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谭钺愤怒地发抖。
颤抖的肌理却漂亮的惊人。
黎笑在他漂亮的肩胛骨吮吸,吮吸他的颈窝,掰过头吮吸他的喉结,又用手指下滑,揉捏两颗硬挺的乳头,牙齿很不老实地又啃又磨,还在肌肤上吮吸,流下一道一道深红的印子,发出清脆暧昧的啧啧响声。
黎琛听得浑身轻颤,好像自己的身体也被亲吻吮吸了一样。
好痒……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覆盖了自己柔软的胸部,在微微硬起的乳头上捻动、揉弄。
乃至掐拧。
谭钺隐忍的低泣并没有像黎笑说的那样,让他有侵犯的欲望,反而是着了魔一般,想以身代之。
能发出这样的这样、被这样无情地插入、狠辣地羞辱,又该有……多爽……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黎琛薄唇紧抿着,不再发出一声催促,只是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紧绷,紧紧地夹在一起,充满褶皱的肛肉一张,一合,无声地滴落着淫液。
他的手几乎是机械地拿着话筒,听着电话那头淫乱不堪的声音,安静得像是一个雕塑。
黎笑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他,一边通过游戏面板拖动放大,看着男人胯下濡湿发骚的模样,一边拿起电话,重重地肏了下身的人一记,一边坏坏地笑开:“爸爸,我的小狗好怕你听见呢……你被勾引到了吗?嗯?”
轻佻亵玩的语气,哪里是问他有没有被勾引到,而是在问他是不是像狗一样被勾引了。
黎琛的呼吸越发粗重了,他没有说话,黎笑已经把电话放到一边,抱起谭钺的双腿跨坐在自己的性器上,换了一个姿势,深深地插入进去,“你要干什么呃啊啊”
正入坐奸的姿势让性器进去得极深,谭钺闷哼了一声,被顶得几乎无法呼吸。
肠道最深处好像被肏穿了一样,一缩一缩地把快要把自己捅破的鬼头包裹着,嫩肉蠕动着吮吸着,爽得黎笑脚趾都要蜷了起来。
他低头咬住青年性感的喉结死死都没有放开,用手掌覆盖在青年单薄漂亮的胸肌上,像是揉捏面团一样用力揉动着,偶尔停下来,用食指和大拇指在乳肉上打着转,好像在玩着什么好玩的东西。
一瞬间,谭钺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女人,在被对方肆意把玩着。
这种羞耻让他浑身颤栗,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流出来似的。
“嗯呃、不要、不要乱揉,我又不是女人……”
“学长的奶子很好揉嘛,一点都不比女孩子差啊。”那个强奸了他还侮辱着他的恶魔此刻却眉眼弯弯,心情很好地掐弄着他的乳头,“还是说……学长歧视女孩子呢?”
他根本不给谭钺辩解的机会,已经自顾自说了下去:“不管是不是,学长现在已经变成了像女孩子一样,很好肏的样子了。”
“不变成女孩子,不,变不变成女孩子,谭部长都是一副天生欠干的样子啊。”
说完,他像是小儿把尿一样,穿过青年的腿弯,噗呲一声重新肏了进去。
谭钺的身体被干得僵硬地颤抖了一下,被撑开的媚肉却已经习惯性地蠕动着,吮吸起鸡巴来。
这样淫荡的身体……大概就是,天生欠干吧。
两个人同时出神,黎琛紧抿薄唇,就像着了魔一样,没有接着电话的那只手,不自觉向胸口的方向摸去……
他就像小儿子做的那样,有些生涩地解开上衣的扣子,把手掌覆盖在胸口的位置,一片玉石的清凉感传来,丝毫没有曾经的火热。他学着小儿子用拇指在乳肉上打转,毫不留情地揉捏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起的乳头,另一只手放下电话,一丝不苟地撸动着阴茎,把挤出的前列腺液涂抹在回音的位置,嗯呃、呃呃还是不够
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后面,插入那个向来只用来排泄的位置,先是浅浅地抽插着,带出仄仄的淫水,接着似是不够,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仄仄的水声响起在安静的办公室,几乎清脆刺耳,他却只在乎那越来越强烈的痒意,不够,不够,还是不够……到底是哪里不够?
他跌坐在沙发上,狼狈地分开双腿,又变成一条腿跪坐在沙发上,半趴着的卑微姿势,撅起臀部插入钢笔,嗯呃呃呃
不行,需要他,需要……黎笑……
黎琛涣散的瞳孔聚焦,薄唇颤抖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裹挟着钢笔,浅浅地抽插,可前面半勃的阴茎依然是收效甚微,完全没有记忆中那令人癫狂的快感。
耳边电话里的人似乎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两个人发出错杂的闷哼声,潺潺的水声和啪啪的肉搏声几乎要把开了扬声器的电话炸开,让人几乎能够想象出电话那头的激情。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却无法醒来。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但他的大脑无法思考,里面一片空白,只能闪过零星的火花。随即就被无尽的欲望淹没。
“黎笑……”他声音沙哑地出声,里面带着隐隐的媚意和渴望,“别肏谭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