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动。
“棠棠,”老哈维试图晓之以情:“这婚事可是你父母定下的,洛曼年纪小,心思单纯,如果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呀,哈维家主您怎么还在这跟唐棠上将聊天呢,快去看看洛曼摔得疼不疼,他刚才可是‘众目睽睽’下撞帝国三皇子怀里了呢,”
“对呀对呀,如果找不到的话可以问问傅董事,”omega掩唇:“刚才小洛曼可是问了好~几位侍者,傅董事的休息间在什么地方。”
“诶,我怎么听说小洛曼‘不小心’把酒洒在了联邦准备招安的那个团长身上?这会儿…应该陪人家换衣服去了吧。”
大家都是老茶艺师了,就这么会儿功夫,你一言我一语,眼神明晃晃的表示“你儿子就是个超级碰碰车,怎么着,你们家还想赖着唐上将?”
这哈维家的是家学渊源?
也不看看宁配么?
四周的讽刺的目光极为明显,老哈维的脸色从“红黄蓝绿青蓝紫”渐变,乍一看像一道极为靓丽的老彩虹。
“你…你们,”老哈维气的差点犯了心脏病,怒气冲冲说了句无礼,就背过手,匆忙离开这是非之地。
公子名媛把老哈维气走了,立马眼睛发光地看向唐棠,上将丰神俊逸,还是那么好看。上将…诶?上将可能热了?脸颊微微泛红,额角也带着细细薄汗,不过没关系,脸红的上将也好可啊啊啊啊。
于是,当傅承泽把气的要当场杀人的君闫霄安排好,又替事多的三皇子准备好衣服,再过来宴会厅的时候就看见这些碍眼的人围着他的宝贝献殷勤。
“在聊什么?”傅承泽一身黑色燕尾服,皮手套杵着手杖,优雅又绅士的走过来,笑着问:“各位公子小姐,在和唐棠上将说什么有意思的事呢?”
“傅董事。”他们问好的同时被男人不经意的荷尔蒙撩的头晕眼花,并且默默爬墙一秒。
唐棠呼吸凌乱,把杯子里的冰酒一饮而尽,甚至连冰块都嘎嘣嘎嘣嚼了个稀碎。
被傅小妖精迷惑的众omega们迷迷糊糊,自己把底吐了个干净“我们在邀请上将跳舞呢。”
“原来是这样。”傅承泽眸色微深,他性感低磁的嗓音含笑,莫名蛊惑人心:“那…各位公子小姐,傅某可要先讨这个彩头了。”
他把手杖递给助理,身穿燕尾服的男人高大英俊,绅士般对上将伸出手,“能请你跳支舞么。”
四周蓦地安静了八个度,宴会上请跳舞可是对人家有好感的意思啊!刚才还迷迷糊糊的omega们眼睛瞪的溜圆,好家伙,我拿你当新墙头,你竟然绿我!
几个Alpha也是恨的不行,下手挺快啊大哥!
冰水压不下欲火,唐棠觉得自己后面泥泞一片,他努力维持平稳的声线,刚要拒绝就看见傅承泽无声的笑了一下。
唐棠忽然想起来,自己菊穴深处嗡嗡作乱的东西,它的控制器是和三个男人的光脑共享!
唐棠咬了咬牙,顶着众目睽睽的目光,忍受着身体内连绵的爽意、和性器被勒的发痛,把手搭在了傅承泽手中。
优雅的钢琴声响起,大家惊奇地看着这一幕,有舞伴的也纷纷出动,跟着音乐走上舞台。
…
钢琴声悠扬流淌,傅承泽主动跳了女步,不过纵使是女步也让男人有种Alpha骨子里的强势,润物细无声的侵略感霸道极了。
“你要干什么!”唐棠压低了声音,他呼吸炙热,眼角也微微漾起了潮红,相比傅承泽的游刃有余,他的军靴踩在地板上,每走一步都堪比小美人鱼,不同的是一个疼的流汗,一个爽的汩汩流水。
傅承泽微微眯眼,趁着进一步的时候,低声问他:“安其罗塞进去的是哪个?”
“带软刺的吗?”他低语的声音黯哑,字字含着欲望:“我想艹你。”
优雅的钢琴声渐渐热烈,舞步从一开始的温柔似水变成热辣如火。
深处阵阵颤动,肠道酸痒难耐,那东西是一个乒乓球大小、表面上带着细细毛刺的跳跳蛋,此时随着主人的走动不停撞击着他紧紧闭合上的生殖腔。
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俩人身上,唐棠咬破了舌尖,才堪堪忍住到嘴边的呻吟。
那东西太小了,小屁眼饥渴的翕合,叫嚣着要更大更热的东西满足它的淫荡。唐棠甚至察觉黏腻的淫水顺着臀缝滑落进裤腿,他紧绷着身子,怕极了那些人察觉军裤后的湿润。
堂堂联邦上将,竟然在大庭广众下被跳跳蛋玩到喷水,没什么比这更羞耻了。
这些人的交谈声细细碎碎,目光仿佛赤裸,让神志不清的上将恐慌,他脸色红润,呼吸急促的走着舞步,跳蛋表面上的绒毛刮过穴肉,水淋淋的骚肠子还饥渴的把东西样深处吞去。
“爽么?”傅承泽笑着低声:“我的上将是个小色鬼,竟然被这么多人看着喷水。”
唐棠答不出话,他握着傅承泽的手劲很大,几乎用尽了毕生忍耐才在众人面前没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