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小主人,笑的犬齿尖都露了出来,装模作样道:
“陛下,国事要紧。”
顾淮瑜眸色阴郁,垂眸看向软在顾景策身上,颤颤发抖流着精水,肌肤晕染着淡红的主人。随后抬眸对哥哥笑了笑,斯条慢理:“不急,边疆还等着大将军呢。”
他整理好衣物,低头咬唐棠肩膀一口,听着主人的呜咽,舌尖舔了舔那处咬痕,安抚完浑身紧绷的主人,抬起头看一眼痕迹。
主人身体泛着情欲潮红,圆润肩膀出现个齿痕,他忽略黑脸的哥哥,满意地去御书房处理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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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瑜走后不久,便察觉那边也离开温暖,他坐在桌案后听着吏部尚书和大学士的话,不时给出一针见血的点评,叫文官们深感佩服,可不知道谁说了什么。
这位新帝的脸色一下沉了,一众官员心里发突,幸好新帝喝了口水,表情便又恢复回来。
书房内龙涎香散开,朝服上绣禽的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科举之事,而坐在龙椅上的新帝,面容冷静没有什么不对,但桌案挡住的下身,已经将龙袍顶起鼓包。
另一边的永乐宫。
唐棠跪在床上,上身无力地贴着锦被,撅着挺翘的屁股被干,身后疯狗胯部猛撞,他泛起红色的臀尖,被撞的抖出一点肉浪。
中间烂熟菊穴夹着紫红阳具,湿淋淋的红肿着,每每被插到最里面,便能挤出无数淫水飞溅。
顾景策被夹的爽死了,他喘息着“啧”了一声,大屌贯穿到最深处,日的主人“啊——”地尖叫,感觉到肉穴紧紧夹住他,没忍住又抓又拍圆润屁股,哑着嗓子道。
“主人屁股抖得真浪。”
小主人抽抽噎噎骂他,前面肉棒胀红挺立,随着撞击晃来晃去,一丝丝精水流到锦被上。
疯狗结实的胸膛凝着汗,他拔出沾染精液的孽根,让小主人趴在他身上在重新插回去,坏心眼儿的到打一把:“我的小主人真坏,明知道顾淮瑜在御书房处理国事,那么多朝臣都在……还夹我夹这么紧,嘶,怎么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