控。他看起来那么痛苦,那么难受。
恬甜终于肯摸一摸她的大狗了。她站起身走向他蹲在他的身边,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发顶,然后给了他一个吻,落在额头。
全身的震颤稍微平静下去,那一个吻柔嫩微凉,像是甘露滴进锅里,奇妙地止住了将将要沸腾的脑子,左江明竭力地撑起身体想要把自己更多地贴向恬甜,却被无情地松开。
左江明这个整个人热得厉害,像是发起了高烧,皮肤都泛起了粉红。尤其鼻子尖,红得最厉害,开起来有些滑稽又有些凄惨。
恬甜小手轻轻地抚过他的皮肤,从指尖传递来过于高的热度,恬甜站了起身,甩着脚丫脱了左江明特意给她买的粉色小兔子拖鞋,然后赤着一只脚踩在了他的阴茎上。
那根肉棒硬到了极致,火热地迎合着恬甜的践踏,包皮不能够完全裹住的龟头被足底直接踩碾。那粉白的拇指很是乖巧上道地在娇嫩的龟头上滑动。
左江明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他回炉的理智压制了他疯狂的挣扎和无止境的痛苦,而救赎他的神灵正用她一如既往纯净澄清的眼睛看着他的阴茎。
左江明流水流得飞快,那些禁锢忽然全部失去了威力,叠加的快感也开始加倍爆发。像是雷鸣在耳边一个个炸开,脑子轰鸣的同时无数的电流在通身流窜然后奔涌进了下腹汇集起来。
连后穴的插入都开始变了味道,愈发旖旎起来。那台炮机不再冰冷无情,那根假阳具不再笨直无趣,抽插变得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甜蜜。
只是一只脚,赤裸的足底,便能够神奇地催化所有可怕的折磨变成无尽的愉悦。
左江明的肉棒灼热得厉害,热热地温着有些凉的足底,恬甜很顺畅地用脚趾玩弄着那个饱满且柔韧的龟头。两趾夹在龟头下沿,脚后跟落下左江明身上,脚趾脚底滑动就能够在龟头沿作恶。
被马眼流出来的粘液打湿了脚尖,然后借着粘液的润滑继续欺负那个龟头。滑溜溜的触感很是不错,将将能够让人回忆起童年踩水的快乐,那些晶亮的液体被踩得四溅开去。
恬甜调皮地跺了一脚,在左江明阴茎上,直直踩下去,享受着男人呜咽哽咽的呻吟猛地增大,左江明甚至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腰杆直打颤。
恬甜没等他缓过劲就继续快乐地把玩踩屌,甚至夹住了龟头沿摩擦起来。
这很过分,左江明咦咦呜呜地抗议着,却半点不敢松开口中的狗骨头。
他的腹肌绷紧,这使得恬甜的踩踏游戏效果愈发好,但是在这么一会儿就大量分泌的前列腺液让她的脚滑了开来,她用足背轻轻地踢了踢左江明饱满的卵蛋。
腰腹部猛地一下震颤,左江明就这么射了出来。就因为恬甜踢了一下他的蛋。大量的白浊喷涌得很高,射在了他的胸肌上。经历过长时间折磨后,左江明本来就已经疲倦不堪满身汗液,沾满汗水的皮肤愈发黑亮,白色液体落在上面打眼极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