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放心操骚屁眼……”
许寄哪里不明白,当即抠进了早已张合不停的嫩苞屁眼,问他:“屁眼痒了?”
林晏清抿着唇点头,水汪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许寄,屁眼口嘬住刚进去抠挖的指头,早已湿亮的小肉花迫不及待想吃鸡巴,连带着主人也跟着放浪起来,哼唧叫着:“骚屁眼好痒……想、想被爸爸打肿了再操……爸爸快罚骚货的松屁眼……嗯……哈……好痒……”
许寄抽出手指,将沾上的淫水抹在面前的奶子上,随意掴了两掌骚奶头,倒不急着操进小屁眼满足了这条骚狗。
不顾嫩肉层层叠叠的挽留,也不管自己的鸡巴还硬着,径直从逼穴深处拔出来,在林晏清疑惑的目光中拧了条温热的湿毛巾来。
细细擦拭着他沾满白浊的鸡巴,原本已经变软的肉棒又颤巍巍得想要挺立起来,正当半硬不软的时候被许寄扣上了管理排泄的贞操锁。
林晏清呜咽一声,不自觉地并拢双腿,下一秒又被大手强硬掰开。
许寄意味不明地看他,轻飘飘地开口:“一个月。”
林晏清这才从精虫上脑的状态中剥离出来,苦哈哈地看着许寄,想要咽下自己说的那些淫词浪语,却又不敢放肆求饶,只能抿着唇任人摆布,乖巧地放松尿眼让锁笼前端可遥控的塞子顺利进去。
自此便失去了自主排泄的能力,狗屌里什么也漏不出来,只这一会儿林晏清就觉得尿意渐浓,缩进许寄怀里和他贴贴才舒服些。
许寄看了好笑:“不是自己要的?”
林晏清心知他是故意的,也不说反驳的话,只是冲着许寄的脖颈咬了一牙印。
软着声音求他:“一天两次好不好,太久会坏掉的……”
许寄捏着软奶子把玩,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一天两次?哪里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