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西实在太大,唐棠用它操自己的穴,操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他粗喘着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垫继续后坐,烂熟穴眼套弄肉棒,床单都被飞溅淫水弄湿。
宴清越抓着他的屁股,把那丰满臀肉玩弄的发红,颠动胯部往前撞,低低的笑了几声道:“宝贝怎么不按照剧本来?这个姿势熟悉吗,嗯?操得宝贝爽不爽。”
“呃啊!!太快了,我艹宴清越,别,太快了,啊——!”
龟头快要肏烂骚心,快感不断累积在身体内,唐棠声音发紧的大叫,他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垫,蜜色屁股微微抬起,被宴清越一手抓着,疯狂颠动腰胯往上顶操。
蜜色圆润得屁股被冷白的手抓着大力抓揉,快速撞击让屁股一动一动,穴眼都被磨的烂熟充血,粗壮凶悍的贯穿直肠,淫水噗嗤飞溅,灰色床单溅出来点点水痕。
粗热烫的肠道水淋淋的,嫩肉颤颤发抖的高潮,猛然缴紧了大肉棒,唐棠背部肌肉瞬间紧绷,他抓住手下的床单,胀红肉屌来回甩动,喷溅出一股一股精液。
“啊!!”
“爽不爽宝贝,屁股都被我抓红了,呃啊……穴眼也肏肿了呀,骚鸡巴流没流水,嗯?”
直男体育生高潮了,线条流畅的脊背僵硬,热烫肠道抽搐喷水,骚水喷的他鸡巴好爽。
宴清越低喘,继续哑着嗓子念那篇文,他冷白修长的手捏着他湿淋淋的蜜色屁股,将那臀肉抓的通红,快速颠动着腰胯往上顶。
裹着淫水的大鸡巴不顾阻力,凶悍有力地贯穿烂熟穴眼,啪啪地干出水声,淫水飞溅。
唐棠刚高潮过,哪里受得住这个刺激,抽搐的肠道再一次高潮,快感轰然在脑中炸开,他喉咙溢出哽咽,浑身颤抖射出少量精液。
“啊,怎么夹这么紧?嗯,宝贝是不是要爽死了。”
宴清越喷张的欲望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住,爽的肉棒胀大了一倍,他抓着唐棠泛红的屁股,腰胯往上操的无比凶悍,啪啪往肉穴里顶,大屌挤压出无数粘液飞溅。
“啊……啊!别操了,呃,我操你妈宴清越!牲口……肚子要被顶破了!别啊啊啊别顶!”
唐棠受不住快感,仗着宴清越看不见他脸,一边崩溃的叫着,一边张着嘴吐出舌尖,像被操坏了的傻狗,英俊的脸满满的欲色。
爽,太爽了。
他爽的直吐舌头,宴清越也舒服的不行,狐狸眼眼尾漾着红,他倒在团成一团的被子,双腿支棱着敞开,明明是妖孽大美人的模样,鸡巴却又大又粗,钉着一个英俊帅气的,蜜色皮肤的直男体育生。
阴茎在温暖肉穴里征战,挤压地肚子咕啾咕啾,嫩肉被粗暴的捅开,淫水冲泡着他敏感的马眼,宴清越爽的脊背发麻,大力抓着唐棠屁股,粗壮肉棒抽动的飞快,淫水弄湿了他们交合处,床单都被喷淋上淫水,湿哒哒的散发着甜腻。
宴清越快要射精了,他抓着唐棠屁股,腰胯摆动的又快又狠,灼热视线落在直男颤抖的,线条流畅的蜜色脊背上,哑着嗓子娇喘:
“太紧了宝贝,呜……怎么被干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嗯哈……棠棠弟弟的身体好棒,穴肉都被我干烂了,好烫啊……”
滑腻肉洞夹着的阴茎变硬,凿的嫩肉淤红肥厚,抽搐着喷泄热烫黏液,唐棠爽的眼前白光阵阵,胀红鸡巴马眼大张,随着身后捣弄的快感,淌了一鸡巴透明淫水。
他听着宴清越的淫言浪语,恍惚间竟和自己在论坛上看的小那啥文对上了,但攻受调换……
蜜皮大猛攻,屁股被冷白皮的受抓的通红,中间烂熟的淫洞被“受”的大鸡巴捅的艳红,淫水弄湿床单,那一身蜜色结实的肌肉,都成了没用的摆设,两块胸肌一颤一颤,看起来简直色情的要命。
唐棠被刺激的浑身发抖,背对着宴清越吐出舌尖,口水流到下巴,宴清越暴力地抓着他屁股,暴虐冲刺数百下,用后一下“啪”地送进深处,抵着骚心死死碾压。
“唔……要射了,被棠棠弟弟的直男穴夹射了,啊……射了!!”
“啊啊啊啊!!别射!!宴清越!!你妈的别,呃——!!”
暖黄灯光暧昧,晃动不停地影子映在墙上,忽然停止不动了,他们一个倒在被子团,一个背对着那人,坐在他鸡巴上颤颤发抖。
白浆烫的惊人,随着鸡巴抖动一股一股高速喷射在充血的嫩红肠道,烫的嫩红肠道紧缩,唐棠面容扭曲的再次高潮,眼前白光还没散,他大口大口喘息平复快感。
宿舍的单人床,直男体育生双手撑床,撅着蜜色屁股坐在兄弟长着黑色耻毛的胯间,将那性器吞到底,接受着对方的子子孙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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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越在宿舍美美的吃肉,楚骄和裴珩在外奔波。
当楚骄带着棒球帽,出现在黑皮面前时,已经夹着尾巴做人的黑皮差点没扑通一下跪下去。
他被打掉的门牙刚补好,但伤筋动骨一百天,断了的胳膊还没好呢,怎么这杀神又来了!!
想起那天对方的神经病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