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滚。”
颤抖至极的微尾音也让疯狗兴奋,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喘息,胀大了一倍的孽根翻江倒海地砸着肉壁,啪啪乱响,水声四溅。
“不哭吗?觉得在弟子面前哭丢脸?……不过也是,毕竟本座还坐过仙尊臂弯,被仙尊抱在怀中过。”
“只不过现在,却是仙尊入我怀了!”
大逆不道的徒弟恶狠狠的说着,像是要把将他养大的师尊操死在粗热肉柱上,龟头捅凿结肠口,与徒弟在光天化日下交合的羞耻和背德感,几乎湮灭了仙尊,他不停高潮,那泫然欲泣的哭喘声,和黏腻的啪啪声交缠。
他眼前一阵发白,爽得失去理智,并未察觉到他的徒弟将他抱的有多紧,像是怕一撒手,他便会突然消失,一双暗红色眼睛阴郁,裹着湿淋水亮的胀红肉棒粗暴地撑直黏膜,狠狠地抖动了几下,龟头继续往前捅,抵在红腻软肉中喷射。
他一手按住师尊后脖颈,另一只手环着他得背,将师尊挺翘圆润的粉白屁股死死压在胯部,小狗标地盘似的把自己深深埋进师尊体内,抖着狗屌射精,咬着牙,带着几分委屈,和孩子气的恨:
“唐玄知,我真想射大你的肚子,将你一辈子锁在床上!”
“呃啊!!好热……”
仙尊汗津津的身体剧颤,夹着那物件的臀眼儿没命地收缩,挤压硬烫,一腔红腻充血地软肉被一股股灼热狗精射的一塌糊涂,叫疯狗干穿了肚子似的,失禁喷泄肠液,怕是已经合不拢了。
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嗡鸣和心脏砰砰乱跳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唐棠想着。
自己怕是活不到第二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