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捏住,炙热的粗硬在舌面上摩擦,雄性荷尔蒙混合着淡淡的腥味在口腔蔓延,没有奇怪的味道,反而能让人呼吸急促。
“宴唔……宴清越,你他妈给唔……给老子拔出去……”
唐棠鼻音粗重,被捏着下巴操嘴,声音含混地威胁,想闭上嘴咬断它,但牙齿碰到肉柱表面,宴清越立马哼哼一句疼,他下意识松了力道,脸色难看,半晌用舌尖往外推大龟头。
说咬断他,也就是放放狠话罢了,不管是他自己看着宴清越长大的爹咪心态,还是原本嘴硬心软的人设,都不可能真咬断他这玩意儿。
唐棠心里琢磨着,表面不断用舌尖推着龟头,看似是在抗拒,实则舌尖舔弄着敏感马眼,阵阵刺激让宴清越爽的闷哼,尾椎骨发麻。
他自然不知晓对方在挑逗,呼吸急促地把布满虬结青筋的红胡萝卜喂给兄弟的嘴巴,很是热情好客,噎得兄弟喉咙发出咕噜声。
“唔咕……”
唐棠大张着嘴,含着一大半肉柱,他脊背靠着裴珩胸膛,破碎的红球衣不知被谁嫌弃地扯下来,前后夹击的冲撞凶悍,他蜜色饱满的胸肌晃悠,腹肌紧绷,勒出肉条运行的痕迹。
蜜色臀瓣湿淋淋的,中间青涩的男穴被操到红肿,艰难吞吐两个粗壮肉柱,它们俩颜色胀红,表面布满虬结青筋,凶悍贯穿肥厚肠道,挤压出无数汁水,顶得唐棠鼻音越发粗重。
淫水飞溅,暧昧气味淫靡,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插爆淫水的噗嗤声,裴主席和小画家皮肤很白,把蜜皮体育生夹在中间操弄,肤色差让人看着就脸红心跳,更别提体育生还穿着鞋袜,白球鞋和干净的白袜子更是色情。
爽,实在太爽了,肉壁湿湿滑滑夹紧两个拼命捣弄的大肉棒,不管是肉壁摩擦性器,还是性器撞击敏感点,都让三人呼吸急促。
当然,被唐棠嘴巴含住的性器,也爽的在他喉咙处微微颤抖,那紧致的地方被插得咕噜咕噜,蠕动时让马眼一阵酸麻,简直要榨出精水似的,宴清越肌肉紧绷,喘息着继续往里顶弄。
他察觉到唐棠得不忍心,心里发烫,喂胡萝卜也喂的很小心,尽量不让兄弟噎的难受。
不过嘴上却贱了吧唧嘀咕:“嘴巴这么软,舌头也又软又滑,怎么每次都能气的我们吐血。”
裴珩抱着唐棠肏,在他脖颈处落下吻痕,听到这话时抬头,想到什么有趣的梗。
低笑了几声,调侃:“不仅嘴巴软,直男的直肠,和肉穴也软的很……”
他在楚骄从直肠口抽出去时往前一顶,龟头“啵”地肏开直肠,享受着那处骤然紧缩,颤抖喷淋淫水,叹:“并且咬的我好紧……”
“呃呜……”
唐棠短发湿润,蜜色身体泛着一层薄汗,他含着一个肉棒,生殖器直挺挺喷精,勒出龟头的痕迹腹肌被乳白精液喷淋,又淅淅沥沥滑落下去,大腿根抽筋似的抖,显然是被他们俩给操惨了。
但这幅肌肉直男被玩儿坏的模样太惹眼,看的他兄弟们雄性的征服欲瞬间攀升到顶峰,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下断了。
“棠棠哥哥……”楚骄喘了一声,捏住唐棠红肿的奶尖,小公狗挺腰似的,把大肉棒往哥哥肉穴里送,重重碾压过淫水,噗嗤一声后液体飞溅,进进出出越来越快!
他呜咽着说出剩下的话:“哥哥夹的好舒服,啊……肉棒好舒服,哥哥……哥哥……”
肠道湿哒哒的,层层嫩肉充血,一根大肉棒突然加快,另一根紧随其后跟上在肠道凶猛抽插,蜜皮直男的屁股被撞红,穴眼已然红肿不堪,让它们俩撑得老大,淫液成丝地往外流淌。
狂抽乱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同性生殖器在直男的屁股里狠狠顶操,前列腺都要被肏肿,直男受不住快感,喉咙不断溢出破碎音调。
他嘴巴含着性器,胯下硬挺的大肉棒甩出一道道白浆,淤红的肠道夹紧肉棒,湿湿滑滑地蠕动,讨好似的舔弄肉棒上青筋。
楚骄和裴珩喘息,他们俩夹住唐棠,前者捏着他胸肌往前撞,后者亲吻他脖颈往上顶,骚心和前列腺,都快要被两个龟头给肏肿了。
啊——!!好棒!呜……好棒,嗯哈……不行,不行……
唐棠爽的脑袋一片浆糊,迷迷糊糊突然想起来,正在操他的是他的崽儿,是他看着长大的……
他忽然身体紧绷,嘴巴还含着宴清越的性器,喉咙发出咕噜咕噜声,胀红的大屌马眼微张,黏液缓缓往下流淌,弄得一鸡巴和周围的耻毛,都是精液和前列腺液。
直男又要被他们操射了。
“呃,怎么这么紧……”裴珩几乎瞬间察觉肉壁在紧缩,那湿软充血的嫩肉,不知为何突然把他们俩粗硬的性器紧紧夹住了,周围湿哒哒的,舒服的他们肉棒青筋跳动。
楚骄也是低喘了一声,他注意到对方淌水的肉棒,舔了舔嫣红的唇:“哥哥被我操流水了……”
裴珩听到这话,镜片后的眼眸抬起,淡淡的看了楚骄一眼,似乎想争辩一下是谁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