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别墅里不停回荡着甜腻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清清楚楚传到薛希耳朵里,他先是一愣,心头涌上诧异,庄暝带了外面的人回来?然后是愤怒,就算庄暝再看不起他,再讨厌他,也不能把人往家里领,这样堂而皇之地羞辱他!
庄暝在外面怎么乱搞,养了多少人他都可以不管,但在家里这样做,就是把他的面子扔在地上踩,万一传出去,所有人都要嘲笑他!
薛希几乎是迈着大步奔向楼梯,怒气冲冲地往卧室走。
门口的黑衣人拦住他,“不能进。”
“为什么不能进,我是庄暝的伴侣,我进自己家有什么问题!”
“不能进。”黑衣人面无表情地重复,手臂犹如钢铁一般牢牢挡住薛希,让他难以上前半步。
门缝里传出的呻吟更加大声清晰,薛希猛地顿住脚步,瞪圆了眼睛,为什么这声音这么熟悉?脑中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他怒瞪拦住他的人,恨声道:“放开我!”
薛希踢打他,“你就是庄暝的狗腿子,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拦我!让我进去!”
黑衣人置若罔闻,纹丝不动。
薛希要气疯了,庄暝羞辱他也就算了,现在就连一条狗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听着房内的声音仿佛在黑衣人脸上看到了对他的讥讽和嘲笑,恼怒凝成一道尖啸的箭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烧,他必须要进去看个究竟!
门口的动静终于引起房里人的注意,房门被推开,庄暝走出来,嗓音低哑充斥着不耐,“闹什么?”
男人裸着上半身,下身只松垮地围了条浴巾。一层细密的汗珠覆在紧实的肌肉线条上,宽阔的肩颈上还有清晰的抓痕和牙印,浑身透着浓郁的情欲气息,可见情事是有多激烈。
薛希怔了一瞬,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庄暝,即使他们已经结婚一个多月,却从来没有同床共枕过,而他第一次见到庄暝动情的样子想不到是在别人的床上!
这让薛希怒不可遏,指着门内质问道:“庄暝!里面是谁?你不解释解释吗?!”
庄暝浓黑的长眉紧蹙,“我需要跟你解释?”
薛希狂怒,“我是你的合法伴侣!我们结婚了!你这是在羞辱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庄暝冷冷道:“我不想再和你分辨我们的婚姻实质,你想要解释,我会亲自去找薛方良,至于你,安静不下来就滚出去。”
“你...”
“爸爸...呜...爸爸呢...”房间内传出一声哭喘。
紧接着一道温柔的哄声,“乖,爸爸马上就回来了,哥哥在呢。”
“呜啊...哥哥...嗯...啊...要爸爸呜呜...”
庄暝听到声音扭头就走,薛希则是仿佛被雷劈了一般震惊在地,“是许棠!许棠在里面对不对?!庄渊也在!”
庄暝脚步一顿,没有应声。
“我早看出你们不对劲,十几岁的人还要抱来抱去,像个废物一样!现在还爬上了亲生父亲和亲哥哥的床,不恶心吗?!”薛希失控大喊,“你们这是乱伦,许棠是个贱人,你们也是变态,你们一家都是变态,真让人恶心!”
庄暝握着门把手,缓缓回头,漆黑的眼珠沉沉盯着薛希,戾气横生,脸色冰冷阴沉到极点。薛希被吓住了,但愤怒和嫉妒很快压过了恐惧,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恶心!”
庄暝的眼神诡异地平静下来,敛眸,看了黑衣人一眼,黑衣人神色一凛,立即点头。然后擒住薛希手脚,捂着嘴关进了隔壁房间,任凭他怎么摔打都不放他出去。
庄暝回了卧室,许棠哭得泪眼朦胧,张着胳膊,“爸爸...呜呜...爸爸...”
庄暝过去抱他,拍着背哄,“哭什么?”
许棠上半身软软贴在男人胸膛,小手胡乱摸着男人鼓胀的胸肌,嘟嘟囔囔,“不要他,不要他。”
“不要谁?”庄暝疑惑。
“不要薛希,别和他说话。”许棠这会儿没有理智,心里藏不住事,一股脑把憋在心底好久的委屈往外倒,哭唧唧说:“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是我的,你怎么能和别人结婚,你怎么不等我,你不爱我...呜...我不喜欢你了....”
许棠越想越伤心,又开始推搡男人胸膛。
听到许棠说爱自己,庄暝本来惊喜异常,可听到后半句,额头一跳,狠狠捏了一把儿子腰间的软肉,严厉道:“不许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要爸爸打你屁股。”
“呜呜...不要爸爸...我要哥哥...”许棠又哭又闹,扭头去找庄渊。
庄渊按住他后颈,亲着他脸颊和嘴唇,温柔哄道:“不哭了,乖。”
庄暝气得咬牙,分开少年双腿,略一挺腰,鸡巴就挤进湿漉漉的穴里,大手攀到胸前,拢着已经布满红痕的小奶子肆意揉捏,哑声道:“你怎么能说爸爸不爱你,这样肏你还不够吗?”
他凶狠往里顶,龟头撞开宫颈口,闯进小小的子宫里。温热柔软的气息包裹着他的