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僵，来人推门就要进来，木门发出吱呀吱呀被推动的声音。

“咦，门被反锁上了……”

门口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讨论这件事。

褚良的心脏漏掉了一拍。

一只手不知何时从背后摸了过来，隔着球衣绵软的布料拉扯他硬起的乳头。

拉长，再松手，就像小男孩在玩一个什么橡胶玩具，津津有味。

哈……啊哈、不、不行、好痒

褚良的身体痉挛了一下，像是虾米一样弓起，满面潮红，无声地发出呻吟。

他的头颅微微向前探出，嘴巴张开，像是夏天耷拉着舌头散热的狗，身体也狗搂着，下意识夹紧了腿：“唔不、不行、有人在外面”

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门口的讨论声也更响了：“里面好像有人，是不是队长在换衣服？我们队其他人都在啊”

“怎么可能，队长换衣服也从来不避讳我们啊”

“就是，都是男的讲究什么啊，谁还会反锁门，肯定是锁坏了。”

“那可不见得，总有穷讲究的。”

“队长……”

“锁……”

几个人说来说去也没有拿定主意，好几次话题都又绕回了褚良身上，黎笑的手已经从结实的胸肉一点点滑过，落在柔韧的腹肌上，从裤子外面滑过腹部揉捏那一大坨已经鼓起的大包，像是搓泥巴一样揉来揉去：“褚队长，你说他们是在找谁呢？看上去好苦恼啊，你说我们要不要帮帮他们？”

褚良浑身一僵，已经硬的发疼的性器却诚实地颤了颤，把浅色的运动裤染污了一包：不，不要……

他想要脱口而出，却又害怕发现地紧紧咬住牙，一只手就在他的下身摸索着，另一只手也从他的胯部挤过去，后面一个熟悉的东西顶在他的腿缝处，灼烧得他呼吸一滞，连门外的声音都变得朦朦胧胧的：

“这门怎么会一直都打不开，肯定是有人，坏了也得有人动啊，喂！”

“喂，有人吗！”

拍门的声音砰砰地从不远处传过来，那只修长莹白的手也在啪啪地拍着他的下体：“……褚队长，他们喊你呢，你要不要回答他们？”

那只手熟练地穿过他的胯部，褚良下意识想要夹住那只手，却不知怎么的双腿发软，完全没有平时的矫健，只能任由那只手抓着一抓一放地玩弄着他的性器官：“褚队长，你怎么不回答你的队友呢？他们可都是在叫你呢。”

褚良回答不出来，嘴唇发出赫赫的声音，轻微得像是小鸟翅膀的颤动，却像闷雷随着骨传声传导到脑海，轰地一声炸开。

黎笑一只手把他抵在更衣柜上，终于抽出一只手咚的一声把他按在柜门上。

门外安静了。

裤子被剥开发出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地挤进股缝，扣开了一缩一缩微微闭合的菊门。

“好湿啊，褚队长这么兴奋吗？”

手指准确地按压着湿软的深处，褚良一个激灵，只觉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股一股春潮顺着下半身往那只手上溜去。

“呜……”

健壮俊朗的青年连眉眼都是湿润润的，两条腿夹紧，不敢去看门口的方向。

门外又响起了不知在说什么的讨论什么的讨论声，褚良也顾不得了，他全身虚脱似的被黎笑架起来，支起来一条腿搭在换衣服的椅子上肏干。被换下来的校服搭在椅子上面，沾着湿漉漉的都是他的淫水。

黎笑握住他的手按在两个人都交合处，褚良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睫毛上甚至还沾着泪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

手下一片濡湿，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怔怔的，然后表情似哭、似笑。

啜泣着一边颤抖着一边被掰起来一条腿喷吐出一股股淫水来，溅湿了原本还算干净的运动上衣。

……

“队长，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啊？都快比赛了……”

“没什么。”

褚良的面容有些苍白，队友下意识看了两眼，就被他语气似是镇定地打断：“赶紧准备一下热身，一会儿就要比赛了。”

几个人匆匆散开，没有人注意到队长新换上的球衣却满是褶皱，带着明显的揉痕。

褚良沉默着带着球走向球场，却在准备等待裁判发球时，微微一怔。坐在观众席上的少年正好整以暇地双手交叠，见他看过来，笑了一下，很自然地换了一个手撑下巴，另一只手垂在腰间的姿势。

蓄力的双腿紧绷，一滴暗色，无声地渗透了球服下摆内的裤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