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就硬了起来。
于是教室里就出现了这样一幕,一个衣衫凌乱地坐在椅子上,眼睛被蒙住的漂亮少年下身却蹲着一个帅气高大的男人。而男人虽然衣衫整齐,面容端正,但却是极为色情地在舔舐着少年的鸡巴。
就好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一样,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深喉,将喉咙撑得满满的。
“呜,加斯克尔,我快要射了。”司青扯住加斯克尔后脑勺的头发,将他的低马尾再次扯得凌乱。
司青实际上是想要将加斯克尔的头推走,但加斯克尔却不管不顾,径自地将自己的嘴埋得更深,还故意用喉咙口包裹住司青的龟头吮吸。然后司青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将精液射进了加斯克尔的喉咙深处。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加斯克尔十分淡定从容地吞咽下去,不仅没有再被呛到,反而还砸了咂嘴品味。
实际上以加斯克尔的教养是不会做出会发出声音的咂嘴行为的,而司青虽然被蒙着眼睛但却莫名地感觉到了加斯克尔似乎是在这么做。于是不禁羞红了脸。
“下次就不要再吞了,又不好吃。”
“只要是你的,就很美味。”加斯克尔坐到司青腿上,解开了司青眼睛上的布条。
司青眨了眨眼,适应了房间里昏暗的光线。然后就看到了加斯克尔的模样。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连在学校里也要穿一身黑色的西装,但司青还是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加斯克尔的胸膛里,因为他不得不承认,加斯克尔是真的帅到他了!
加斯克尔又在左胸处的口袋里插了一朵玫瑰花,他将花取下,递到司青面前:“送给你的,祝贺我们的再次见面。”
司青接过,却没发现可以放的地方。于是他脑筋一转,想了个歪主意。
他将加斯克尔的皮带解开,让裤子松开,然后扯下了加斯克尔的裤子。
加斯克尔看着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挑了挑眉。
司青低头,将头顶顶在加斯克尔的胸膛上,脸正好对着加斯克尔已经翘起流水的阴茎,他脑袋转圈,发顶磨着加斯克尔的胸膛。
“加斯克尔,用你的鸡巴给我当花瓶好不好?”司青故意将语气放软,说出连自己都有些被恶心到的撒娇语气。但加斯克尔却明显吃了这一套,他的气息明显轻了一下,然后司青就听到他说:“好。”
司青欣喜地笑了起来,眼里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兴奋,将玫瑰花的花茎塞入了加斯克尔的马眼处。
一开始还有些困难,司青发现玫瑰花的花茎有些太长太粗了塞不进去,于是折去了一些,将花茎调适到合适的长短和粗细,就将玫瑰花再次插了进去。
正正好好,加斯克尔的阴茎此时就好像盛开了一朵红玫瑰,可不就是个花瓶的模样吗?
加斯克尔的脸色还是有些僵硬的,尿道被强行塞入一根东西的感觉可不会好受,但他还是允许了司青的行为,眼神温和地看着司青小孩子气的行为。
司青开心地亲了一口加斯克尔的下巴:“你现在真漂亮。”
“光是亲一下这里可不够。”加斯克尔低下头,主动吻上了司青的嘴。两人在不知何时,又将一个吻变成了激情缠绵的深吻。
等终于结束了这个深吻以后,司青的语气还有些不稳,带着濡湿的气息:“加斯克尔,我又硬了。”
加斯克尔伸手握住那根,眼神与司青对视,语气低低地答道:“那,这次,用我的后穴来给你当放鸡巴的花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