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喜欢你?蠢货,”丁嘉熙没了半点儿熙君的端庄,恶毒的仿佛变了一个人,阴测测的说道:“你还真是顽强……我都把你养废成这样了,你还能从烂泥里爬起来。呵,也罢,等你母亲的遗产被我弄到手,我也该处理你了,等着瞧吧,这辈子我一定会过的比你好一万倍”
几个大学生倒吸一口气,看向丁嘉熙的目光逐渐透露出陌生,他们深深觉得自己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这个一脸狠毒的人,就连长衫男人的笑意都僵在了脸上,忙的拉住他的袖子低声。
“你说什么呢,有什么事儿不备着点人?怎么能当面说!”
丁嘉熙被拉着袖子拽回去,身体跟着往后栽了一下,站稳后很不以为意的看了他一眼。
唐棠脸色白的让人心疼,他胆怯的退后两步,漂亮的杏眼噙着水雾,却抿着唇不敢让眼泪流下来。
惹人疼极了。
女学生直接冷哼一声,深深地看了丁嘉熙一眼:“没想到名扬北平的熙君是这么一个不仁不义之辈。行,算我瞎了眼,以后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且走且看吧!”
她拂袖离去,那几个学生也撂下几句话,跟着走了。
熙熙攘攘的丁家散去不少人,其中一个文豪走的时候,还特意问唐棠要不要去他府上做客,免得在这吃人的狼窝出了什么事儿。
唐棠可就盼着出事儿呢,他怯怯的看了丁嘉熙一眼,摇头拒绝了那位先生的好意后道了谢。
不,他不去,他还没表演够。
一家人的事儿也不太好让外人插嘴,那先生叹了口气,见男孩儿怕的脸色发白,还这么瘦弱,越发坚定明天应该发报指责丁嘉熙。
真是不体统!
剩下几个臭味相投的,带着丁嘉熙去喝酒,唐棠揣着白猫回房间,又一次上了药娇喘给窃听器那边的白爷听,约摸丁嘉熙喝的差不离了,才撤掉了他身上的直白buff。
……
丁嘉熙醉醺醺的拿着酒杯碰在唇边,突然动作一顿,他猛的回想起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蠢事儿。
酒杯“啪”的一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碎成了几瓣。
酒桌上剩下几个半肚子墨水晃悠,没多大本事的学生和作家都望过来,纷纷笑吟吟的嬉笑。
“呦,熙君这是怎么了?”
“怕不是喝高了吧,啊?”
几个男人大声哄笑。
丁嘉熙却是半点笑不出来,他脸色不太好看。没碰杯子的手都在抖。强撑起一抹笑意,随口找措辞将那些酒囊饭袋的草包哄走,忙的让管家去准备礼物,一一拜访那些文豪大家,急得满头都是汗。
管家坐车走了以后丁嘉熙忐忑不安了没多久,就看见他又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回来了,叹着气说:“大少爷,那些先生脾气好的婉拒了礼物,脾气不好的就直接把东西扔出了门,说是……说是让大少爷明天等着他们的声讨书,报纸上见真章。”
丁嘉熙只觉得晴天霹雳,跌坐在沙发上,眼睛红的狼狈。
管家拿了东西退下去,给丁嘉熙思考的时间。这时,胖成球的丁嘉豪趾高气扬的从外面回来,一进屋看见自己崇拜的大哥丧气的坐在沙发,立马嚷嚷起来。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说谁欺负你了,看老子不打死他!”
丁嘉熙垂着脑袋沉默了两秒,突然红着眼睛抬起头,深深地看向丁嘉豪。
小胖子还在不停的嚷嚷,一点儿都没发现,他哥哥看他的目光充满了审视和不堪的算计。
酒精逐渐麻痹了丁嘉熙的思维,他心里只有让唐棠身败名裂好掩饰过他丑闻的一个念头。
随即眼眶蓦地一红,疲惫的垂着眸,叹气:“二弟……”
……
唐棠在房间里变着法儿撩拨白卿之,上药啊,软声软气的呜咽,拿自己的手指插穴,还和在猫苗苗的关注下给白卿之表演一波羞耻PLAY,玩儿累了才停住手,就是不知道白爷听的开不开心~
他无聊的躺在大床上撸着猫,等的都快睡着了,门才被敲响。
唐棠好看的杏仁眼陡然一亮,激动的下了床,嘴上确实怯生生的询问:“谁……谁啊?”
门外。
丁嘉豪不耐烦,咣咣又敲了两声:“我,开门。”
掉了几块红漆的穷酸木门依旧是关着的,里面传来唐棠懦弱恐慌的声音:“有,有事吗?”
丁嘉豪都能想象的到,里面的小贱种该有多害怕,说不定现在都哭出来了,他满脸横肉都带着得意:“磨叽什么?让你开你就开,再不把门打开我就撞门了!”
里面本来“害怕”的要哭了的唐棠无声打了个哈欠,胆怯的声音发抖:“你别……我、我这就开门。”
他微红着眼睛把门打开,门外胖的快有门宽的丁嘉豪端着汤,大摇大摆的进了屋,把汤碗“啪”地往小木桌上一放,努了努嘴。
“别说我不照顾兄弟,这可是厨师新熬的干贝汤,鲜灵着呢。抓紧喝,别浪费我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