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小巧的密闭空间回荡着淫荡的哀叫:“啊!操死了……好痛……呜呜……要撑破了……嗯……小屁眼要被撑破了……爸爸不要……呜……烂了、操烂了……哈啊……好痛……爸爸缓缓再操骚货没用的烂屁眼……呜……”
许寄冷着脸,全然不理他,一边操着嫩屁眼一边也没放过骚红的逼肉,红肿的掌痕从逼心蔓延到大腿内侧的嫩肉,连小骚豆也没能幸免,肿的挂在外面缩不回去,两瓣肥厚的逼唇被打的拢到一起,紧紧包着小肉口,半点缝隙也没有。
靡红的软肉随着掌心的扇打左右乱晃着,林晏清的腿心已经肿了一指多高,红艳艳的馒头逼彷佛一戳就要破掉,痛感和快感交织,他难耐的簇着眉心,肠道里慢慢分泌出黏液给活塞运动带来快感。
许寄狠狠的掰着肉臀,让粗大的鸡巴被包裹的更加紧密,挺着腰胯肆意肏弄没有半点怜惜,只有愈发狠厉的巴掌扇到肿的不行的逼肉上,表情黑沉:“贱婊子!欠操的货!我看你是越痛越爽吧,骚屁眼都被肏湿透了,下贱玩意!”
林晏清摇着头,红唇被贝齿用力咬住,抿的发白,伸手去握住许寄的臂膀来稳住自己这艘大江里摇摇曳曳的小船,闭着眼低低呻吟着:“哈啊……大鸡巴好厉害……操死骚屁眼了……呜啊……贱屁眼被大鸡巴插的好爽……嗯哈……好爽、爽死了……”
许寄听他被肏痴了一样淫叫,眯着眼避开敏感点,干烂了骚屁眼也不给他爽快。
林晏清难受的直呜咽,眸里氤氲着雾气痴痴的望许寄,一只手揉上白嫩的奶肉搓揉挤捏,另一只手去弄腿间肿起的骚阴蒂,低喘娇吟着勾人狠狠肏他,不顾一切的操死他才最好。
许寄嗤笑一声,小婊子的把戏倒是玩得好,两根手指伸入肥逼,精准的找到吐露淫水的艳红肉口,大力抠挖淫玩着,指甲狠狠扣着内壁软肉,玩的林晏清瑟瑟发抖,颤着奶子抽搐般的扭动身体,淫逼却像是钉在手指上一样,怎么也扭不开。
屁眼里的鸡巴从未停止奸淫,没有一丝技巧,也不为取悦这具骚浪的身体,只为自己舒爽,插进抽出大力挞伐,一口嫩屁眼早已肿起烂红的肉苞,许寄犹不解气,坚硬的鸡巴一肏到底,粗糙的阴毛摩擦着娇嫩的会阴,狠狠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林晏清再也没了心思耍把戏,抖着肥屁股被干的泣不成声,只能咬着牙痛苦的哭叫:“喔喔!操死骚货了……骚逼要扣烂了……哈……!不要、不要……好用力呜呜……烂屁眼好酸……哈……爸爸操操骚点……操坏贱货的烂屁眼……嗯啊……好痛……慢点抠贱狗的骚逼……呀!呜呜……”
许寄只觉得心头有把烈火在烧,以往的温柔不复,或许是被林晏清的淫贱刺红了眼,又或许是被他甩脸子激怒,总归理不清的线头绕在心里,让他只想狠狠给人一个教训。
也许是运气不错,林晏清提心吊胆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踏足这间公共厕所,可任由门板框框的响了一个多小时,肠道绞缩的都失了力气,他还在难耐的高潮边缘徘徊,许寄不仅捏住了他的鸡巴不准他射,更是几乎要把嫩逼扣破,屁眼被肏烂了也一下不碰他的敏感点,肠肉一吸鸡巴就整根抽出去,等他放松下来再猛的一下操进来让他哭着尖叫。
许寄铁了心要玩他就断然没有让他舒爽的道理,前面的鸡巴被捏死,半点高潮射精的可能都没有,后面的屁眼更是难熬,卡在临门一脚不上不下,逼穴里时不时传来的疼痛几乎要把他逼疯,身上布满了薄汗。
许寄嗤笑着开口:“怎么?现在不是林二少哭着跪着脱光了求我玩你的时候了?也敢给我甩脸色看,你一个泄欲的精盆母狗哪来的资格和我闹,再有下次我当着人的面抽烂你的脸。”
林晏清只觉得心尖被人咬进嘴里狠狠嚼烂,疼的厉害,再也不敢放肆,口腔嫩肉被咬破了也浑然不觉,呼吸都迟缓了几分,只能把腿根分的更大,紧紧蜷缩着脚趾哭求:“哈……骚货不敢……嗯啊……呜呜……爸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嗯……操死贱母狗也没关系……哈……玩坏骚货的贱逼和烂屁眼……呜……知道错了……爸爸别生气……哈……再也不敢了……呜呜……”
许寄冷着脸,稍微不顺心就闹脾气,生气了就给他摆脸色看,还是那副自我为中心的样子,他实在有点累了,这和养了个儿子又有什么区别。
了无兴趣的抽出鸡巴,根本不管人是不是被吊在情欲边缘无法自控,只扇了下他白嫩的脸颊冷声命令:“骚嘴过来伺候。”
林晏清抽搐着两口逼穴,面色潮红的跪起来,屁股还在惯性的扭动颤抖,呼吸湿腻又沉重,连鼻腔的热气都在彰显主人的欲求和隐忍。
张开红唇吞入沾满肠液的大鸡巴,林晏清颤着湿润长睫给许寄做深喉,尽力给他最大的快感,喉口被突如其来的异物卡的干呕,嫩肉抽搐更好的按摩着圆润龟头。
许寄粗喘一声,抓着林晏清湿润的短发把他的嫩嘴当成鸡巴套子一样狠狠冲刺,四指成掌扇到他脸颊上,促使嫩肉蠕动吸夹,白嫩的脸蛋被扇的布满掌印,彻底红肿起来,只把他当器物一样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