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唐棠装柔弱的走过去,刚站到绝影马旁就被君离一把抱起来,他蓦然惊呼一声,压抑给他一针的冲动,安安稳稳坐在了马上。
背后贴上暖暖的胸膛,唐棠不知为何忽然回想起,破庙内被和尚压着干时不好的片段,他身体不控制微僵,片刻后男人绕过他,拉住绝影马的缰绳,绝影马打了个响鼻,迈开蹄子狂奔。
马背上的人因颠簸紧贴,春三月衣服不算厚重,不属于自己的体温,被他们所察觉到。
唐棠还好,他修炼的魔功至阴至寒,贴着某人暖烘烘的胸膛时挺舒服,让教主更加想把君离带回魔教,当男宠日日夜夜的疼爱了。
他只僵硬一会儿,就给君离安排好了去处,想了想便心安理得窝在“男宠”怀里,懒洋洋的眯着狭长的眸,如同正在打盹的狐狸。
绝影马跑的极快,风声猎猎作响,吹的这人墨色长发往后飞,丝丝缕缕的香扑了君离满脸。
君离一袭黑衣,单手搂着唐棠的腰,放置他滑下马背,正思索着怀中人的目的,就见这人懒懒没边儿窝进他怀中,浑然不把自己当外人。
城外的小路颠簸不平,道路两边草地绿油油的,绝影马跑的极快,春末气温回升,大家穿的都不算多,颠簸间柔软的臀一下下蹭着他的胯。
君离呼吸到这人身上的淡淡冷香,不知为何,身体内的缠情丝翻滚,热流修炼流淌进丹田。
他硬了……
君离隐忍的吐出口气,不禁往后移了一移,可怀中人又靠过来,他只好咬着牙任由那处磨蹭,拉住缰绳的手都蹦出青筋。
几个呼吸后……
唐棠懒洋洋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怪异,他僵硬着身体有些古怪地回头看向君离,想问这是个什么情况?不是说龙渊剑不行吗?那抵在他腰的……
没等思考完,君离便一脸性冷淡地垂眸,把他腰间的剑挪开:“抱歉,剑鞘顶到你了。”
“……”哦。
某人满脸的“在看就丢掉你”,这幅冷漠无情断情绝爱的模样,显然是他想多了。
个屁,唐棠心里笑个不停,想不到君离这么会演,表面按照人设心安。毕竟君离可是中药了,都能把人扔出去的,这种一看就不大行。
起码他们魔道不这样。
当然,正道也独此一份。
他们走了有一段路,等到一片草绿的河边,君离突然拉了缰绳,马蹄声逐渐停了下来。
唐棠坐的好好的,一阵的天旋地转过去,双脚重新落在地上,抬头只见君离骑着马,垂眸看他一眼,和影卫说:“原地休息。”
影卫应声:“是!”
他便奔马离开。
君离不知道去哪了,无妄阁的人皆是闷葫芦,一个比一个木,唐棠逛了一圈觉得无趣,不知从何处寻来狗尾巴草,悠哉悠哉的玩着。
暮春三月,柳绵飘白。
水流声缓缓,几匹黝黑的踢雪乌骓,垂着马头在河边吃草。
唐棠百般无聊欣赏景色,手中的狗尾巴草,有一搭没一搭的晃,没多久他突然偏过头,仔细听了听,唇边忽地勾出一抹笑。
啊,有人来了。
远处茂密的树林中,杀手暗中潜伏,有无妄阁的影卫在周围,他们不敢离得太近,本以为任务要失败了,没想到那人和影卫说句话,竟什么也没发现的过来了。
他们一袭黑衣,眸色溢出些许杀气,缓慢地拔出刀剑,等那人走进树林的范围,其中一个杀手纵身一跃,冲着他砍了下去。
唐棠轻松往旁边一躲,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他弹指间一枚银针,破风钻进杀手的眉心内,杀手身体一晃,轰然倒在了地上。
装了这么久,好无聊啊……
终于有人陪他玩儿了。
这批死士有点本事,如果他功力尽失,说不定真会丢掉性命。
上次那批杀手没回去,想来宁星宇也还不知道,他的武功恢复多少,又重新派人来试探,当然如果能斩草除根,那会更合他的意。
银针擦过刀刃,骤然消失在死士命门,一人直挺挺倒地,这些死士手拿兵器,也不说个话喊个“魔头我杀了你”的口号,以伤换伤的要和他同归尽。
无趣……简直是无趣极了,他懒懒散散打了一会儿,不耐烦地一掌震断死士心脉。
白衣男子衣摆翻飞,攻击快速又利落,狭长的凤眸溢出戾气,唇边却勾着一点笑,他周围死了一地的人,鲜血染红了土地。
野玫瑰变成了毒罂粟,更加危险也更加的诱人。
一脚踹飞死士,姿态飘然落地,抬手间银针甩飞出去,其中一根“嗡”地打在树干上。
这棵树看起来年头很老,树干比一个成年人还要粗,一根银针牢牢地插进树干,在树影斑驳地阳光下细细颤动,可见这人的深厚内力。
君离从树后走出来,垂眸看了一眼银针,抬头望向前面。“娇气柔弱的小可怜”,狭长凤眸微弯,唇边勾着愉悦的笑,杀疯了一样徒手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